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雪害怕我到時候自己假裝順從他們會被誤會,隱晦的說道:“師兄,你是相信我的對嗎?”
青衣疑惑的看着顧傾雪:“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不管我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師兄都會相信我對吧?”
看着顧傾雪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青衣突然警惕了起來:“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只要你無條件的相信我就可以。”顧傾雪展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青衣搖了搖頭:“傻丫頭,你千萬可不能做傻事,如果真做了什麼被人誤會事情的話,你知道我這張笨嘴,到時候不一定可以給你解釋的清楚。”
“師兄不用解釋,只要無條件的相信我就足夠了,我不需要解釋,不信我做的每一步都是爲了這裡好,爲了師傅好,也是爲了你們好,所以你們要足夠的信任我足夠的相信我,我纔可以順順利利的把自己想完成的事情完成了。”顧傾雪越想越得意,因爲他已經想好了該怎麼對付那幾個人。
青衣知道自己說什麼顧傾雪都不會聽索性就由這她去了,他安頓道:“自己做事千萬要小心,師父回來我就告訴他。”
“你可別。”顧傾雪立馬阻攔道了:“如果讓師父知道了,就不真實了,就不應該讓他知道,我倒要看看師父知道我做出了那種事情他會怎麼做。”
“師父會做出大義滅親的舉動的。”
顧傾雪一笑:“咱們打個賭,我認爲師父會相信我的。”
“我幹嘛和你賭?我也相信師父會相信你,我也不願意看到師傅不相信你。”
顧傾雪和青衣相視一笑,他們全部都瞭解封千域都覺得封千域不會相信顧傾雪接下來做的事情。
封千域和夜半一人一個地方,他也告訴夜半該怎麼弄,還說如果夜半他忘記下一個時間就儘快用念力鳥通知。
封千域一邊撒藥一邊打噴嚏,一直認爲這是自己昨晚受了風寒。所以纔打的噴嚏,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噴嚏是顧傾雪好策劃一個讓他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封千域弄完了第二次,落了下來,他們不都是老百姓在看着,見到封千域下來他們蜂擁而上。
“尊上,什麼情況?碰了這些藥真的可以防治蝗蟲?”
“對啊,對啊,尊上,可不可以告訴我們這些藥物是怎麼來的?也讓我們放個心呀。”
封千域目前的向後退了一步不與這些人親近,感情的看着這些人不作以回答。那些人爲了得知自己想知道的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他們卻不觀察封千域的表情。
突然人羣中鑽出了一個人,他揮了揮手說道:“你們會不會看臉色啊,沒看到尊上不耐煩了嗎?還問問問,問個沒完。”
說完男子轉過頭殷勤的笑着說道:“尊上,都是一些沒見過世面的人請尊上不要生氣。”
封千域漠然的把眼神移到了那個男子臉上,他淡淡開口:“你哪隻眼睛覺得我是在生氣?”
男人的笑尷尬的掛在那裡幾秒種,說道:“尊上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能撐船,怎麼可能和我們這些人一般計較呢,是我剛剛說錯話了,我這張嘴呀該打。”說完還在自己的嘴上打了兩下。
封千域懶得理他對那些人說道:“這個是古老的方法本尊也是在昨日纔想到,就立馬做成了湯藥,這秘方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所以你方就不方便告訴你們了,這藥物必須噴灑三次現在才碰灑了,第一次馬上就要到第二次了,你們再稍等一下之後,三次過後着念力罩就可以拆除,你們也不必懷疑這些藥到底是真的是假的?如果把念力罩撤走以後莊稼還是被這些蝗蟲給禍害了,那本尊就用性命來賠給你們這些莊稼。”
這裡全部人鬨然驚訝,因爲這些莊稼封千域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現在就算不相信也得相信了,畢竟封千域的性命可是比這些莊稼還要值錢。
所有人不在說話,封千域這才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
顧傾雪這邊還真的被她說對了,這些人偷摸摸的來到了顧傾雪和封千域的別苑裡,看到顧傾雪在涼亭裡面坐着。
他們幾個本來貓着腰,最後要進去,四下看了看,直起了腰,李名走着搖晃着他的扇子:“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顧傾雪噗嗤一下子笑了出來,看來這個傢伙只會這麼一首詩,不然怎麼可能只說這幾句。
顧傾雪嬌羞的轉過頭看着李名問道:“公子是有何事找小女子?”
李名特別紳士的作輯:“在下姓李,單子一個名,顧小姐叫在下李名既可以。”
顧傾雪在朝爲官的也就那麼幾個姓李的,腳趾頭想也能想出來這個男子到底是誰的孩子,但是他就不說,假裝一副疑惑的模樣:“哦?公子是朝裡那位官爺的公子了?說一說名字等我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款待一下公子。”
“爲何要回去?”李名問道。
“在這裡也不是不行,只不過這裡是我師傅的地段,我師傅纔是這裡的地主,而我只能說是家裡的一個孩子而已,當然,盡不了地主之宜,回到京城那可就是我的地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顧傾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這幾個人。
李名被顧傾雪這樣的笑容給驚呆主了,身後的下人輕輕一推,他才緩過神兒來,說道:“所有人都說顧傾雪小姐有着傾國傾城的貌美容貌,今日我這纔算是領會了,一看傾人國,二看傾人城。”
顧傾雪當然可以聽得出這是拍馬屁的意思,不過誰不愛聽拍馬屁呢顧傾雪也不例外,她笑得更加迷人,只不過“迷人”二字全部都是她面前的這些人幻想出來的,顧傾雪可是深深過來下自己的嘴角,讓自己的嘴角有了一個很大的弧度而已,其餘的表情並沒有變化。
顧傾雪看着他們的口水都要留下來了,覺得不能在這樣了,一下子把杯子摔在了地上,那幾個人才緩過神兒來。都摸着自己嘴下的好水。
顧傾雪笑道:“也不知幾位過來找小女子是何事?不如說來聽聽我看一看你們說的事情,我可不可以做到?”
李名擦乾淨嘴上的口水說道:“我只不過是過來傳個話也沒什麼事兒。”
“傳話?傳睡得話?”顧傾雪也算的上是明知故問,這些人的家人面都是在朝爲官的還能傳誰的話?
“你也認識,和你有關係又非常的要好,這個地方我不便說他的名字,而且官位很大,您仔細想想看看能想到這個人不?”
顧傾雪假裝想了一會兒,最後恍然大悟說道:“是……”皇帝二字她是用口型說出來的。
李名點了點頭:“我給姑娘帶一句話,請姑娘想一想丞相大人。”
顧傾雪緊張的說道:“還要做什麼?爲什麼讓我想一想丞相?”
“樽谷只是處於外面的世界,這裡他不可管不着所以他想以後管的這裡,小姐這回可聽明白了?”李名說的有聲有色,臉上動不動的浮現出一種誇張的表情。
顧傾雪一副很爲難的樣子:“樽谷是培育我的地方,丞相是我的父親,他只是讓我做兩難決定啊。”
“親情勝過培育如果以後他展館了這個地方就是您說了算您就是人人稱謂的尊上了。”李名好像已經和顧傾雪達成了一致似的,面孔上一副陰險狡詐的模樣。
“公子說的是親情的確勝過培育,那我就選擇丞相。”顧傾雪臉上的表情很爲難,心裡卻不由的冷笑,墨彥霖的心思可真大,什麼也感想,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想要到自己的命?
“既然小姐這樣子說了那等我回去一定要稟報他,讓您的心思,不過眼下,您得告訴我這裡到底有沒有蝗蟲。”
顧傾雪驚訝的捂住了嘴巴:“你們是怎麼知道這裡有蝗蟲的?”
“小姐不必問這麼詳細。就告訴我這裡到底有沒有就可以,有的話請帶我去看一看現場。”李名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
顧傾雪真的想在李名的臉上抽人一把掌,讓他得意,這是眼下部把他的話套出來,自己就不可以暴露,顧傾雪表情有一些落寞,她說道:“前幾天的確是有蝗蟲,只不過在你們來的前一天已經剷除了,就算是我現在帶你們去也看不到那些畜生了。”
李名一副可惜的模樣搖了搖頭:“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不是那個店小二攔着不讓我們走的話,我們昨日就來了,何必等到現在已經把蝗蟲剷除了,我們回去也沒有辦法交代呀。”
顧傾雪笑道:“蝗蟲剷除也是對老百姓的好處,所以你們不用說是可惜了,要不這樣我讓廚房多準備幾個菜,給您接風洗塵?”
說道菜李名的肚子不由的響了起來,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兩天在那個驛站也沒吃上什麼油水的東西,這肚子有點受不了要不就準備上加反正已經找不到有力地證據啦,也不能將我們餓着,對吧。”
顧傾雪站了起來往外走:“你們快隨我來吧,我們這兒的廚房,想要什麼有什麼,想吃什麼有什麼,您就儘管說,別委屈了您,畢竟您可是陛下派來的使者,那您回去之後是被說來這裡什麼都沒吃上,還瘦了一大圈,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