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月梨在自己的房間裡面一直在想該用什麼辦法來,想了想也只能先回去。
顧傾雪這邊她一直在休息,在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很疲累可是他還是覺得醒來一下比較好,在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玄殷絕在她身邊趴着睡着。
她不想打擾醒來玄殷絕索性自己就支撐着身體起來。玄殷絕其實也沒有睡的比較踏實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摩擦他就立刻睜開了眼睛。就看到顧傾雪在艱難的要坐起來,他立馬站起來扶着。
“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顧傾雪被扶着靠在了枕頭上面問道。
“我本身就沒有睡的多麼沉,所以也不怪你,要怪就怪我爲什麼不睡的那麼熟。”玄殷絕搖着頭,就算是的的確確是被顧傾雪吵醒他也是不捨得說出來叫她自責的。
顧傾雪往門外看了一下,“沒有人過來嗎?”
玄殷絕心裡突突一跳,“爲什麼要這樣問?難道你很希望有人過來?”
顧傾雪有點落寞的搖頭,“我只是感覺到一個很熟悉的人抱過我所以我就是問問,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你也是,明明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是什麼樣子的,非要過去勸說我,勸說不成便倒在了地上,也幸虧是你有法力之人,如果沒有法力,早就被豺狼虎豹吃掉了,你還能在這裡?”玄殷絕也算是鬆了口氣,他還以爲她看到了是封千域了呢!
“我沒有想到我的身體這麼虛弱。”顧傾雪也是很內疚的看着玄殷絕,“你不是要去找師傅嗎?找了還是沒找?”
玄殷絕就知道顧傾雪醒來就會問,他早就想好了說辭,“在你眼裡永遠是你師傅最重要,就算是我把心肝掏給你,你也覺得我不重要,對吧?”
“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說,你是什麼意思。”
玄殷絕的質問讓顧傾雪沒有辦法說下去,他也只好嘆了口氣,“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我再說多少也是不會相信我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我也不想要解釋了。”
“我逗你的。”玄殷絕也是知道,如果自己再這樣,一一孤行或者是固執下去,也是得不到任何,還不如妥協,“你要吃點東西嗎?我去給你拿。”
顧傾雪搖了搖頭但是她的肚子特別的真誠,在這個時候想了起來,讓顧傾雪很是尷尬。
玄殷絕的笑了笑:“你在這裡等着吧,我去給你拿東西,不過你千萬不要下牀,如果有什麼事兒,就叫外面的從寒,他一直在門口候着,你千萬別覺得使喚他有點不忍心,你就應該好好的使喚她。讓這個丫頭也長長記性。”
顧傾雪雖然是點了點頭,心裡卻是不捨得使喚從寒的。
坐在涼亭裡面的從寒和文南在膩歪也是文南看到了玄殷絕走出來提醒了從寒收斂一點,要不是吧從寒還要膩歪着。
“從寒你過來!”玄殷絕走到了院子中間招手。
從寒一臉茫然,要知道玄殷絕可是很久都沒有,先叫過自己過去,所以她很是慌張。但臉上還是有一些,生氣的要樣貌,“叫我幹什麼?”
“她醒來了,你記着進去和她說說話,我去給他弄點食物。”
從寒已經高興了準備往裡面跑,還是抑制住了心情,“和我說這些有意思嗎?再說了,誰把他害成這個樣子誰就去照顧,別讓我去照顧,我可沒那心思。”
“等這些事度過去,我就讓你嫁給他。”
文南和從寒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以來還是沒有婚嫁也是因爲玄殷絕,如果玄殷絕不放話,她從寒是這輩子都不可以嫁給文南。所以說這個條件很誘人。
“說話算數?”從寒還是不相信。
“我說話幾時沒算數過?”
玄殷絕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這下子讓從寒還真的答應了,畢竟玄殷絕說過的話,從來都沒有反悔過。
“傾雪。”從寒推門而入,就看到顧傾雪在哪裡坐着,她連忙殷勤的跑了過去,“你這剛剛醒來就坐在這裡?難道真的不想要你的命了嗎?快點躺下?”
“躺在那裡也挺長時間了,不想躺了,索性就坐起來坐一坐,難道這還不可以嗎?”顧傾雪很納悶,他以前也是睡醒先做,一會兒再躺下,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裡卻是要一直躺着。
“當然不行,你的身子弱,你躺在那裡才能緩過你身子裡面的血液,你坐在這裡,把血液卡在你的上半生,下半身不能動怎麼辦就像你們這些人啊,根本就不想做起來的後果。”從寒好像什麼都懂似的。
顧傾雪撲出一下子笑了出來,也跟着從寒的擺弄再一次進了被子裡面,“我可是聽說新來的人如果一直在被子裡面才叫血液不流暢呢,你倒是反而過了,既然你這麼說,我就聽你的,你說說我幾時才能下牀走動?”
從寒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對,最起碼得明天早上才能下地,這段時間裡我看着你,不能讓你有任何的越軌舉動。”
“那我現在算不算是一個階下囚?”
“怎麼可能算?階下囚是在牢獄當中,你就是躺在這裡,而且還住這麼好的房子,怎麼可能算是那種,我告訴你,我可這都是爲了你好。”
顧傾雪很無奈,也只能點了點頭順着從寒說的做,只是躺在那裡什麼也不做,沒一會兒他就睡着了。從寒也因爲有一個人睡着了,被感染的有些困。她也趴在牀邊睡着了。
玄殷絕進來看着到兩個人度睡着,他有點搞笑,他纔沒走一會兒,就催眠了兩個人。除了自己走上很長時間的功夫,那這裡的所有人是不是都應該睡着了?無奈的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食盒,轉身又把食盒放了回去!
他坐在外面的涼亭裡面和文南下起了棋子。
封千域也是坐在涼亭裡面,他一直看着天空,天空之中好像多了許許多多陰晴不定的雲彩。
外面突然響起了嘈雜的聲音,想了很久之後才停歇下來,夜半就闖入了封千域的院子,並沒有在院子裡面多停留直奔屋子。在屋子裡面看了許久,他這纔出來,一臉疑惑的問着,“師傅,師妹去哪裡了?爲何找不到她?”
“你找她有何事?”封千域淡淡的回答,讓人聽不出情緒。
“凰生了,是一個男孩子,他想着回來給師妹瞧瞧,剛剛已經回來了,現在就差師妹了,師傅快點告訴我師妹在哪裡,一定讓他,知道這樣的一個好消息。”夜半說的很興奮。
封千域沉思了許久,“她要走嗎?還是要在這裡多停留一些日子?”
“那倒是沒說。”
“那你就去告訴他,讓他多在這裡停留一些日子。”
“好。”夜半答應的很痛快,卻沒有立馬離開的意思,“師傅你還沒有告訴我師妹在哪裡呢?他肯定是貪玩,又不知道去哪裡了吧,師傅告訴我他往哪裡去的,我一定會把他帶回來的。”
“玄殷絕那裡。”
“什麼?”這個答案讓夜半也是又爲的吃驚,“師妹怎麼會去他那裡?師傅這些日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我……”
“你不用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你就去告訴她,讓她在這裡多留幾日,剩下的事情你也不要再去過問,你出去吧。”封千域不想在聽,他已然靠在搖椅上面閉上了眼睛。
夜半知道自己是在封千域這裡問不出什麼,作輯離開,一出院子,他立馬就跑到了青衣的屋子裡面,青衣剛好在練毛筆字,被他這樣闖進來,又是要從新寫了。
“師兄,師妹是不是去了玄殷絕那裡?”
青衣擡頭看着扶着寫字桌上的夜半,只見他眼裡是着急,忙慌的神色,和青衣的穩重行程了一種很大的對比,“你去找師傅了?”
“對呀不對,應該不算是去找師傅,我是去找師妹的,你難道不知道凰和我一起回來的?”夜半跟着走出來的青衣腳步說道:“你別這樣啊,你倒是和我說說我剛剛說的那些是不是實話,我現在着急的很。你能不能別吊我胃口?”
青衣緩緩坐下,端起了旁邊的茶杯,媽媽抿了一口這才說着:“你也不用着急,玄殷絕對師妹很不錯,也是師妹想留在那裡不想走的,所以你現在去了也沒用,你根本卻不會審美的那顆心,你索性在這裡好好的照顧黃,等師妹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很安然無漾,你就有功勞了。”
“你的意思是師妹真的在玄殷絕那裡?”
“嗯。師傅也沒說謊,師傅說的沒錯。”
夜半轉了轉眼珠子,“不行,我不能讓師妹呆在那裡,那你就是一個狼譚虎穴,我不能讓他在那裡,我現在就去找他,我一定會把他帶回來的。”
“夜半,師妹自己的想法,師傅都拗不過,你,何必去找黴頭?你聽我一句勸就不要去,如果你不聽我勸的話,那你隨便吧,我也管不着你,你現在就出去吧。”青衣也生氣了,夜半這個人就是太重義氣。
夜半想了想,也只好作罷:“我覺得還是算了吧,師妹竟然要在那裡,我根本就說不回來他,等他自己想回來的時候再說吧。”
青衣這才笑了,“好了,你去吩咐廚房裡面的廚師,多做一點好吃的,千萬別把孩子他娘餓着,對了,你沒有帶一個丫鬟過來嗎?咱們這裡的那些女弟子根本就不是帶孩子的料,如果沒有一個丫鬟照看着她自己可以帶孩子嗎?”
夜半點了點頭:“我倒是把師妹的貼身丫鬟都帶過來了,讓他在這裡一直照顧師妹呢,沒想到師妹已經不在了,我想應該也用不着他,我過幾天把他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