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雪之後一直在吃着飯菜,而玄殷絕則是一口飯菜都沒有動,在那裡喝着悶酒。
顧傾雪在過了很久之後,他終於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吃飽了。擡起頭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玄殷絕已經被他自己灌趴下了。她無奈搖頭,“知道自己酒量是什麼樣子的非要喝酒,真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她秉承着一個做朋友的思維,來到外面看看四下有沒有人先吧玄殷絕給弄回去。她睡覺的房間就是他的房間,顧傾雪很無奈,既然那個房間是他的,自己必須就要找一個地方睡。不過這眼下先是把這個喝醉的人弄回房間再說吧。
終於把玄殷絕放在了牀上顧傾雪也是怕了拍手轉身就要離開。卻不料一下子被拉,倒在了玄殷絕的懷裡。
顧傾雪掙扎的起了幾下,沒有起來,而自己現在身上好像使用不出什麼念力來。她突然意識到那碗酒,“玄殷絕你真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玄殷絕嘴角一勾,眼睛卻沒有睜開,“酒裡我什麼都沒放,而是飯菜裡有東西,你沒有注意把飯菜全部都吃光,那可不是我下的藥。”
“如果沒有你的允許,他們敢下藥嗎?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也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玄殷絕就知道顧傾雪會生氣,但是他現在可想不了那麼多,“傾雪我是真的喜歡你,爲什麼你要一直以喜歡一個你喜歡你的人呢?你不覺得這也很累嗎?”
“我的是全部用你管你放開我。”顧傾雪現在只有女子的力氣,當然之掙脫不開的。
“我竟然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同意和我在一起,那我只能用強迫的手段,不要怪我。”
聽到這些,顧傾雪心裡一驚,“你要幹什麼?”
“我要你成爲我的女人。”
顧傾雪擡起頭看着玄殷絕,眼中滿是不相信,“你都不願意逼迫我嫁給你,爲什麼現在要做這些事情?”
“的確,我不想逼迫你嫁給我,只是我可以反悔,我現在也不要求你嫁給我,而是直接讓你做我的女人。”玄殷絕好像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
此時的顧傾雪真的有點慌了神,“玄殷絕你不可以這樣,你不是說了嗎咱們是朋友,朋友不可以做出違背朋友的事情,你放開我,你想要什麼?好好的跟我說,我能給你的一定給,我給不了你的也想辦法給你,你看如何?”
“我只要你,你給我嗎?”
顧傾雪此時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他突然轉換了臉色,也不再掙扎,“讓我成爲你的女人?”
“對。”
“那你認爲得到我,你就會心裡平衡嗎?”
“對。”
“好,我給你。”顧傾雪眼神閃了一下。
玄殷絕也是驚訝,抱着顧傾雪的手始終沒有鬆開,“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像是一個開玩笑之人?”顧傾雪根本沒有之前的那種溫柔,他現在說話也很冷,毫無感情。
玄殷絕鬆開了顧傾雪,只見把她退了起來就看到她那種生無可戀的樣子,心裡有點不忍,卻還是說着:“我保證只要你做我的女人一定不會辜負你,我也可以保證我這輩子只喜歡你一個女子。”
顧傾雪將沒有靈魂的眼神定格在了玄殷絕的臉上,“如果你真的這樣想,那就不會做出今日之事。”
“我只是……”看到顧傾雪擡着頭阻止自己說話,他玄殷絕也就閉嘴了。
“去給我找點酒來,我需要喝酒麻痹自己。”玄殷絕不動,顧傾雪再一次冷笑說道:“你害怕我跑了?我現在的修爲全部被你的藥給禁止了,我跑不了,就算是我跑了,也會被你逮住,我還不如,在這裡睡覺呢,去拿吧。”
玄殷絕只好聽着顧傾雪的話,去找酒
聽到門聲,顧傾雪立馬精神,她催發了一下自己的念力,怎麼都動不了,反而越是催發念力,身上越是沒有力氣,她心底早就把玄殷絕罵上個千八百會了。卻還要拖着沒有力氣的身體,下牀找着看看有沒有解藥。
找了一大圈,什麼都沒有,卻等回來了玄殷絕。
要不是從寒很大聲的叫住了玄殷絕,顧傾雪還在這裡找着。
從寒在後面看着要推開門的玄殷絕說道:“你真的要那麼做?”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的事情的確不需要我管,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那樣子做,他會怎麼想你?”從寒着急的說着。
“只好她便是我的女人,不管他怎麼想,我對她一心一意的好就足夠了。”
“真的足夠嗎?”從寒反問着。
“這裡不需要你,你快離開這裡吧”
從寒攔住了玄殷絕的去路,“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回答我,你真的不後悔。”
都說眼神是心靈的窗戶,眼神流露着什麼樣的表情?人的心裡就是什麼樣子想的,只是這些心機頗深的人,沒有任何的用。
“我現在命令你趕快離開我的視線,如若不然,我做出一點傷害你的舉動,那就不好了。”玄殷絕恨烈的說着。
“主上,你一定是有什麼苦衷的對吧?有什麼苦衷你說出來爲什麼要這樣呢?他本身就是一個心性極高之人,你如果那樣子做,我相信,他不會是你的女人,而是你的仇人。”
玄殷絕聽着從寒這些話,表面上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有藏在袖子裡的手已經流出了血,他不想再聽這些話,她怕自己忍耐不住,去放棄,擡起手就要拍在自己面前的從寒頭上,卻被文南來的及時就了。
“主上,從寒無意冒犯。”文南把從寒放穩當,自己便連忙跪一下道歉。
“我沒有錯,錯的是他自己。”
“閉嘴。”文南嚴厲的喝道。
從寒怔住了,突然他又笑了,“我知道了,是你們兩個人密謀的這件事情,從現在起,你們便不是我最尊敬的人,也不是我最愛的人。”說完,她無奈的看了一下房間的門口,跑開。
文南一直在那裡跪着,當然,沒有玄殷絕的命令,他也是不敢起來的。
“你快去追她吧。”
“是。”
院子裡恢復了平靜,玄殷絕站在哪裡看着門口,他突然不想進去,卻還是下了下狠心,推門而入。
只見顧傾雪靠在牀邊沒有靈魂的看着前方,他心裡就好像針紮了一下似的,把酒打開,仰頭喝着。
過了不久之後,酒沒了,砰的一聲,他吧酒瓶摔在了地上,自己現在已經喝得頭暈眼花。也算得上是用酒精麻痹着自己。
他大步的走了過去,一下子把顧傾雪推到了牀上,撕扯了一下衣服,她好看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之中。
突然,顧傾雪掙扎起來,他們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掙扎着,玄殷絕不耐煩的放開了顧傾雪,想從新抱一下,可是他的脖子感受到了寒意。他也清醒了許多。
他緩緩擡頭,眼中露出了寒意,“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嗎?”
顧傾雪冷笑着搖頭,漸漸的把玄殷絕脖子上的匕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殺不了你,我可以殺得了我自己,在找到這把匕首的時候,我從未想過要殺你,只是想讓你冷靜一些,纔會把匕首放在你的脖子上。其實你也冷靜了,那我也沒有必要把匕首,放在你的脖子上面。”
“你就這樣不願意和我在一起?”玄殷絕悲情的說着。
“我從頭至尾都沒有說過要和你在一起。之前你也已經答應我,不會強迫我,我不知道爲什麼你會突然之間,要得到我,那我也只有以死明志,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顧傾雪眼神之中,沒有一絲害怕之意,握着匕首的手漸漸的緊了,許多寒往自己脖子上恩了摁,匕首很鋒利,漂亮的脖頸被劃出了血。
“我不動,你不要再下手了,你的血液一旦流失,念力就會跟着流失,所以不要在這裡了,我不碰你還不行嗎?不要用自己的生命當做兒戲。”
玄殷絕想上前去搶奪,只要他一動,顧傾雪的手就越用裡,白皙的脖子和猩紅的血液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對比。
“原來你是知道這件事情了。”顧傾雪聽到了他的話,突然之間把所有事情全部都聯繫了起來,“原來你也是想得到我的血液,提高自己的修爲,所以才這樣子做對吧。”
“是。”玄殷絕毫不避諱的回答着,“的確是你的血液在誘惑着我,你這樣的一個人誰都想得到,我也不例外。”
“那爲什麼之前你不是呢?”看着玄殷絕不回答,顧傾雪想了想,突然冷笑,“之前你應該是不知道我的血液可以提高修爲吧。在你看到我用血液去,讓那個龍復活的時候,你這才懷疑,你應該是問了文南得知了這件事情,所以纔要得到我。”
玄殷絕覺得有些愧疚,但這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他不說話就代表的默認。
顧傾雪仰頭大笑,“我還真的以爲這世間之上真的有一個例外,不是因爲血液而想跟我走到一起的人,我原本心裡還產生着一些愧疚,感覺對不起你,感覺辜負了你對我的一往情深,原來你也不例外。”
玄殷絕現在很懊悔,他坐直了身子臉上都快要皺到一起了。說道,“我也是鬼迷心竅,希望你不要在意,但是我想娶你,想讓你成爲我的女人,這是一件不可否認的事實,和你的血液沒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