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梗着脖子有些猶豫,如果就這樣賠了錢,不但他丟人,連他高家的面子也會受損。
“你要是不賠,那今天就要留下點東西做賠償嘍!”李辰見高遠如此,下腳的力氣又重了幾分,差點就把高遠的腰給踩斷了。
感受着腰間刺骨的疼痛,高遠再也顧不得臉面不臉面的事情,狼狽的掏出一張銀票扔給攤主,隨後目光屈辱中帶着恨意看着李辰。
“滾吧!”李辰一擡腳,鄙視了一句後放開高遠。
高遠起身,也沒有說什麼場面話,只是恨恨的看來一眼李辰,轉身快步離開。
小攤販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銀錢,臉上表情變幻,自己這下可算是賺了啊,這張銀票能換來幾個他之前的攤子了,看向李辰時,感激中帶着羞愧道;“這位公子,我……”
“好了,你不要說了,這枚簪子我挺喜歡,我就拿走了!”李辰制止了攤主的感激,揚了一下手中的那枚髮簪,隨後轉身帶着吳楠離開。
出了高遠這事,李辰也沒有了閒逛的興致,逛了一圈後就感覺有些意興闌珊,對着吳楠道;“我們找個地方吃些東西然後回去吧!”
“那好吧!”吳楠本身就是陪着李辰,見李辰沒了興趣,自然不會多說。
二人隨後在一處高檔酒樓吃喝一番,隨後在午後時分吳楠帶着李辰返回了吳家大宅。
走的時候大宅內並沒有遇到什麼人,不過此時宅子內人卻不少,就當李辰二人準備進入房間時,一對中年和青年男子迎面走了過來。
“呦?這就是李神醫啊?你還真是惹事精,剛來兩天就惹了奴獸宗,被人修理了吧?”
那名中年只是對着李辰看了兩眼就繞開離去,不過那青年卻直接站到李辰面前,毫無原由的對李辰諷刺起來。
“吳澤,辰哥是來給爺爺看病的你禮貌一些!”吳楠看着那青年,眉頭一皺怒道。
“小二,我是你哥哥,你就這麼和我說話?給爺爺
看病?哼,只要我去找個煉丹時,隨便買一顆丹藥就可以了,何必這麼麻煩還請他來,小小年紀也不知道外界傳聞是否可靠!”吳澤對着李辰二人滿臉不屑的樣子。
“你……請辰哥來是爺爺的意思,難道你有意見?那你去和爺爺說這些話啊!”吳楠怒道。
“哼,等到時候看不好病,那我們吳家可就有笑話被別人說了!”吳澤似乎對吳老很是忌憚,吳楠一提吳老,吳澤的氣勢就弱了下來。
“不好意思辰哥,他腦子不好別搭理他,我們上去!”吳楠也不願意和吳澤糾纏,瞪了對方一眼,帶着歉意對李辰說道。
“沒關係,就當看戲了,我們走吧!”李晨微微一笑,然後邁步向樓上走去,都沒有正眼看那吳澤。
“哼!”吳澤看着李辰的背影冷哼一聲,眼底閃過一片寒光!
李辰回到臥室打發了吳楠之後,自己躺回牀上,對於今天得罪死高遠並沒有想太多,他現在唯一想的時如何找到離開這個世界的辦法,
雖然有融合了原本的一些記憶,但顯然這記憶中沒有絲毫關於這方面的信息。
“看來等一下見到吳老要問一問了,也許他能找到一些消息吧,但願!”李辰最後只能如此安慰 一下自己。
傍晚時分,吳老返家,李辰被吳楠請到了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
“吳老您好!”李辰看着眼前這位清瘦卻很精神的老者,禮貌問候,這也是他來吳家第一次看到吳老。
“李辰你不必客氣,小楠,你出去吧,我和李辰單獨聊聊!”吳老招呼了一聲李辰,將吳楠打發了出去。
待吳楠離開,吳老看着李辰,感嘆了一聲道;“李辰,你可知道爲何我不遠千里將你找來?”
“嗯?不是想小子爲您老人家治病嗎?您的身體確實有很嚴重過的問題,我需要診脈才能確定!”李辰一愣後說道。
“這個不急,我身體狀況已經十幾年了,我找你來,主要
是因爲你師傅,也許你不知道,我和你師傅可是故交!”吳老帶着一絲緬懷道。
“啊?您老竟然和我師傅是故交!”李辰再次一愣,卻沒有多說什麼,實在是他的記憶中,對自己這個世界的那師傅並不全面,或者說很少。
“是啊,幾十年的交情了,十年前我們見過一面,唉,當時他就知道自己還有不到十年壽命,交代了我一見東西,說是等到你如果能順利活到十九歲再找到你,然後將東西交給你!”
“啊?這……師傅猜我活不過十九歲?”李辰有些發矇。
“具體我也不清楚,你師傅一代奇人,做事總是很神秘,記得他對我說過一句,你時殘魂之人,能活過十九歲很難,不過你前階段過了十九歲生日吧?”吳老問道。
“呃,是的,前幾天剛過完!”李辰此時心裡異常震驚,殘魂,殘魂?這個詞語,配上自己莫名其妙的融合的記憶,加上那便宜師傅說他活不過十九歲,這一切似乎都預示了一件事,自己來到這裡,似乎真的冥冥中有着安排啊。
李辰又不禁想起前階段自己在玄界時總感覺自己的性格和記憶有些異常,搞不好也和這邊這個李辰有所關係啊!
“好了,既然你已經過了十九歲生日,那你師傅交代的東西也可以給你了,你等等!”吳老說完,轉身在書架上打開一個暗格,從裡面取出一個木盒,轉身放到李辰面前。
李辰看着木盒,帶着一絲期待緩緩伸手將其打開。
木盒內有着一塊黃綢包裹物,看這體積不大,李晨緩緩將黃綢打開,入眼的竟然是一枚硬幣大小的銅片,銅片的一面是一尊造型古樸的銅爐,另一面卻是一隻渾身包裹着火焰的鳳凰。
李辰在伸手取出銅片時,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猛烈的一動,隨即歸於平靜。
“看出有什麼奇特之處了?”吳老帶着一絲好奇問道,這東西在他手裡十年,說他沒研究過絕無可能,只不過他沒能看出絲毫異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