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殷絕看着氣鼓鼓的顧傾雪心猿意馬,一下子把顧傾雪拉到了自己的懷裡,看着就要吻上,被顧傾雪一拳頭打在了玄殷絕的肚子上,他吃痛放開了顧傾雪。
顧傾雪冷冷的說道:“玄殷絕咱們兩個沒有熟到你可以隨便抱我之後還可以隨便親我,如果以後在發生這種事情,拳頭打在的就不是你的肚子上了。”說完顧傾雪轉身離開。
玄殷絕看着顧傾雪消失,嘴角還是不由的勾着。
“沒想到玄教主和樽谷的徒弟還有點關係。”從後面走出了一個女子,女子是一個不認識的人,說話卻是酸溜溜的。
玄殷絕原本勾起了的嘴角,一下子沒了笑容,他轉過頭看着女子說道:“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告訴你,讓你的主子聽好了,少給我打她主意,如果讓我知道,孫家,你跟着主子全部都完蛋。”
原來這個女子就是孫月梨,她的臉已經不是她原本的臉,這一張臉看上去特別的善良,卻不知善良的臉皮下面藏着一顆可怕的心。
“教主是幾時看上她的?”孫月梨笑道。
玄殷絕轉過身看着孫月梨冷冷說道:“我是收錢辦事,我辦的事和你問的問題沒有任何關係,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別以爲你自己很了不起能請得動我,如果不是因爲知道她在這裡的話,你覺得我會過來幫你嗎?”
孫月梨沒有了笑容,她知道,自己根本算不上是誰,她最後冷笑:“教主,現在我可是你的僱主沒有一個人跟僱主這樣子說話吧。”
“如果不是我自願,你根本就不配做僱主。”玄殷絕才不管面前這個人是誰,只要想動自己人的念想,他就要給掐斷:“你剛剛說的事情我不同意,讓你的主子給我安分守己一些,皇后是一個穩得住地位的人,我不是很怕他但是你要知道,在這個朝代裡面,這一朝代的皇帝就保不住了,你覺得你的主子還有可能提高自己的地位嗎?你把我說的話全部告訴她,別讓她知道他的想法是有多麼的愚蠢。”說完玄殷絕離開了這裡,獨留孫月梨在那裡,她看着玄殷絕離開的背影手裡緊緊握成了一個拳頭。
孫月梨搞不懂爲什麼這麼多人要對顧傾雪那麼好,她顧傾雪全身上下到底有哪裡讓這些人迷戀的地方?
“顧傾雪,遲早我要取代你,你明白你在這個世上也只是可有可無的人。”孫月梨切齒的說道,最後轉身離開,這裡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安靜。
顧傾雪回到養心殿碰的一身吧門關上了,墨彥陵嚇了一跳,他本來在專心致志的看着奏摺,沒想到門的聲音響了,的確是嚇了一大跳。
墨彥陵眉頭一皺:“怎麼又冒冒失失的?難道身後有鬼嗎?”
顧傾雪氣呼呼的看着墨彥陵,本來想發火兒,可是一想人家墨彥陵沒惹她,她爲什麼要衝人家發火,想到這裡她的氣也慢慢的消了下來走進去坐在椅子上說道:“一條狗追我追的沒完沒了,所以有點生氣,跑回來的時候也有點着急忙慌的,我忘了你在看奏摺你一定嚇了一大跳吧。”
墨彥陵聽到顧傾雪的話語有一些軟,他也不好意思強硬:“皇宮裡面有狗?你確定你看到的是狗?”
顧傾雪只要一想到玄殷絕欠揍的臉氣就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對啊,狗 一跳大狼狗,你追着我沒完沒了咬的大狼狗。”
墨彥陵突然感覺到顧傾雪一定是碰到了什麼熟人,不和自己說所以這樣說,他笑道:“好了,如果真的碰到了你就消消氣,反正他又沒有咬你。”
顧傾雪不耐煩的說道:“我知道了,你看你的奏摺吧,我自己眯一會。”
墨彥陵也不去打擾顧傾雪,自己看起來奏摺。
顧傾雪還真的很生氣,閉上眼睛想到了封千域很久之後才高興了起來。
突然從外面跑來了一個公公,他低聲說道:“皇上,安嬪娘娘在門外拜見。”
墨彥陵擡起頭就看到了顧傾雪在那裡睡着了,他走了過去,把顧傾雪抱進了睡覺的地方,讓他睡得安穩一些,才從裡面走了出來點頭道:“傳。”
一個女子踏着花盆底鞋走了進來,看到皇上作輯:“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墨彥陵擡起頭看着安嬪點頭:“你做吧!朕這裡看完之後再與你說話。”
安嬪很安靜當然走了過去了坐下,她看到了一個杯沒有喝完的茶水,就知道有人,她看了一下四周,沒見到有誰,她一斜身子看到龍踏上躺着一個人。
顧傾雪一翻身整張臉就轉了過來,安嬪真好看到了,她吃驚的看了一下墨彥陵,看到墨彥陵還是一臉看着自己的奏摺。
龍塌別的女人是不可以隨隨便便的睡上去,去的一般都是洗完身子被人擡到這裡侍寢,就是說龍榻只有侍寢的女子纔可以睡,你就是說明顧傾雪已經侍寢了?
安嬪笑道:“皇上竟然寵幸了妃子,你們也不讓敬事房說一聲?是給她誰知道地位還是貴人的地位?”
墨彥陵被安嬪說的一愣:“什麼?你在說什麼?爲什麼朕一句都聽不懂?”
安嬪放下手裡的茶杯說道:“皇上難道不爲女子着想?畢竟姑娘家的清白之身給了皇上,皇上就要替人家着想的。”
墨彥陵是越聽越糊塗:“安嬪你這是在說什麼?朕都說了,朕聽不懂有什麼話就明說別拐彎抹角的。”
安嬪突然跪下說道:“且自進宮以來,就聽說過這養心殿的龍榻是隻有事情過的女子纔可以睡,顧家小姐去上去也只能說明皇上已經寵幸過了她,所以臣妾斗膽請求皇上,一定要給顧家小姐一個說法,不能讓人家白白跟了皇上,卻沒有一個位份,畢竟顧家小姐是丞相的閨女。”
墨彥陵終於明白安嬪再說什麼了,他笑道:“怎麼?你覺得他可以撼動你的位置了?自己先說出來想讓朕高興?”
安嬪沒有起身說道:“臣妾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顧家小姐真的想做妃子,恐怕就沒有後宮這些女人的事情了,臣妾只是爲了小姐與皇上着想,並無其他的意思。”
墨彥陵笑道:“傾雪只不過是困了而已。朕把她抱了進去想讓她好好休息,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愛妃想多了。”
安嬪是個聰明人沒有在問:“是臣妾魯莽了,請皇上不要責怪臣妾,臣妾也只是爲了皇上和顧家小姐着想。”
墨彥陵擺了擺手:“朕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是你也要知道朕與傾雪只是朋友關係如果說再親密一點,也只是兄妹關係而已,僅此這樣。”
“臣妾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起來吧,地上涼小心感了風寒。”
“是。”安嬪從地上起來,眼神不再去看裡面的顧傾雪,她也只是就想知道一下墨彥陵到底有沒有和顧傾雪有夫妻之實,已經確認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她也沒必要去在糾結裡面躺的是誰。
墨彥陵說的很對,從某種角度來看安嬪的確和顧傾雪有一點點的神似。
顧傾雪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面有說話的聲音,他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躺着,瞬間警覺了起來,他先是一動不動的站着,眼睛看着四周。
墨彥陵的龍榻上全部都是金黃顏色的東西,他眼睛瞟到了外面,他知道現在自己還在皇宮裡面,坐起了身,自己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這才慢慢落下。
揉着腦袋慢慢的走了出去,邊走邊說:“彥陵,是你把我抱進裡面的嗎?真是的沒經過我允許就抱我,誰給你的膽子呀。”
顧傾雪搖着腦袋突然看到了一個虛幻的影子,慢慢的她瞪大了眼睛看了過去那個影子的確是一個人,她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這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叫墨彥陵,彥陵。
轉過神剛要作輯,就聽到了那個人說道:“禮數就免了吧,本宮也不是一個特別愛計較禮數之人。”
顧傾雪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墨彥陵,她再找墨彥陵求助,她要知道這個人是誰。
墨彥陵笑道:“她就是我和你提起的安嬪。”
顧傾雪點了一下頭笑道:“娘娘也是性情中人,民女失禮了。”
安嬪這才正眼看着顧傾雪,她大量了一會兒說道:“早就聽說顧家小姐長得可人,還真是百聞不得一見。”
顧傾雪愣了一下,這個女子和別的人真的不一樣,聽到了自己叫自己的男人竟然無動於衷,顧傾雪笑道:“民女那裡有娘娘長得可人?娘娘繆讚了。”
安嬪搖了搖頭:“不!本宮從來是不夸人的一個人,顧家小姐的確是長得可人,怪不得世人都說要直娶顧家小姐。”
顧傾雪尷尬的笑着:“爲什麼民女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話呢?”
安嬪笑道:“這都是京城裡面的人編排的家謠,要不是本宮身邊的人出去採購,也不會知道這樣的話。”
顧傾雪想了想就覺得好笑,他回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話,一個娘娘的丫鬟出去採購就能聽到這樣的話,真的不知道是有人故意爲之還是自己現在變得孤陋寡聞。
“娘娘既然這樣子說民女也不好意思回絕,那就聽着娘娘的話,不過民女整日在外面修煉,也不經常回到京城,就算是想聽這樣的話也聽不到了。”顧傾雪笑道,他也不再說那些忍讓的話。
安嬪笑了一下站了起來作輯說道:“皇上臣妾本來是過來問一下皇上幾時有時間,把用晚膳的時間定一下,看來皇上很忙,那臣妾也就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