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熾烈而又旺盛的殺意和怒氣從節操是什麼的身上悍然爆發了出來,他孤獨的身影上再次爆發出了技能的光澤。身體一晃,鴛鴦步已經發動,單臂擎着的鐵刀上閃耀起醉酒的血色幽光,攜帶着他滿腔的怒火如同火藥般猛烈的爆炸開來。
鐵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楊哥的身體上落去,須臾間便已經飛到了他的頭頂正上方。
“楊哥,小心。”
“啊,好危險,楊哥快閃!”
四周的小弟們呼喊出聲,滿臉的擔憂和關切之色流露出來,一個個情真意切的在旁邊急得鐵鍋上的螞蟻似的,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替他擋刀。
噗嗤!
銳利的刀鋒切割入體的聲音驟然響起,頓時吸引了場上所有人的目光。大家聞聲看去,鐵刀已然沒體而入,深深的切入了一道嬌軀之中。
那柔弱嬌嫩的軀體微微顫抖着,看她那痛苦的表情不似作假,畢竟蒼生裡體感的真實度可不是開玩笑,只需要50%左右的體感設置就能真切的感受到那刀鋒入體的感覺了。
楊哥身邊原本那纏纏綿綿、羨煞旁人的女子,此時被他拉過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女子背部鮮血汩汩直流,這一刀落在了她的背部,本就纖薄的陰陽師法袍被撕裂而開,露出了裡面白嫩的肌膚。可惜,此時刀刃兩側的鮮肉紛紛翻卷,醜陋不堪。
靜,無比的靜。
整個凹地之中除了空中偶爾捲過的呼嘯風聲之外,便只留下那女子痛苦的**和孱弱的疼叫。
緊跟着楊哥而來的小弟們看到這一幕都是目瞪口呆,涼氣從他們大張的口鼻之中倒灌而進,不少人都傻傻的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節操是什麼持刀的手不自覺的抖了抖,刀刃下的女子便也緊跟着呼喊出聲。
“哼。”楊哥那捏住女子豐滿的雙手已然放開,將她朝着節操是什麼的方向重重的一推。刀刃在體,加上這麼一推,傷口受激,鐵刀入體更深了幾分,女子忍耐不住慘叫出聲。
“啊……”
節操是什麼面色陡變,手中鐵刀一撤,帶出幾滴鮮紅的血液低落在冰冷的凍土之上,好似朵朵盛開的血色之花,在這滿目雪白的冰原之上顯得尤其的顯眼和刺目。
趁着節操是什麼去攙扶女子的時機,楊哥手握明晃晃、寒光閃閃的銀白戰刀,接着女子身體的掩飾,朝前一衝,手中戰刀筆直的刺向節操是什麼的心窩。
“好卑鄙、好無恥、好下流。”胡悅氣不過,跺着腳連罵三句能想到的最髒的髒話。
凹地之中,楊哥的嘴角掛起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在女子的掩護之下,節操是什麼確實沒有預料到楊哥還會有這麼一手淫蕩無恥又無敵於天下的一招。
“去死吧!”楊哥提着的銀白戰刀已經貼近了節操是什麼的身體,只需再往前稍稍一送,便能輕易的透過他的心窩,打出先前那駭人聽聞的暴擊和弱點雙重加成的超級傷害,這一刀倘若得逞,他便可以成爲最後的玩家。
轟!
一團熾熱的烈焰火團赫然在凹地中心炸響,瞬間便再次吸引和轉移了衆人的目光。
“誒呀,不好意思。沒想到這裡居然有這麼多人,剛纔那個火球沒有誤傷到哪位吧。如果真的打到了,那我也實在是不好意思啊。還請各位多多包涵,多多見諒可好。”我邁着步子,一個人從藏身處悠然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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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見到我滿臉驚愕,好像是看着一個外星生物一樣,那副吃驚的表情,好像早晨出門看到門口一坨大便,然後大吃了一斤的感覺。
“艹,你他媽又是誰。今天怎麼找死的這麼多,你們他媽的還不給老子上!”手提戰刀站在節操是什麼面前的楊哥猛地咆哮出聲,朝着四周的小弟們命令道。
小弟們看着楊哥的表情有點不忍直視,因爲他此時看上去就像是一團焦炭般,全身上下除了手裡的戰刀,配合他那肥胖圓滾的身材,乍一看上去就是坨剛剛新鮮出爐的煤球。
我嘴角咧開,微微笑道:“呵呵,你們想笑就笑罵。這樣憋着幹什麼呢,要知道憋壞了身體可是自己的呢。”
“噗……”有點人忍不住,輕笑出聲。
楊哥本就黑得煤炭一樣的臉更黑了,這個時候要是在他的額頭上畫個月亮,不用化妝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包大人了,不過估計包大人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允許這麼個人冒充他的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藏頭露尾的可見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怎麼,你也想打這個熊王的主意麼?那你現身是不是也太早了一點,要不說你傻就是蠢。”楊哥滿臉不屑的對我道。
我一愣,目光朝着他們身後探去,落在那絲毫不受影響酣睡不醒的熊王身上,臉上流露出驚喜之情:“誒呀,我只是打這裡路過而已。不曾想這裡居然還有隻熊王BOSS,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他怎麼就知道我正在找BOSS呢。老天爺你太給力了,32個贊喲。”
楊哥:“……”
“艹,裝什麼傻,充什麼楞。要我看,你小子應該已經窺視已久了吧,說不準你和這個傻不拉幾的行者還有點什麼關係,既然你要強出頭,那你就來試試吧。”楊哥趾高氣昂的道,你還別說,這貨雖然人品不咋的但是分析起來還真是有種抽絲剝繭的感覺。
這也正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看上去猥瑣無比,毫無可取之處的人居然也有他的過人之處。這樣一想倒也釋然,不然的話這貨怎麼可以收服這麼多小弟呢。
聽到這話,節操是什麼也面帶疑惑的向我投來了思索的目光。
“既然你要試試我有幾分本事,大可放馬過來,作爲一名神射我要是用了弓箭都算我欺負你了。”我雙手抱胸,大大咧咧還不在意的朝着楊哥道。對於這種調子高的人呢,我最擅長的就是比他們還高調。
感覺像是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同時受到了刷新和挑戰一樣的楊哥面色漲得通紅,憋着氣活像個生氣的癩蛤蟆一樣。面色一寒,眼光一冷,拖曳着手中的銀白色戰刀,腳步交錯就朝我殺了過來。
從他攻擊的路線和步伐來看,這貨還是有點本事,最起碼知道這種正面交鋒要交叉走,不是踏着直線奔過來,看這樣子還是有點操作意識。加上手裡的銀白戰刀也不是凡物,難怪他如此高調,手中有糧,心裡不慌嘛。
唰!
銀白戰刀化成一道銀白色的匹練劃過我的面前,我上身自然的朝後一躺倒,他的刀纔剛剛擡起來,便被我輕易的躲了過去。
我依舊站立在原地,雙手抱胸,腳步未曾移動分毫,微笑着道:“就這麼點本事,可還試不出我的深淺,少年你還要努力呢。”
楊哥面色已經由紅變紫,轉而變得黝黑光亮,這要是不認識的絕對會以爲他去非洲做了一年志願者呢。當然,我這樣說,估計那些正在非洲做志願者的四有青年也是會有意見的哈。
刀柄轉動,楊哥的含恨一擊轉而從我的頭頂斜斜的傾瀉下來。銀白戰刀裹挾着下落的威勢,大有一刀將我整個人從頭到尾斜着劈開的氣勢。
叮!
一柄尖利的匕首抵在了銀白色戰刀的刀刃之上,戰刀在離我頭部尚有五指寬距離的時候堪堪停了下來,無論楊哥如何使勁、發力,即使他那已然黝黑的面龐再次漲得通紅卻也沒能取到絲毫的效果。
持着匕首的手隨意的一揮,將刀刃撞擊開去,腳步朝前一邁,迅速的欺身上前。楊哥一驚,身形速退。
呵呵,和我比速度這可是有點意思了。我不再追擊,只是靜靜的矗立在原地。見我沒有後續的攻擊。楊哥那好不容易恢復了一絲血色的面龐,再次迴歸到了黑色。他這要是去參加變臉比賽,估計可以秒殺一衆對手吧。
“他嗎的,你小子居然敢玩老子,你信不信老子全城追殺你!”楊哥怒極,再次咆哮出聲。隨着他的每一個憤怒的字眼噴出,渾身的肥肉都會緊隨着顫抖。
我擦,全城追殺。聽到他這麼說,這麼高的待遇,這可是全所未有啊。聽到這種震撼性的消息,我和我的小夥伴都不由得驚呆了。就連站在旁邊的節操是什麼都不自覺的吞嚥下口水,看來這種事情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有點受不鳥啊。
我滿臉興奮和好奇的道:“這麼膩害,那你追殺我的時間長一點好不好,一天、一年都太短了,要追殺就殺一輩子好不好?”
楊哥原本那高昂的氣勢和滿腔的怒火都憋在了喉嚨裡,嗚嗚個不停,卻沒能在說出話來。良久,他才幽幽的緩過勁來。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如同看到一具死屍一樣,語氣森冷的道。
“你很好,竟然敢這樣說話那想必你也已經做好了受死的準備了吧。”
我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信心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