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守衛雖然嚴密,但以我目前的造諧,躲開那些守衛,倒是綽綽有餘。‘初’的情報雖然不太完善,但將軍府的大體位置還是查得一清二楚。那畫下來的地圖,已經被我放到自己的腦子裡。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直奔那位未來的二嫂那裡。
憑着記憶,我小心的避開守衛,向將軍女兒的閨房奔去。
倒掛在房樑上,待那些守在門外的守衛離開,我才小心輕推門進去,在快速關上門。因爲天色已晚,房裡一片黑暗。除了那撲鼻而來的香味,其他什麼也看不見。
輕輕拉開窗戶上的輕紗,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隱約可見裡面的擺設。我輕輕的掀開牀外的紗帳,隱約可見一個女子睡在牀上。感覺到對方似乎輕輕的動了一下,我想也沒想,一下子點了對方的昏穴。
迎着月光,我終於見到了我明意上的二嫂。跟我想介的不一樣,眼前的女人倒是給人幾分豪邁的感覺。而且長相頗爲不俗,如果放到二十一世紀,倒是演花木蘭之流的必選人物。
聽聞此女好勝心極強,武功雖然算不上極高,但自小跟着父親習武,身體的爆發力非常人所能比擬。更是有傳言,此女一向看不起比她文弱的男子,甚至於有好些對她腦筋的富家公子,被她幾拳揍出了將軍府。
可憐的如花似玉的將軍女兒,至今芳齡二十,仍未有人敢上門提親。縱然有幾個不怕死的,也被某暴力女幾拳揍了出去。
世上美女常有。又非這女子不可。這位將軍的女兒鐵拳如此厲害。如果一不小心被打死,打殘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介於這個原因,現在的將軍府已經不像三四年前那樣,基本上,已經算是媒婆不踏足之地了。
倒也是個人物,看到這張臉,我嘴角微微露出一個笑容。感覺,並不像想像中討厭啊。對了,情報說這個女人是從母姓。叫,月挽紗。這名字,倒是有幾分溫爾飄緲地感覺。用在這個女子地身上,倒顯得有幾分浪費。
“閣下從剛剛就躲在暗處,爲什麼還不出來呢?”蒙巾下的我,輕輕淡淡的笑着。
果然。當我說出話來時,一個黑暗已經全身警戒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從我剛剛進門時。就感覺到另一個男人的氣息在裡面,所以,才暗中下毒。沒想到,堂堂將軍府女兒的閨房,居然還躲着一個大男人。
幸好我奪了先機。如果讓這個人先出手。那我豈不是很糟。更萬幸我賭對了,我賭這個黑衣男人不會叫人進來。看黑衣人的樣子,顯然我是賭對了。
“你是誰?爲何私闖小姐閨房?”黑衣男子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說道。
“說我私闖小姐閨房,難道閣下不也暗中呆在小姐的房中嗎?”
隨着黑衣男子地眼光,我的手指輕輕在月挽紗的秀髮上輕撫。感覺到對方那嫉妒的眼神,我的嘴角,露出了絲絲冷笑。
“我是奉命保護小姐的。”
“用一個大男人保護小姐?況且……。”我慢條廝理地說道“我可不信如此好強的女子,會任由一個男人保護他。”
“總之,你放開小姐。”
“你喜歡挽紗姑娘。”我沒有回答對方地問題,只是笑眯眯的道“那也是啊,挽紗姑娘身份高貴,又有一身好武藝。如偌放在江湖之上,定是一代俠女,肯定有很多青年秀才爭相追求。現在只是別人沒有發現挽紗小姐的好。哦,對了,挽紗小姐好像快要成親了,哎啊哎啊,挽紗小姐快要成親了,快要成爲別人的妻子了。真是可惜哦,可惜。”
感覺到對方的妒火在不斷提高,雙眼似乎會噴出火似地,我地笑意更濃了。
“真是不幸,雖然你百毒不侵,但我下的毒,縱然是特殊的體質,只要吸了,都會有影響。”我滿嘴地同情之味“要不然,你就可以救你的挽紗小姐了。”
“你這可惡的傢伙。”如果不是一開始着了對方的道,他豈容對方囂張。看着月光下那張迷人的臉蛋,黑衣人眼裡閃出一絲癡迷。
“吶,我是一個自私的人。”我用一種輕輕鬆鬆的語氣道“你可以說我是一個壞人,爲了自己的人,我會不折手段。所以呢,不管你與這位美麗的挽紗小姐是什麼關係,只能算你倒黴嘍。本來呢,我只是來看一下,傳說中的挽紗小姐是什麼樣的人。沒想到,閣下倒是給了我一個驚喜呢。”
“你,你到底做了什麼?”黑衣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的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道:“知道什麼樣的毒,你那百毒不侵的身子受不了嗎?”
黑衣人捂住了胸口,倒退了三步。
“迷藥,**,是你的身體所不能抵擋住的藥。看看閣下的眼睛,嘖嘖嘖。”我輕搖頭,語氣格外輕鬆,順手把懷裡的女子丟了過去“既然你這麼喜歡挽紗小姐,就還與你好了。”
黑衣人手慌腳亂的接住月挽紗。
“差點忘了,此**名叫‘半日醉’,是靠呼吸中毒的。也就是說,挽紗姑娘也跟你一樣。你看她的小臉,紅得像個蘋果,真是誘人啊。”
說完誘惑的話,我轉身便欲離開。
“你別走,別走。”黑衣人連忙叫住我“其實,其實……。”
我轉過身子,看着黑衣人那顫抖的身體。那滿心滿眼裡,充滿了茅盾,最後像是打定了主意道:“其實挽紗是個男子。”
男……男的?我錯愕的看着那個擁有着纖細腰身,如仙子一般的臉龐。雖然我感覺到這人身上有着暴發力,但我從未想過,傳說中的將軍最疼愛的女兒,居然會是個男子。
“那又如何?”我很快就回過神啊,故作輕鬆道。
該死,居然是個男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請前輩賜與解藥,爲他解毒。”
廢話,我雖然對付不了破殺,凝神,藍豔天這類高手,對付你這種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如果連你都對付不了,那我豈不是白活在這個世上了。
“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一副頗爲頭痛的樣子,充滿歉意道“這類**根本沒有解藥,只有**,才能解此毒。如果不**的話,全身熱血可是會因此沸騰。到那時會發生什麼後果,啊……。”
“惡魔。”
“很高興閣下給我的稱呼。”我輕捂着嘴笑着,然後露出一種驚喜的眼神道“哎啊哎啊,挽紗公子醒了。”
“你,你……。”
“放心,男人跟男人也可以做的,你只要乖乖躺着不動就可以了。”
帶着得意的笑聲,我翻窗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