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顧傾雪也是一愣,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墨彥陵會來,顧傾雪和安嬪相視一眼全部都跪下。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墨彥陵越過地上的人,坐在了爲首之上,掃着地上的人:“都起來吧。”
“誰來告訴朕,這都是什麼回事?”
所有人到是真正的起來了,所有的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安嬪剛剛還有一點囂張跋扈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沒有了表情,淡淡的回答:“皇上,臣妾這是再給麗妃祈福。”
“哦?祈福?”墨彥陵的聲音聽不出什麼太多的感情。
“是,臣妾也是聽的麗妃的指示來做這件事情,皇上不要責怪就好。”安嬪恭恭敬敬的說着。
墨彥陵心裡也是有點難受,畢竟是自己孩子掉了,雖然沒出生,那也是自己的骨肉,也沒在說什麼。他的眼神看向了顧傾雪,挑了一下眉頭說道:“你爲何在這裡?”
顧傾雪作輯:“今日來給安嬪娘娘請安,招的麗妃同傳也就一併來了。”
“朕可不記得你和安嬪的關係好了那麼多。”
顧傾雪緩緩擡起頭看着墨彥陵,眼神裡平淡了許多,她並沒有着急回答墨彥陵的問話,倒是看來許久。久到這裡的人都可以感覺到屋子裡面的空氣變冷了。
“皇上日理萬機,怎麼可能知道我們這些小女子的心思?”
聲音雖然很平淡,墨彥陵卻聽出了別的聲音,顧傾雪生氣了。墨彥陵只好嘆了口氣,他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顧傾雪要做的,所以才找上了安嬪,現在看來,還真的是。
“如果是祈福的話應該有祈福的儀式吧。你們欺負吧,朕在旁邊看着你們該有什麼樣的儀式來祈福。”墨彥陵現在沒有離開的意思。
安嬪侷促的看了一眼顧傾雪,顧傾雪也只是用眼角瞄了一下子沒說話,安嬪說道:“現在起,你們全部都站在這裡,閉上眼睛,來人,把麗妃後宮之中的花之類的東西給了各位小主們,這樣子纔可以盡心盡力。”
所有人原本不想,可是皇上沒說什麼,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好跟着安嬪的話做着事情。
他們閉上眼睛的時候,安嬪就在他們背後繞着,繞了好幾圈最後搖了搖頭。這裡面並沒有他們要找的人。
顧傾雪的眉頭緊緊的皺着,不可能啊,既然是皇宮裡面的人,一定會有什麼蛛絲馬跡 爲什麼現在沒有了呢?難道是他們早就有所防備?所以現在太不會找到?想到這裡顧傾雪也就放下心裡,也對,他們可不是好對付的人,找不到也就算了
顧傾雪擺了一下手,安嬪就說:“今日的事情就到此結束了,你們全部都回自己的宮裡吧。”
那些人雖然不高興卻又不能當着墨彥陵的面子前生氣,只好不甘心的走了。
那些人褪去之後墨彥陵一下子抓住了顧傾雪的手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麼?難道我的後宮就不能安寧片刻嗎?”
安嬪見到此時時,也就安安靜靜的退了出去,下人們也全部都退了出去。
顧傾雪輕笑:“你真的以爲你的後宮很安寧嗎?還是你自以爲是的以爲着你的後宮裡面的所有女人全部都是一心一意對你?”
墨彥陵眉頭緊鎖:“你要怎麼樣才肯不在來管皇宮的這些事情?”
“我從來就不願意插手這些事情,只是你後宮的這些人全部都在想讓我死的好看,我怎麼可能會任由他們的擺佈?墨彥陵,如果你覺得我破壞了你後宮,那好,你答應我一件事從今往後,你的後宮我不再邁進一步。”
墨彥陵震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顧傾雪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也是突覺得他們之間好像變得生疏了許多,並沒有之前的那種感情。
墨彥陵不知道要說什麼,一下子放開了顧傾雪得手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墨彥陵我已經說出那樣子地話了,你難道不趁機答應,以後這皇宮是死是活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顧傾雪就要看一看現在墨彥陵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意,如果墨彥陵說要自己不要在來,那麼她也會說到做到。
墨彥陵嘆了口氣:“我放不下你,就算你不是我的人,我還是放不下你,傾雪,你應該一直知道我心裡想法,爲什麼今日要說出這樣絕情之話?”
顧傾雪心理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是有一點點的舒心:“你是皇上有些事情你不想知道也會知道,我不清楚今日你爲何來到這裡,我知道,後宮的這些人全部都是不願意看到別人得勢,你要小心後宮的這些女人們。”
“他們是什麼樣子我當然知道。”墨彥陵擺了擺手說道:“有些話就不要再說了,你說吧,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助你。”
顧傾雪感覺的到墨彥陵的無奈,可是去抓孫月梨的事情不找墨彥陵那就根本沒有辦法辦到,畢竟所有老百姓都是墨彥陵的臣民,就算是封千域也要好好的墨彥陵說話。
“幫我解決孫月梨。”
墨彥陵轉過頭看着顧傾雪:“孫月梨是誰?”
顧傾雪這纔想起墨彥陵根本就不認識孫月梨,突然一笑說道:“你看我都忘記了你不認識她,他是一個狠狠我得人,忘塵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他弄出來的,所以你要幫助我找到她,我要給忘塵報仇。”
墨彥陵有點疑惑:“這和你要在皇宮裡面找人有什麼關係?”
“爲什麼那麼肯定是我在找人?”
墨彥陵笑道:“麗妃不可能再拿孩子來說事,安嬪跟沒有理由,你恰巧出現在這裡,還有你和安嬪的那些眼神交流只要是一個細緻觀察的人全部度可以看出來。”
“因爲孫月梨在皇宮裡面有着很多和她裡應外合的人,恰巧這件事情安嬪不小心觀察到他告訴了我,所以我們今天才在這裡找人。”顧傾雪完全沒有說謊話,只是並沒有說安嬪和孫月梨有着關係。
墨彥陵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外面有人在偷聽,有誰那麼大膽,也只有安嬪了,他用眼神和顧傾雪確定安嬪是不是。顧傾雪微點了一下頭,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安嬪的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只要你答應我這件事情我就告訴你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墨彥陵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他不能勉強顧傾雪,只能隱忍着自己心裡的不安,答應了顧傾雪的條件。
“來人。”
王公公從外面跑了進來,跪在地上:“奴才在。”
“是日後到樽谷朕親自啓程。”
王公公看了一下墨彥陵心裡有這疑問卻也不跟問出口,只好答應下去。
此時只留下了顧傾雪和墨彥陵,墨彥陵看了一眼顧傾雪說道:“走吧,到養心殿咱們再說。”
顧傾雪搖了搖頭:“你既然答應我要去樽谷,我也必須回去收拾一下,所以就不能陪你了,安平的事情,等兩日過後我進宮親自與你說,剩下的我也不希望你去問她,畢竟我們也是有事先約定好的,我是一個不喜歡不信守承諾之人。”
墨彥陵點頭:“那你去吧,我不爲難他,不過我也希望過兩天你告訴我這件事情的錢。還有把所有的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我,畢竟咱們纔會一條繩上的螞蚱。”
“對,咱們兩個人只要有一方有事情,另一方一定不會逃脫,墨彥陵,相信我,我也相信你。”
現在的他們兩個人根本不需要多說別的話,畢竟長公主和皇上本身就是不可分割的兩個人,就算沒有這樣的身份,皇宮有難顧傾雪不可能不去管,就像顧傾雪有事兒墨彥陵不可能當做沒看到的樣子。
墨彥陵和顧傾雪全部都出來,所有人都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等着墨彥陵發話。
“長公主現在回府。”
顧傾雪作輯,離開。安嬪當然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現在心裡一直發毛,臉上卻強裝鎮定。
墨彥陵淡淡的看着安嬪:“今晚安嬪侍寢。”
所有人都很羨慕安嬪,只有安嬪自己知道自己的是有多慌張。她一下子跪下來:“皇上,臣妾這幾日身體不舒服,恐怕是不能侍寢了,還請皇上另找妃嬪侍寢。”
墨彥陵緩緩頓下身子,一下子把安嬪的下巴抓了起來,嘴裡一張一合的冰冷的說:“安嬪看上去根本就不是不能侍寢的樣子,從今日起,你日日侍寢就算身子不舒服,朕也要不陪在朕的身邊。”
安嬪整個身子在發抖,她看着的眉頭沒在打開,心裡的不想從臉上就可以看出來,嘴上卻還是沒有辦法的點頭:“是,臣妾謹記。”
墨彥陵冷哼了一聲離開這裡,安嬪剛剛還擡着的頭一下子好像得到了釋放,凋落在地上。
“娘娘。”宮女上錢扶住了安嬪才讓安嬪沒有那麼落魄。
安嬪看着皇上離開的地方,眼神便的比較鷹狠:“顧傾雪,我那你當做朋友,你卻玩我,好,我到要看看你準備怎麼對付我。”
安嬪就在晚上的時候再屋子裡面等着皇上,她此時的臉上一點點的笑容也沒有,看着快要涼的飯菜,她知道,皇上去了別的宮中。
墨彥陵這是再用自己方式來冷落安嬪,她笑了,笑的很恐怖,宮女一下子跪下說道:“娘娘皇上,一定是忘了今天說的那些話,所以還請娘娘不要這個樣子。”
安嬪輕笑的轉過頭看着宮女:“皇上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來冷落本宮,不過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本宮是安嬪,本宮就不害怕,從明日起,本宮這裡不接見任何人,你下去吧。”
宮女韓真真的是頭一次見到安嬪這個樣子,也只好答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