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檯上發牌的是一箇中年人,穿着西服打領帶,留着平頭戴着眼鏡,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但實際上,能夠在這種高級臺子上做莊的,都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高手。
莊家還沒有發牌,旁邊的賭客,就都激動起來,趕緊壓下自己的賭注,等着看牌,少於十萬以上的,都只能在旁邊幫着下注,俗稱釣魚,只有超過十分的賭客,纔有資格坐在桌子上下注。
李辰一坐下,就把自己這一箱籌碼打開,整整一百萬,全都給壓了下去,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一片譁然。
押重注的看過,但是李辰這麼豪氣,一上場就壓一百萬的,還真是少見,立馬不少人都把目光匯聚到了李辰的身上。
那準備發牌的中年男子,也是眼神微微抽了抽,沒想到桌子還來了這麼一個豪客,假裝不經意的擡起頭,往外面看了一眼。
只見之前帶李辰進來的那個保鏢,對那中年男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簡單明瞭,要他吃下李辰這個生手。
畢竟李辰第一次來這裡玩,什麼底細都不是很清楚,吃他一把,纔好探探路,這是賭場的規矩。
那發牌的中年男子,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纔開始發牌,桌子上一共八個人,發了八對牌出去,但是每一個人的牌,都在這中年男子的掌控之中,只是其他人都不知道而已。
李辰只是看了這中年男子一眼,一句話都不說,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只等着發牌過來。
等牌到手上,李辰打開來一看,是一張10和一張5,這樣的牌底,在21點中,可以算是極差的了,隨便加上一張,就會爆掉。
而那中年男子坐莊,他的牌底,就是兩張9,這樣的點數,足以殺光臺子上的大半賭客。
可是李辰卻並不在意,對身後的趙傑使了一個眼色,對方便心領神會,慢慢的伸出雙手,開始慢慢的揉搓起來。
而李辰手中的牌,在這揉搓的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張K,還有一
張10,點數很大,比起坐莊的中年男子,牌還要大一點。
牌都發完之後,要加的加,不加牌的就保持原狀,到了開牌的時候,那中年男子大喝一聲:“莊家開牌,18點!”
其餘的人,有的比莊家大,有的比莊家小,大的贏錢開心,小的輸錢難過,但大家最後都把目光匯聚到了李辰那邊。
這可是壓了一百萬的土豪,到底他是會輸,還是會贏了,都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不少人都還緊盯着牌面,就好像自己在賭博一樣激動。
最後李辰將自己手中的牌打開,是20點,比起莊家的牌面,還要大,頓時就引起了一片驚呼,紛紛誇讚李辰運氣好。
可那發牌的中年男子,臉色瞬間就變了,這樣的情況,明顯就是遇到高手了,他發出去的牌,可是不會出錯的。
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可能說自己發錯了牌,只能悶下這口氣,擦了一把自己臉上的冷汗。
李辰微微一笑,將自己手中的牌往前面推了推,笑道:“今天運氣還真是不錯啊,快點給錢!”
那中年男子也是臉色一變,但隨後沒有辦法,治好讓旁邊負責派發籌碼的手下,趕緊給李辰派發了一百萬籌碼。
這一場賭局,就是一百萬,讓那中年男子的臉上,冷汗瞬間就下來,看了一眼遠處的黑衣保鏢,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
但那保鏢卻是雙眼一咪,對他下達了一個再次清洗的命令,那中年男子只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很快第二場賭局就開始了,李辰依然是將兩百萬的賭注全都壓了下去,最終的結果自然是李辰贏了。
就這中年男子的手法再強,再怎麼厲害,遇上了趙傑這樣的修士,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夠乖乖把錢給雙手奉上。
很快李辰就在這張臺子上,贏了不下兩千多萬的籌碼,讓那中年男子直接悶哼一聲,翻身倒在了臺子上。
李辰如此厲害,在這張臺子上連贏了五六把,立
馬引起了不小的動靜,不少的人,都從旁邊過來圍觀,對於李辰的厲害,也是十分佩服。
而賭場的內部,也產生了一股不小的騷動,那名黑衣保鏢,趕緊走到了閒人免進的工作人員房間。
在其中一間屋子裡面,一個年紀又五六十歲的小老頭,正在那裡喝着茶,看着評劇,十分悠哉的很。
那黑衣保鏢一闖進來,就立馬說道:“劉師傅,不好了,外面來了一個硬茬,已經在賭場裡贏了不下兩千萬了,你該出馬去教訓一下他了。”
正在看評劇的劉師傅,一聽到這話,登時就轉過頭,瞪了那黑衣保鏢一眼,十分不滿的說道:“我說你慌張什麼,一點小事就大驚小怪,實在是沒有品位,等我聽完這場戲,在出去看看,前幾年不也有個傢伙,自持藝高人膽大,連贏了一個多億,最後的結果怎麼樣,你不會不知道吧。”
想起幾年前的那件事,那黑衣保鏢立馬就立馬閉嘴了,對劉師傅也是倏然起敬,一句廢話都不敢多說,在旁邊乖乖的閉上了嘴。
等到劉師傅聽完一出評劇之後,纔拿起一個茶壺,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他這些年,什麼風浪沒見過,早就已經是一顆淡定的心了。
來到外面的時候,李辰和趙傑強強聯手,已經在這個賭場裡面,連續贏了幾十把,桌子上的籌碼,也已經多出了一大堆,如果換成錢的話,至少不會低於一個億。
如此多的錢財,都是李辰用一百萬博得回來的,這樣讓李辰受到了賭場所有人的關注,不少女人,在看向李辰的時候,已經是雙眼放光。
還有一些心懷不軌的人,也已經暗中盯上了李辰,如果他敢帶着這些錢出去的話,立馬就遭受到搶劫,到時候連怎麼死的,估計都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在離開這賭場後,時常都有發生。
在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兩種人,一種到處釣凱子的女人,一種是準備搶劫的男人,無論是哪一種,在這個地方,都是一種極端的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