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訓沒有毀約。
他只是另闢蹊徑。
“多少年？”
他這樣問寶寶。
寶寶愣了一下，咋還有服務年限？
他還沒想過這問題……
張訓苦笑道：“帝無雙，莫非你要我給你當一輩子小弟？你問問這客棧的小廝，他們願不願意給客棧打一輩子工？”
寶寶摸了摸下巴。
這人，講得還蠻有幾分道理嘛。
他隨口說：“三年吧！”
張訓驚了一下。
他還以爲，少說二十年起呢……
武者壽元那麼長，二十年都不算什麼的。
“你確定？”
這孩子費那麼大勁，只綁住他三年？
張訓想起來，帝無雙好像也沒費啥勁……
嚶嚶嚶。
“嗯。”
寶寶應了一聲，“你現在什麼修爲，啥時候開始幫我掙錢？”
張訓：“？？？”
寶寶訝異道：“不然，我當我鬼月社是擺設啊？我招小弟，肯定要幫我掙錢啊！”
張訓很懵逼。
他要是能掙錢，還當啥老師啊！
風露武院的老師，也沒啥資源供他修煉好不好。
會掙錢，他就不會那麼寒酸了！
“如今我仍是廢人……要恢復到之前的修爲，短期內不可能了。”
他感覺，自己的力量只有元力階。
不過，雖然是不同的修煉體系，但他身爲老師，有的是理論和實際經驗，等他熟悉後，會加速突破的。
至少靈晶階前，不會有太艱難的瓶頸。
張訓苦笑道：“這樣的修爲，能幫你做什麼？”
寶寶一想也是。
那他收這小弟有啥用呢？
皺着眉頭，上下打量着張訓，估摸着他的價值。
張訓心裡不停打鼓。
這少年行事詭異，越發叫人看不透，找不到章法。
他不知道帝無雙會如何處置自己，索性盤腿修煉起來。
不一會兒，他就從赤元階突破到了橙元階。
氣息還在繼續變強。
沉思中的寶寶，才終於有了點興趣。
“修爲弱，就儘快讓他變強好了。”
寶寶之前想得太簡單，以爲建自己的勢力，人多就行，自己是一呼百應的老大，後面一堆狗腿子那種。
現在看來，還得注重手下們的實力。
不僅看量，還得看質。
可，誰能修煉那麼快呢？
張訓能這麼快突破，是因爲有經驗，並非是他天賦如何高。
這麼說來，他找張訓，也不算找錯人。
“張訓，你在這裡修煉，等我回來。”
他留了句話，便離開了。
過了半天才回來。
這時，張訓已然突破到了黃元階。
寶寶挑眉，道：“跟我走。”
張訓正沉浸在突破的快感中，但老大的話不得不聽，他只好鬱悶地停下修煉，跟在老大身後。
等到了地方——
“帝無雙……老大，你給我租了屋子？”
寶寶聽到這稱謂，面露滿意，不枉他三令五申，叫張訓改口。
“不錯，我還弄了聚靈陣，讓你修煉更快。這些日子你先閉關。等小弟多了，咱們再幹大事。”
張訓忽然道：“老大，你還招人麼？我的那些同僚，哦不，是風露武院的那些和我同情況的老師們……”
寶寶接下來要乾的，就是將其他老師招過來。
聽張訓主動提及，他眼珠子一轉，道：“咱們鬼月社的納新任務，就交給你了，張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