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醒來看到顧傾雪趴在牀邊睡覺,他心疼的推着。
顧傾雪迷迷糊糊的睜開來眼睛說道:“怎麼了?”
青衣心疼的說道:“你怎麼睡在這裡了?快點回去睡吧,我沒事兒!”
顧傾雪揉了揉眼睛:“我只是想讓你醒來的時候看到旁邊有人,這樣不會太心酸!”
青衣一下子笑了:“你想什麼我難道還猜不出來嗎?說的話永遠那麼不好聽,心裡永遠是那麼善良,不過啊,我真的不需要別人陪着,現在天還沒亮你快接去休息一下等天亮了,咱們在討論!”
顧傾雪一本正經的看着青衣:“我沒有陪着你,只是想知道師兄是怎麼想蝗蟲這件事情的,我聽你的大弟子說你在懷疑是人的這件事情?”
青衣點頭:“在得到通知的時候,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人爲,只不過沒有證據,不能第一感覺去誣衊一個人,只是……這幾天我好像都沒見到我懷疑的那個人,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事情,不能沒見過幾面她就懷疑人家!”
顧傾雪看着青衣說道:“我也有懷疑對象,在回來那天我好像也沒有看到他們,就是不知道咱們所懷疑的人是不是同樣的人!”
青衣和顧傾雪相視,他們心照不宣,青衣說道:“這樣吧,數到三,咱們同時往出說自己心裡面懷疑的這個人,看看一不一樣!”
顧傾雪覺得這個方法很對,索性就點頭。
“一”
“二”
“三”
“孫家””“孫月梨!”
他們說完驚訝的看着對方,顧傾雪立馬閉上了眼睛她在感應周圍有沒有人,睜開眼睛看着青衣搖了搖頭示意可以說了。
青衣緩緩的從牀上起來說道:“我懷疑他們的原因是因爲上一次的比試孫月梨受到了傷害,孫員外是不可以善罷甘休的,在你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他們根本沒有做什麼,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暴風雨的前奏,沒想到他們既然引來了蝗蟲,給百姓帶來了這麼大的傷害!”
顧傾雪搖頭:“咱們現在還不能下這樣的言論,如果不是他們,咱們可能就是別人的笑話了!”
青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顧傾雪嘆陪口氣:“我知道所以我只告訴別人我在懷疑是人爲。但是沒有說出懷疑的對象是誰,你呢?爲什麼懷疑孫月梨?”
“我和你的理由一樣,經過上次的那件事情,他們早就把咱們樽谷視爲敵人,他們肯定不會明知來畢竟樽谷可是上千年屹立在這裡的,不是一個人說要扳倒就可以輕易扳倒,我想他應該想要人言來扳倒樽谷,畢竟有了念力的蝗蟲要比普通的蝗蟲厲害許多!”顧傾雪說着自己的理由,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說的很多,只是咱們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就算咱們懷疑她也是咱們自己。懷孕如果是讓別人來說,他們都會覺得咱們說的都是無稽之談。”
青衣說的顧傾雪同意,她說道:“就把調查他們的事情交給我好了!”
“師父呢?”青衣奇怪的說着:“難道師傅沒有和你回來?”
顧傾雪落寞的底下了頭:“嗯,師父沒喲和我一起回來!”
青衣仔仔細細的看着顧傾雪,覺得這裡面有原因:“看來你沒有想和我說這件事情,那我也不問了你想說實話再說吧!”
“謝謝!”
“傻丫頭,我是你師兄,沒有必要說謝謝,畢竟說不說那是你的自由!”青衣立刻岔開話題:“我覺得調查這件事情不應該你去,這裡的所有人都見過你,你找查起來應該會很難,我還是讓手下面的弟子去,他們都是些新人,還有一些是外面來的,他們沒下過山,百姓都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調查起來好一些!”
顧傾雪點了點頭,答應了青衣的這個辦法:“不知道,到查出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需要多長時間?也不知道咱們的修爲人將只些蝗蟲的抗倒記時!”
“明日你和我到相近的幾個城區看一看,看看他們那邊有沒有照到禍害!”
“嗯!”
顧傾雪和青衣突然陷入一片安靜,他們不知道說什麼,顧傾雪以前和夜半待的時間久一點,有時候自己不說話夜半也會找話題打趣,如果讓顧傾雪來說一些搞笑的話,她還真的不會!
噗嗤一聲青衣笑了出來。
顧傾雪疑惑的看着青衣問道:“爲什麼笑?”
青衣咳嗽將自己整理好說道:“我想,你一定在想該怎麼和我聊天對吧!”
“你怎麼知道?”突如其來的話讓顧傾雪一時沒忍住一下子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她說完就後悔了,尷尬的說道:“我沒有……好吧,我承認,我是在想該怎麼和你交流!”
青衣又笑了:“我和夜半不一樣,他對我性格比較活潑而我比較悶,很多人都喜歡他不喜歡我,不過能看到夜半不在是一個人我就高興!”
“一個人?什麼意思?”顧傾雪不懂便問了出來。
“我作爲大師兄,必須要到大師兄的樣子,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模樣,以前夜半因爲我不笑還着實的小鬧了一下,只是爲了能夠讓我自然而然的笑出來!而我從小就修煉出了不在別人面前笑的習慣,如果讓我突然在別人面前開懷大笑我還真的有一點點不適應!所以他才鬧,我記得那個時候她好像是被師傅懲罰到了後山面壁思過半個月,半個月後出來,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也是不說話不笑,師父說他是因爲被關了那麼長時間就自己,也習慣了不說話不笑的樣貌,那個時候我無比內疚,把一個活生生的歡快的人變成了一個和我一樣的木頭,自從那我就想盡一切辦法讓他變回原來的樣子,漸漸地,他對別人永遠是一副嬉皮笑臉,沒心沒肺的樣子,只要在夜裡他纔會變成那副模樣!”青衣訴說着他們小時候的事情,快語中有深深的愧疚之感。
顧傾雪點了點頭,她回想起了一般晚上的夜半是很少開玩笑的,就算是開玩笑也是有點尷尬的意思!
“夜半能夠得到別人的喜愛我也是很高興的,你也不必想着該怎麼和我交流,天還沒有亮,你快去休息吧!”青衣下起了逐客令,顧傾雪也不能在逗留。
她站起來作輯:“我就在旁邊的房間住着,師兄如果有什麼不適應的話可以喊我一聲,不用在意我有內有睡着!”
青衣笑着點頭:“只不過是消耗了念力並沒有大礙!”
顧傾雪沒有說話轉了出去,她說那些話也是客套的,如果他不想叫顧傾雪也沒有任何辦法,留下這句話比不留要顯得親近許多。
顧傾雪躺在牀榻上想着封千域,她總覺得封千域也應該回來了,應該在不久以後,她的腦袋裡想該怎麼做才能讓封千域說出喜歡自己呢?想着想着她睡着了,睡得很熟。
……
封千域一個噴嚏接着一個噴嚏的打,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受了風寒了,還想着熬點藥喝就被凰結了短。
“喲,你還會生病啊!”
“人吃五穀雜糧,那裡有不生病生災的!”
“你可不是一般人,怎麼可能生病呢?黃坐在了封千域的身邊,她看着天空。
他們已經回到山洞了,坐着的也是洞口的大石頭,凰也無聊,他們已經說好要一起回去,所有東西全部都準備好了,可是還沒有到那個時間。凰就看到封千域坐在洞口連連的打着噴嚏,覺得挺好玩兒就過來打趣打趣。
“不敢當,不敢當,我是肉體凡胎,只不過是學習了一點修爲而已,怎麼能稱得上不是一般人呢?”封千域輕微搖頭說道。
“和你說點正經事吧,不拿你開玩笑了!”
封千域有禮貌的點了一下頭:“請說!”
“你回去該怎麼面對她?”凰歪着腦袋看着封千域,他很想知道封千域的答案畢竟女孩子總喜歡八卦,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她?”
“你別和我裝傻,難道真不知道我口中所說的她是誰嗎?”
封千域突然想到,凰口中所說的是顧傾雪,他皺着眉頭看向了遠方:“她的感情你迴應不了,我也不會迴應,所以沒必要解決!”
凰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點不高興嘟囔着嘴說道:“你其實是害怕自己真正的喜歡上她吧!”
封千域不說話,凰自己點頭,她知道封千域不說話點了原因:“顧傾雪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地方是不好的,顯赫的身世,俊美的臉龐,等等,我好像挑不出她任何的毛病,所以你喜歡上她也正常!”
“我是師,她是徒,在這層身份上我們終究不會越了規矩,所以我一定恪守道德,不會讓她爲難!”封千域不在否認自己不喜歡顧傾雪,但是說出這些話也是拒絕的話。
凰聽到這些眉眼都帶着笑意:“那你就不否認你喜歡她嘍?”
封千域再一次不說話了,凰笑的開心:“看來你們兩個人之間,除了師徒這層關係外並沒有其他牽絆的東西。那就好說,師徒關係是很容易搞清楚的,只要你們兩個人互相喜歡,那都不是事兒!”
封千域搖了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傾雪很優秀,我也不否認我喜歡她,可是喜歡終歸是喜歡只是師徒之間的情分而已,並無其他的越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