顧傾雪突然來回了意識她興奮的說:“雪戎,你恢復意識了?”
“也是剛剛恢復,不過這段時間你們發生了什麼我全部都知道,只是醒不來而已!”雪戎解釋着。
“爲什麼突然想要提高修爲?”顧傾雪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提高修爲,就突然一下子進入了那種境界,所以纔沒有來得及通知你!”
那天雪戎和顧傾雪吵完架本來想自己不說話,最後一定會有要幫到忙的時候,顧傾雪一定會說軟話,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間就進入了那種提高修煉的地方,直到今天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顧傾雪點了點頭,她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自己的話雪戎不會提前進入提高修煉的神識。
“傾雪,你心地善良,對於別人爲你做事情你一定會放在心上,可是你要明白,你從未要求他們做過什麼,就算是他們去做,那也是他們心甘情願的,所以不怪你!”
顧傾雪知道雪戎說的是真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時間也得很對不起這些人,總覺得是自己的願意,讓樹下的那個女子不開心。
“道理我都懂,只是心裡過意不去而已,你根本就不會體會到那種無緣無故就成爲別人的敵人,讓人討厭是一種很難受的感覺。”
雪戎嘆了口氣:“所以才說你是心地善良呀,你可以下去告訴他你和她會一起進去加那些人帶出來,我想有些話我就不用直接教你,你也懂的,只是你自己將自己鎖在一個小屋子裡不出來而已!”
顧傾雪想了一小下,一躍而下,落在地上。從寒聽到有人過來她立馬拉着馬撤開看着顧傾雪,她沒有真的見過顧傾雪所以根本不認識,警惕的問道:“你是誰?爲什麼會在我身後?難道是想偷襲我嗎?”
顧傾雪站直身子,以最溫柔的笑容對待從寒:“你公子口中所說的那個女子就是我!”
從寒震驚回頭又看着城門,眼神,最後定格在了顧傾雪的臉上,她難以置信的表情質問她:“你剛剛一直在樹上聽到了我們的講話,你卻沒有阻止他嗎?這樣他們之間進去讓他們送死嗎?”
顧傾雪皺起眉頭,她不喜歡聽從寒這樣說反駁道:“我和他們並不認識,就算就有一命,我也可以日後報答,再者說,我也沒說過我自己在裡面,是你們自己的認爲,難道這還要怪在我的頭上嗎?”
“你……”
“我被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們的事情,現在跳下來告訴你,我根本沒有進去,只是因爲我的良心過不去,所以現在我準備進去幫助他們,你呢?要不要一起去?”顧傾雪試探的問道。
“我……”
從寒拉不下那個臉,剛剛她自己說的要走,是真的不放心他們這才折回來,再次走回來這裡一個人沒有,他心裡很擔心,卻不敢闖進去,因爲如果就這樣進去,碰到他們還好碰不到,就一定會變成那些沒有靈魂的人,所以她站在那裡舉步不前!現在顧傾雪提出這個要求她挺想答應,可是一想到眼前這個女子就是自己加工資喜歡的人她就再也高興不起來,所以才猶豫。
顧傾雪說道:“我知道,有些事情不可以勉強,所以你不進去,我又不會怪你。你可以在這裡等我嗎?等我們全部出來!”
“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憑什麼說我們?要進去也是我進去你在這裡等着!”從寒就是一個小孩子心性,永遠都是嘴硬。
顧傾雪笑了笑:“的確我和你們不能相提並論,也只有你們和我,那麼現在,你需要和我一起進去找你的家人嗎?”
“家人?”從寒呢喃着,她很喜歡這個稱呼聽着很舒服,她轉念一想有人在身邊裡面乾咳了一下說道:“我都說了讓你待在這裡,我進去,不需要你!”
顧傾雪搖了搖頭:“咱倆進去會有一個照應,所以我不能讓你獨自一個人進去,咱倆一起進去互相都有照應明白嗎?”
從寒疑惑的看着眼前這個女子,如果是別人巴不得逃跑,倒是這個女子,卻要往上撲,難道真的喜歡公子?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家公子!”
顧傾雪認真的看着從寒的眼睛:“我對你加工資沒有半分感情,現在進去也只是爲了讓你不獨自留在這裡擔心他們,你不用懷疑我說的是否是真話還是假話,因爲我除了開玩笑,從來不說慌!”
從寒被顧傾雪那認真的眼神打動了,但還是不承認,她別開頭說道:“我就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敢騙我,我一定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顧傾雪覺得眼前這個女子和一個小孩子似的,確切地來說很像一個小妹妹,永遠活的那麼開心那麼爽郎!
“咱們現在怎麼進去?”顧傾雪問道。
“當然是騎馬進去了,難不成咱們還走的進去呀,咱們走着進去一定會逃不出來的!”
顧傾雪眼神看向城門口:“我怕到時候你的馬會成爲他們的盤中餐,如果你不心疼你的馬會成爲那些人的盤中餐的話,我也沒有任何意見!”
從寒摸着自己剩下的那匹駿馬說道:“要說麼值錢,海曙公子的坐騎值錢,而我剩下的這屁馬是公子送我的禮物,雖然不太值錢可是我很喜歡它,只是如果不騎着它進去的話,咱們真的有可能逃不出來!”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你家公子。”顧傾雪弱弱說道,就像我喜歡師父一樣。顧傾雪還是知道什麼是輕重的,她最後一句話也是自己心裡說,所以她現在很喜歡眼前這個敢愛敢恨的女子。
從寒搖了搖頭:“我剛剛跑出去想了一下,我是真的喜歡公子嗎?我心裡給我的答案卻是不一定,可能我對公子的感情,只是從小他將我養育成人等那種感情吧!其實我真的不懂感情是什麼。總覺得感情就那樣我喜歡他,他一定會喜歡,可是我好像忘掉了感情其實有很多種,包括愛情之內!”
顧傾雪眼睛有點泛紅:“不要再說了,咱們走吧!”
“你上了吧,我帶着你!”從寒看着顧傾雪伸出一隻手想要拉着顧傾雪說道:“咱們現在握手言和,一起並肩作戰!”
顧傾雪看着哪一隻手,她一下子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一下子顧傾雪坐在了從寒的身後,從寒好意提醒:“坐好了。”
顧傾雪“嗯!”一聲,從寒駕馬而去,走到城門口的時候,就被攔偶爾下來。
“你們是何人,爲什麼要騎着馬進城?”
從寒高傲的看着他們說道:“難道不允許騎馬進去?”
“不是不允許騎馬的進去,而是今日已經進夠了騎馬的人數,你們這一匹不能進去!”
“我們過來,可是投奔親戚的我親戚可是這裡的員外,你如果不讓我騎馬進去,小心我進去之後告訴這裡的員外,當心你的腦袋!”
從寒說的跟真的一樣似的,臉上的表情也做的非常到位。
那兩個侍衛看了看對方,還是和他們說話的那個人說道:“你可以說說你親戚員外叫什麼名字,我可以讓她出來認領你!”
這下可糟了,本來就是胡說的一個員外,現在說名字怎麼可能說到啊。
從寒想着,就像這種員外家裡面一定是大門大戶,而且這個姓一定是很普遍的,胡謅一個算了從寒說道:“王員外,我忘了他名什麼?不過我只知道他姓王,畢竟是投奔親戚肯定是多少年沒見纔來投奔的!”
那個人立馬招呼過來一個小男生,地耳細雨了一番,那個人轉身就往城內跑。
“城裡還有活着的人嗎?”
“不知道,他咱們帶進去不就得了,管他活的死的!”從寒震驚的轉過頭看着顧傾雪。
顧傾雪疑惑的看着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竟然能和我連上神識?”
他們的對話是在神識裡面,所以外人看到的只是他們誇張的表情,並沒有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我爲什麼就不能和你連接神識呢?”顧傾雪很納悶:“神識這個東西不是誰都可以鏈接上去嗎?”
“不可能!”從寒說道:“低級的修爲者根本連接不上高級修爲者的神識,除非高級修爲者是把你拉進他的神識之中一次,曾經往後就可以和那個人連接神識,還有一種就是你本身就是高修爲者比你低的修爲者很輕鬆,這兩種根本就不和咱們兩個人搭邊。我感應到你的什什是比我低很多的,我很納悶,你是怎麼和我連接上神識的?”
顧傾雪現在才知道神識連接還有這麼多的說法,她尷尬一笑:“我好像具備着和別人連接神識的功能,所以不管你的修爲有多高,只要我想就一定可以連接的上去。”
這下子從寒真的對顧傾雪刮目相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像顧傾雪這樣天賦極高的人。
“我聽你說,者城中的人早就全部別吸走了靈魂,城裡面還有活着的人嗎?”顧傾雪不想在糾結她可以輕鬆的鏈接神識的這個事情。
從寒轉過頭看着從裡面走出來的人:“他們應該留一個活口,不然他們怎麼把這些人騙進去?你看看那些拿着包袱的人,明顯就是過來投靠親戚的,所以他們應該留一些人來招待他們,或者是城中的所有人都活着,只是吸走了這些外來人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