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樣吃完再玩直到晚上纔回去,凰一直都是笑着,白千瀧選着了一個很好看笛子送給了凰,凰還說這還是第一次送她 禮物,他視爲珍寶的抱在自己懷裡。
回到丞相府,就跑到了顧傾雪的面前,顧傾雪瞭然於心的:“你們先回去吧,我可能有點事要做,飯菜我會讓人送回去,那麼你們先吃。”
雖然凰的心情不好,但是還是有點擔心,她上午上前握住了顧傾雪的,手裡一直在摩擦着顧傾雪得手:“做什麼事情都要小心爲妙,你啊,很讓人不放心。”
顧傾雪眼眶瞬間紅了,她沒有想到凰到現在爲止還在爲自己擔心:“放心吧,我會的,你們快回去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洗個熱水澡就睡覺。”
凰點了一下頭,擔心的看着顧傾雪要不是白千瀧,顧傾雪想,凰一定會陪着自己去聽一聽那些人要說什麼,只是白千瀧還是最重要的。
“一切小心。”夜半拍了一下顧傾雪的肩膀說完這句並沒等顧傾雪回答就離開了,畢竟也知道是什麼樣的答案聽不聽也無所謂。
顧傾雪來到了前廳,見到顧烈在連忙作輯:“爹。”
“嗯!”顧烈很平淡答應了一聲接着介紹上面坐着臨危不亂的公公:“這是安嬪身邊的貼身公公,李公公。”
顧傾雪笑着:“李公公好。”
“小姐這是去哪裡了?讓奴才好等。”李公公並沒有看顧傾雪,則是自己抿嘴吧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問着。
顧傾雪沒有得到公公的同意就站了起來,臉上掛着笑容眼神裡面一點笑容也沒有:“完我可沒聽說過,丞相府的人去哪裡還要和皇宮裡面的一個太監稟報。”
“你 !”就這些太監最怕別人說自己是太監,這個人也不例外,聽到就炸了毛:“大膽,咱家咱安娘娘身邊的人,且不說你讓咱家等了一天,還理直氣壯的說咱家,你知不知道這個樣子是要株連九族的”
“這還真的麼有聽說過,皇上身邊的公公也不會這麼說,而你只是嬪妃身邊的太監都敢這麼說,難不成,你家主子想當皇帝不成?”顧傾纔不會給這種人的面子:“在這說了,我又沒有讓公公等,我已經門公公就給我下來下馬威,怎麼?覺得丞相府的千金是你一個公公可以欺負的嘛?還是這是你主子的意思。”
“你胡說八道。”氣的公公的臉都綠了,一直用顫顫巍巍的蘭花指指着顧傾雪:“咱家,咱家要把這件事情稟告皇上去。”
“最好現在就去告訴皇上,,我這府上什麼都不多,多的只有丫鬟和小斯,你剛剛說的,做的,我府上的這麼多雙眼可是全部都看到了,你告訴皇上也有證據。”顧傾雪覺得已經撕破了臉沒有必要在裝作恭維的表現,索性坐在了椅子上看着這個太監,生氣。
顧烈也看夠了好戲是時候做那個唱紅臉的了,他皮笑肉不的站在原地:“李公公,小女一直在外面沒有人管束說胡沒大沒小的,李公公千萬不要介意。”
聽到又熱給自己臺階下,這個人也不是傻子,一定要下臺階了,就像一隻高傲的孔雀似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丞相大人,我也知道我是皇宮的人不能對丞相府的人指手畫腳,但是咱家警告一下丞相大人,如果還是這個樣子縱容小姐的話,是一個禍端。”
“是是是。”顧烈獻媚的笑着:“剛剛在這裡等了一天了,小女現在也回來了,公公看有什麼話想說的,就和小女說了吧。”
李公公好像不愛搭理顧傾雪,扭捏這頭:“安嬪想請小姐到宮裡一聚沒有想到,小姐竟然一天不在屋子裡面,那就明日吧,明日咱家派馬車來接小姐,既然咱家的話已經送到了,小姐明日早點起,千萬不要再像今天這幅模樣讓咱家等上一天,好了天色也晚了咱家先回去了。”說完李公公就要去起身離開。
“恐怕公公搞錯了吧小女子幾時答應公公明日去皇宮裡面了?沒有吧。”顧傾雪纔不給安嬪這個人的面子,畢竟孫月梨和安嬪是一夥的,孫月梨是什麼她最清楚不過來,如果進了宮就是鴻門宴,雖然顧傾雪不害怕鴻門宴,但也可能讓他們得逞了。
“你什麼意思?”李公公不可思議的看着身後坐在那裡把玩着茶杯的顧傾雪。
“字面上的意思,如果公公可以聽懂那麼就不用我多說了,如果公公聽不懂,就把這些話講給安嬪,告訴她,沒有可能。”
玄殷絕來的時候已經說清楚了,她也不想在拐彎抹角,索性就把話說了,讓他們死心。
“給你臉你不要,等着皇上株連九族吧。”李公公一甩袖子大步的走了出去。
“來人,替我送送李公公。”
“是。”
顧烈也是一個明白人,自己的姑娘自己也知道,如果是別人,顧傾雪一定會阿諛奉承幾句,倒是這個安嬪,一定是那裡做的讓顧傾雪覺得對自己不利,纔會這樣子毅然決然的拒絕。
“傾雪,可以告訴爹你爲什麼這樣做嗎?”顧烈坐在了顧傾雪的旁邊毫無架子的問着。
顧傾雪當然不想讓她爹擔心,臉上掛起了一個笑容,這種笑容是直達眼底的:“爹,有些事情就讓女兒自己來解決吧,爹放心,女兒丞相府帶來任何的麻煩。”
顧烈摸着顧傾雪的頭:“傻丫頭,丞相府是你的家,沒有了禍端回到家裡面,爹也會替你收拾爛攤子的,更何況爹知道,傾雪是一個好丫頭,不會給爹平白無故的惹麻煩。”
顧傾雪不想待在這裡了:“爹,我在外面野了一天了,終於把那公公送走了,我也不想在這裡。呆着了就會我自己的院子了。”
“你先告訴爹今天爲什麼要出去?十幾天不出門,今天一出門就碰到了這種事情,適不適合你修煉有什麼關係?”顧烈直覺一向很準,所以他一猜就能猜到這是怎麼了。
“爹就是聰明,不愧是丞相大人,只是爹,這件事情我不想讓丞相府受到牽連,所以爹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顧傾雪笑着說着,她知道,這樣子說顧烈就不會勉強她。
果不其然,顧烈只是嘆了口氣:“孩子大了不由娘管,終於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你祖母已經用過了,就剩你自己了,你快先回去吃晚飯吧。”
顧傾雪高興笑着,離開,回到自己院子裡面就看到了夜半坐在外面,吃着東西。
“他們呢?”顧傾雪走了過去四處看着,眼神在他們的房門前定個了一會兒,坐下。
“還能在那裡?當然是在屋子裡了,不放心,他們已經吃過飯了,兩個人笑眯眯帶我進去的。”
聽到夜半這樣說,顧傾雪放心禮物不少,她拿起一副沒有用過的碗筷邊吃邊問:“忘塵今天怎麼沒來?難道因爲我出去生氣了?不可能啊,她又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顧傾雪說了那麼多,竟然沒有人回答,她就擡起頭看着夜半,詫異的看着夜半的臉:“你的臉是怎麼回事?一個巴掌印,誰打的呀?”
夜半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顧傾雪:“是你剛剛口中說的那個不是小氣的人。”
噗嗤一聲,顧傾雪笑了出來,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辛虧沒有把飯噴出來。
“你怎麼招惹她了?看你臉上的那個巴掌印,看來忘塵用了吃奶的力氣了。”顧傾雪強忍着笑意:“說說吧,你怎麼把他招惹了,很清楚忘塵的性子的,那你把他說急了,他纔打你,不然的話他憑什麼平白無故的打你呀。”
夜半一臉不願意,最後還是說了:“你修煉那天我就是親了她一下,懷恨在心,好像恨不得把我吃掉似的。”
“什麼?”顧傾雪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夜半不是說過,自己不會和忘塵又什麼的,爲什麼突然就吻上了?:“你吻了忘塵?吻了那裡?”
夜半突然也不好意思了,他眼神看向了別處:“嘴嘍。”
顧傾雪驚訝的嘴都快脫臼了,呆住的看着夜半:“我,你,她,不對啊,你不是說過不會和他有結果嗎?爲什麼這麼突然?快說,是不是你遇到你以前的老情人了,所以就讓忘塵那個冤大頭?你還佔了人家姑娘得便宜,行不管是不是冤大頭,你都要爲做的那些負起責任。”
夜半越聽越離譜,滿臉的不耐煩:“什麼跟什麼啊,什麼老情人,只不過是看到她,她,她……”
聽着夜半她她她個沒完,顧傾雪不耐煩的說道:“別給我學習結巴,快點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半有點心虛的看着顧傾雪,他當然不可能說是因爲顧傾雪,他纔去吻的忘塵:“哎呀,就是突然看到他對以前漂亮許多,所以就覺得我們倆夜挺登對的,所以才吻的,我也沒有想到他的反應是那麼大,到現在爲止還記恨着我,再說了,我又沒說不負責任,這算如果想負責任,人家的給我一個負責任的時候呢吧,不可能,就是過去說,我要給你負責任,等待我的不是,她說同意兒是一巴掌,你想想,我夜半除了師父誰敢打我,你應該只要他了。”
“誰讓你去吻人家,要是我,早就殺了你了。”顧傾雪白了一眼夜半,自己再一次的吃起飯來了。
“現在的問題不是那些而是他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不聽我說的任何一句話。”
夜半無奈死了,本來見到忘塵的時候,自己笑眯眯的過去說話,好像是擺菜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忘塵的手。忘塵上來就是一巴掌,還說夜半是流氓,說完之後就泡開了。
凰和白千瀧都是憋着笑容,最後還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