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他的修爲,一直是被我鎮壓着,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是害怕別人和他聯手,但是這裡有你,夜半和青衣,墨彥霖也算一個,就算他們是那麼多的人,也不可能打得過咱們,應該說是也可以打得成一個平手。”封千域站在這裡,也只是一直在分析着。
“如果他們多出一個人幫助,那是不是真的可以將咱們擊垮?”
封千域這纔好像有了一點反映,轉過頭看着顧傾雪,“你是在說……”
“對,這是你心裡面想的那個人。”
他們心裡面想的這個人就是,玄殷絕。
“他算不上什麼好人,但也不應該和那種大魔頭而聯手。”
顧傾雪搖頭否定着封千域,“上一次,這一次可能已經把他激怒,雖然他不算是什麼太壞之人,只是這一次恐怕不是咱們想的那樣。”
顧傾雪也是不清楚爲什麼自己會這樣想,但是他必須這樣想,往壞處想,往往考慮就多一些。
“既來之,則安之,就算有着很壞的事情要發生,也要往前看。”封千域這話雖然是說給別人聽,但也是說個自己聽。
這一場仗,他們誰也沒有剩,夜幕漸漸降臨之後他們都各自回到營地吃着東西。
顧傾雪回到了丞相府,這幾日他們日日在兩頭跑着,當然也累,索性就幾個來到了丞相府,準備住下。
顧烈看到顧傾雪回來高興的和,立即叫廚房做了一桌好的飯菜,封千域沒有心思吃,吃了幾口便離開了這裡。
顧烈看着封千域離開的方向問道:“你和你師父是不是吵架了?”
“爹,我怎麼可能天天和師傅吵架啊。”顧傾雪心裡不耐煩,只是擔心封千域,現在他還是有點着急的看着外面。
“那爲什麼前幾天好像回來沒有你呢?”
“我去做了點別的事情,所以上回回來沒有見到我。”顧傾雪知道上回的時候,也是夜半告訴自己,還讓自己注意別說漏嘴了。沒想到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你和你師傅之間發生了什麼?一定要,告訴你爹我,你自己想不通的事情也可以告訴我,我是你爹,我走過的路要比你吃過的鹽還要多,多多少少可以幫你分解一點擔憂之處,你懂嗎?”
顧傾雪聽到這些,心軟了下來,“我和師傅之間真的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發生,前幾天我沒有回來,真是去做了其他的事情,所以纔會沒有趕來,在吧,我現在平平安安的站在你面前,應該總可以相信,我沒有做別的事情吧。”
顧烈只知道顧傾雪脾氣的,她不想說的就算是以死相逼也不會說,他也是很無奈,“爹不問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只是有些事情千萬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去做。”
顧傾雪點了點頭也算是吃完了,把碗一推就走了出去,在院子裡面找了找,找不到封千域的身影,也就去自己的院子。一進去就看到了封千域直直的站在哪裡,好像是思考着什麼。
“師傅。”
一聲弱弱的聲音,軟進了封千域的心裡,他沒有抵抗住顧傾雪但我聲音,轉過頭看着她,招了一下手,“你過來。”
顧傾雪笑嘻嘻的跑了過去,一下子跑進了封千域的懷裡,突如其來的撞擊,差點讓封千域沒有站住,也辛虧他有着念力,立刻就把自己支撐在那裡。
顧傾雪靠了靠,“師傅,你是不是在自責?”
“算是。”
顧傾雪搖着腦袋,“這些不怪你的,如果不是因爲我三番五次的逃走,你也不會因爲我而受到傷害,念力也不會有所折損,那個人也就不會跑出來,說來說去,這一切的前因後果全部都是我引起的,所以這件事情一點都不怪你,怪只能怪我太任性。”
“你也不用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攬在自己的頭上,如果這些事情是小事的話,你攬在你的頭上,我也從不過問,這件事情誰都怪不上,只能怪老天爺,不想讓咱們好好的在這個世界上呆着。”封千域摸着顧傾雪的頭髮,很舒服,他有多久沒有包着懷裡這個小人兒了?
“對,就是怪老天爺,他看咱們活得實在是太消閒了所以給咱們找了這麼多麻煩。”
“你快點去休息吧,明日,應該是一場惡戰。”
顧傾雪點了點頭,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必須要提他着想一下,既然他讓自己休息,那就去休息。
孫月梨這邊,雖然折損的人也是比較多的,但這是魔元翰專門的試探。在晚間他們吃飯的時候,魔元翰喝了一杯很好喝的酒笑道:“很多事情是不可以看表面,你就像他們北辰國的兵力好像是很多,但是,從今日一戰看起來,他們其實也沒有多少兵力可消耗,現在看來,再過一段時間,再一次發起進攻,我就不相信他封千域還有什麼辦法。”
孫月梨皺着眉頭,“咱們現在等立業就是這麼多,眼看着傷亡慘重,爲什麼還要這樣一意孤行?你難道不知道大月國已經不給我們派兵力了嗎?”
“這一件你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魔元翰眼神直勾勾看着前方,他的氣場有位不同,他的魔好像從骨子裡帶出來的,這他們一點度不一樣。
“這個辦法我可以幫助你們。”
玄殷絕撩起了簾子,看着裡面的所有人,他們這些頂級人物怎麼可能會沒見過面?鶴羽笑道:“玄教主怎麼今日有心事來這裡觀看一下?”
“我不是來觀看的,我是要求和你們合作。”玄殷絕淡淡的說着,眼神根本就沒有看向鶴羽,而是看着魔元翰。
魔元翰勾着嘴角,眼中卻沒有一絲的笑意,“你是誰?”
“玄殷絕。”
魔元翰在出來的時候早已經打探得一清二楚,在這個世界裡面誰是老大,誰是老二,那個人可以算是上的頭頭人物全部都打聽得一清二楚。所以玄殷絕報上名來他也是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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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來不參與這些事情,爲什麼今日卻要參與。”魔元翰明顯的試探着。
玄殷絕也是開門見山的說着,“如果我幫助你們打贏了,你必須給我一個人,我只要一個人其餘的事情你們自己去處理。”
“誰?”
“顧傾雪。”
孫月梨一拍桌子戰了起來,“不可以。”
“爲呵?”玄殷絕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此時說話也有一些咄咄逼人。
“你明知道我和他有着很多的瓜葛,我想讓他死,而你現在去過來要保住他,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真的是想和我們合作嗎?如果是想和我們合作的話,那我就告訴你,你不可能保得了她,他的人頭我孫月梨要定了。”
“我也告訴你,如果我幫助你,你卻不將它送給我的話,那你們休想得到我的幫助,看來這筆買賣竟然談不成,那我就走了。”
孫月梨一下繞道了玄殷絕的前方,她的劍指着距離玄殷絕一釐米的地方上,“你真的以爲我這裡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
他們兩個個一直盯着對方,看着好像。誰也不肯退一步。
魔元翰從椅子上緩緩的站了起來,她慢慢的走到了他們二人面前,先是看了看玄殷絕,眼神定格在孫月梨的臉上,他挑着蓮花指按壓着她的劍,“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幹什麼動起手來,快把你的劍給我收了。”
“誰和他是自家人?”孫月梨下定決心不退。
魔元翰臉色一便,一巴掌拍在了孫月梨的臉上,劍一下子也鬥在了地上,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都要看一看魔元翰要做什麼。
“你敢打我?”
“有何不敢?”魔元翰一下子抓起了孫月梨的下巴,他們近在咫尺的說着話,“別把自己太當人了,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嘍囉而已,真的也可以與我們對抗?孫月梨,雖然你的修爲不算是太低,但在我們眼中也只不過是垃圾,鶴羽他的修爲比你高吧,他見我還要讓我三分,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如果不是因爲看着你想到的這個辦法你覺得你還能活在這裡嗎?”
孫月梨也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威脅,他眼中全部都是驚恐之色,雖然有的時候她這個人有一點的極端,但也是第一次被別人這樣子說教。
魔元翰一下子吧孫月梨丟在了地上,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手,轉過頭看着玄殷絕,輕輕的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外面,“從今日起,希望咱們合作愉快。”
玄殷絕只是看了看那隻已沒有任何皺紋的手,並沒有將自己的手放上去,他越過魔元翰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丟下了這樣一句話,“明日我會派我的兵力過來,到時候你們只要,好好的把你們這些人全部都給安頓好,我的人從來不會掉鏈子,也希望你們的人也不要給你們丟面子。”
魔元翰的手就這樣唄玄殷絕忽略在了空氣之中,他冷冷一笑,“今日所有事情,你如果敢說出一個字,我便可以讓你們人頭落地,孫月梨,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去訓練你的將士,如若這一晚上的時間看不到任何的成效,我就連你一塊兒的殺了。”
“不去。”孫月梨也不是傻子,有人用到她,她覺得這是一件讓他們可以尊重自己的事情,現在還說這大話。
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被別人掐在手裡,高高提起,“孫月梨,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因爲被很大的力氣擡了起來,孫月梨根本就沒有防禦之招,一直扒拉着自己脖子上的手,從嗓子裡面努出了一句話,“我現在就去做,現在就去做,你把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