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千域還是擔心:“今天就去休息吧剩餘的事情全部交給我。”
顧傾雪看向了封千域:“抱歉,剛剛不是有意那樣子說的,只是覺得師父不愛說話,就算他們信服也是信服師父一個人,而不是前輩。所以才一時衝動上來,請師父責罰。”
封千域本來是有一些不高興,可是顧傾雪這樣暈倒讓他心裡的不高興全部沒有了,封千域說道:“你是樽谷的三弟子,你是他們的三師叔,說出來的話,他們也得必須聽着。爲師本身就是一個不愛說話之人,你既然能說出來就說明以後可以獨當一面。爲師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責罰你?”
顧傾雪又重重的搖晃了一下腦袋:“我已經沒事兒了師傅,可以把我放開了。”
封千域也感覺到不好但是還是擔心:“你確定自己可以站穩吧,如果你站不玩的話就趕快回去休息不要在這裡妨礙別人做事!”
顧傾雪不高興的一下子撤開說道:“看我自己可以站的人不需要你扶着我,如果你覺得我妨礙別人,可以不看到我咱們咯做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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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千域其實並不是那個意思,請說出來的話好像就是有一點討厭顧傾雪。顧傾雪也知道自己的師傅不是別的意思,但是總覺得心裡不舒服,她轉身和白千瀧點了一下頭走了。
封千域和白千瀧站在那裡看着顧傾雪走了出去,白千瀧說道:“她身體裡面現在有很多的東西容納着,應該是突然間支撐不住有一些頭暈而已,你也不必過於擔心,畢竟顧傾雪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昨夜我和無名吵了一架之後他就跑了出去,我感應到她進了顧傾雪的身體裡面,本來還很擔心她的身體,沒想到他今日竟然能站在這裡和大家說了那麼多的話,只有頭暈的這種現象配沒有其他的不良反應。看來現在的他我都比不了。”封千域說的有點高興,他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沒有白費,看來自己受得傷也是值得了。
“你可要小心了,他現在的脾氣可真大,或者是他身體裡面的那些東西,在搞哄他的一生,所以讓他有一些脾氣大,不過你要知道,他可是你的徒弟,就算是再生氣也要忍讓一些,就算拋開師徒關係這一層,她還是個女子,你就應該好好的跟他說話,不應該生氣。”白千瀧很害怕封千域真的生氣了,先說幾句。
封千域一笑:“我就算是在生他的氣也會,也不會真正的把奇才,在他的身上,我是很愛惜她的,不會生她的氣的。”
“你要仔細觀察一下她現在真的有一些不對勁,他說的每句話你就應該全部都是記下來,如果正要不對勁還是先把他帶回來,我看着他,必須找出根本的原因不然的話,他一定會因爲這種事情發脾氣,而最後有用的念力要比他現在永遠的念力高出幾倍。它會傷及無辜的。”
封千域想了想點頭:“這些我會注意的多謝前輩提醒。”
顧傾雪很生氣,她走到了外面,氣也消了一半,她覺得自己現在的脾氣大的不得了,也不知道爲什麼只要封千域說一句自己不開心的話,她就有點不高興,可是,翻過來想想,封千域也沒有說什麼,自己也沒必要那麼不高興。
“傾雪,我說句實話,你別不高興。”雪戎在神識當中說道。
“你說吧,就算是我生氣我也夠不着,你打你呀,在我面前你也不必這樣子裝腔作勢的,想說什麼就說出來。”顧傾雪很坦然的說道。
“你現在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好像真的不能招惹你似得,只要有一句話說的不對你的胃口,你就會很生氣很生氣。”
“我也感覺到了但是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麼啦,可能是因爲這兩天天氣有些迴轉心情有些不舒服吧。”顧傾雪是這樣子理解的。
“我覺得不像,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牽扯住你了脾氣,我覺得,你應該去讓你師父看一看,別在身體裡面有什麼大毛病了。”
顧傾雪不耐煩的父了扶額頭:“我知道了,現在都重要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現在就不用先去管他,不用等他了,咱們走吧。”
雪戎出來顧傾雪御劍飛走。封千域站在顧傾雪飛走的地方皺起了眉頭。
顧傾雪在空中懸浮,看到下面的老百姓竟然在那裡搭起了一個小型住的地方放還有幾個人住在裡面。
顧傾雪疑惑的走了過去問道:“你們爲什麼要在這裡搭這樣一個簡易帳篷?難到你們準備住在這裡嗎?還是已經說你們在這裡住了很久了?”
那些人本身是在睡覺的,突然聽到有人傾這麼說被嚇了一大跳,一個男的看到時顧傾雪本來要破口大罵的話變成了一鋪西皮笑臉地模樣。
“傾雪師父怎麼來了?要不要進來坐下喝口茶,現在外面天氣熱了起來,也不便佔個人在外面。”
顧傾雪緊鎖眉頭:“回答我剛剛問你們的話。”
那個人姍姍一笑說道:“自從那日得知的確有人過來做手腳,我們這些老百姓也不放心,所以在這裡弄一個簡簡單單的帳篷留下幾個人看着這裡,這不違法把?”
“難道就不怕他們出很高的價錢,將你們收買嗎?”
另一個人從椅子上起大大咧咧說道:“我們可是在這裡住了很多年的人,這些裝甲都是我們的命,我們怎麼可能。會因爲那點就忘了自己的命運呢?錢始終有花完的那麼一天,我們的糧食可以利滾利的。長出無數的銀子,我們也想到了,他們會用。很高的價錢來買通我們,我們有着不讓他買通的決心,所以我們纔敢留在這裡。”
顧傾雪怒道:“那些人黑心腸,你們難道知道嗎?他們如果讓你們幫忙可以不惜任何的,你們就這樣白白的坐在這裡羊入虎口?是真的想讓我們被皇帝弄出一個罪名吧。”
那些人相識一眼,另一個躺在牀上身體比較魁梧的男子坐了起來,他的臉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看着很面目猙獰的模樣。
“這畢竟是我們老百姓的莊稼,你們這些都高望衆的人一定不會管了,你們只不過是會嘴上說。給我們想辦法想辦法,想了這麼多天,辦法應該總會有一個吧,可是從來就沒有在你們和我們說過一句什麼話,我沒有辦法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顧傾雪冷笑:“說說吧你們是誰派來的人。”
那個魁偉的人,站了起來從他的身高上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很大,顧傾雪冷笑:“難到你主子覺得,找幾個魁武的人我就可以害怕?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裝強做勢,有真本事,你們就上來了呀,沒有真本事,就給我閉着嘴一句話都別說。”
魁梧的男子一跺腳,地面搖晃了好久,顧傾雪的身體也跟着搖晃,最後停止了搖晃的感覺,顧傾雪漂浮在空中:“原來全部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呀,那咱們可以現在鄙視到底是你們厲害,還是我厲害。”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現在顯得特別瘦弱,他笑道:“我們全部都是一些小嘍囉而已,只不過是覺得裝甲不能再被毀了,之所以才留在這裡的,並沒有主使之人,傾雪師父不用擔心。”
“只要你們自己心裡面最清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只不過是他看到他們的虛實而已,再者說我可沒見到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都有這麼強大的念力,如果你們真是不普通的老百姓。那就做給我看啊,到時讓我相信你們是老百姓這一說。”顧傾雪沒有下來的意思,她覺得這些人並不簡單,他們如果真正的比試,殃及的全部都是無辜。
“傾雪師父,我們的確有主子,坐着也的確告訴我們我們主要的任務是什麼,所以請師傅放我們一馬,讓我們真正的完成自己的任務不好嗎?”那個大塊頭感覺到了顧傾雪沒有多少的修爲,纔敢誇下海口。
顧傾雪笑道:“我也不知道誰給你們的這個可以這樣誇下海口,如果覺得你們有本事就來試一試。”
那個比較雄壯的男子跑着,地動山搖,如果在這裡有平常人一定會覺得地震的感覺。
顧傾雪半眯着眼睛說道:“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男子一個胳膊想要甩向顧傾雪,讓顧傾雪一下子躲開,飛到了大塊頭的面前,冷冷一笑,她兩把手握住了這個傢伙的手,用勁的一個旋轉。這個大快頭驚訝的一下子反轉陪過去。
他掉在地上,地上震了三震,那些人很不敢相信的看着顧傾雪,顧傾雪再一次的懸浮在空中,說道:“看來你們的主子也有計算失誤的時候,要不你們一起上,如果是我贏了,必須告訴我你們的主子是誰,如果是你們輸了,我悉聽尊便。”
那些人覺得顧傾雪很厲害,感覺到外面來了人,這些人裡面軟了下來,跪在地上磕着頭。
“傾雪師父,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留在這裡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顧傾雪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們:“你們這隻幹什麼,有本事起來打啊,幹嘛跪下?我告訴你們我還不怕你們了。”
“是是是是,你是樽谷的三弟子,怎麼可能怕我們啊,我知道老二就是傻乎乎的,他不是有意衝撞你的,我知道,我們這些人在你眼裡就是一些小嘍囉,可是我們也是命啊,還請你放過我們把,我求求您了。”
一個一個的磕着頭,一次比一次的響,顧傾雪茫然的看着他們:“你怎麼再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