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對於慕容恆而言,同樣是不能夠忽視的,畢竟司徒文德的情況,衆人都是非常明白的,他們是不會有半點的馬虎。
只是礙於古劍的情況,卻沒有辦法去表示什麼,無論如何,此刻封雲修的實力,都不是他能夠比較的了,那樣怕是隻會早死的地步。
辛苦經營了幾十年的家業,哪裡能夠輕易的就放棄了,不然怎麼能夠對的起來他這麼多的努力了,心中才會苦惱怎麼去解決。
越是如此,便就能夠說明,司徒文德對於那古劍的貪戀,倘若是知道城主府總重作梗的話,哪裡會有放過他們的意思了,必然會倒戈想向。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慕容雪能夠考慮的問題,即便是她能夠知道其中的利弊,怕是都不會有所作爲的,因爲他的內心,完全不顧慮這些。
期初沒有封雲修的時候,便就敢於那山雲宗爲敵,儘管他的實力微不足道,可是從氣勢上而言,絲毫沒有輸給對方的意思,不禁令人擔憂。
倘若是那奚雲落當初與她計較的話,恐怕早就丟掉了小命了,哪裡會有今天站在這裡的意思,只是那些問題,對於慕容雪來講,說了也是白說的。
如果是他能夠聽從安排的話,就不會去見司徒文德了,最終甚至會有什麼問題都不清楚,畢竟司徒文德行不於色,豈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哼!!他們總歸還是明白道理的人。”慕容雪滿臉鄙夷道。
或許之前的時間,他的確認爲司徒文德是個不好對付的人,不過今天看來的話,卻並非是那個樣子,因爲對方根本就沒有要給他計較的意思。
如此比那就慕容雪開始放心了,特別是聽說了,那萬劍宗將屍體給帶回去的消息,這樣來講的話,司徒文德豈不是沒有半點的辦法。
對於那封雲修的打擊,不過就是虛張聲勢而已,最後不還是乖乖的將人帶回去,甚至是沒有半點的作爲,不然今天也是不會如此想法了。
可是他的話,卻令在旁的蕭鴻飛卻極爲無奈,對方的勢力他們都有見到,特別是司徒文德,擁有魂嬰八重的修爲,豈是常人能夠比較的。
畢竟他們的城主慕容恆纔是魂嬰三重,這樣比較起來的話,那封雲修必然是凌駕於衆人之上的,可謂是有兇險沒有料到的時候了。
所以他們的內心都還是非常的驚訝的,倘若是有些危險的話,到時候封雲修倒戈相向,憑他們目前的人,誰會剋制住對方,無疑不是找死的節奏。
不過那封雲修事出有因,就算是爲禍蒼生的話,那城主府也是避免不了責任的,因爲就是他們的原因,才導致對方的情況,所以對方還是擔憂。
倒是那慕容雪的一席話,卻令在場所有的人都驚訝起來,特別是對於那慕容恆而言,此人果然是少不更事的女孩,居然如此的大膽了。
“住口!!”慕容恆頓時暴怒。
那慕容雪不斷的挑釁敵人,倘若是有什麼情況的話,怎麼能夠是他們抗衡的,目前山雲宗的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可是不代表將來沒有問題。
畢竟奚雲曉,得知了他們跟封雲修在一起的消息,勢必還有殺掉他們滅口的想法,就算是以後慕容恆出面,對於他們而言都未必有限制性的。
於是便就開始憤然起來,表示出來他的情況,對方不過就是自視過高,那山雲宗及萬劍宗的實力,怎麼會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目前萬劍宗雖然吃盡了苦頭,不過卻不代表,他們城主府會號到了哪裡,若是古劍的主人調轉槍頭,回頭對付他們的話,難道會比萬劍宗好。
無論怎麼說,萬劍宗還是有司徒文德,跟個未知的老者坐守,就算是出現了什麼問題,那萬劍宗的招牌都不會倒下的,反倒是他們城主府不同了。
慕容恆乃是整個城主府修爲最高的人,不過若是跟奚雲落等人比較的話,仍然還是有短距離的差距了,若是執意爲敵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何況目前古劍問世,儘管說被封雲修帶走了,可是萬劍宗究竟怎麼處理,目前都是未知的結果,倘若是老司徒按耐不住的話,必然會出手的。
期初封雲修便是被此人給打敗的,今天看來的話,同樣是足夠有那個實力的,必定那是修爲深不可測的人物,他們不會不但有起來的。
“可……可是封雲修有古劍……”慕容雪滿臉不服的說道。
古劍當初的威力,他們都是見識了,單是古劍釋放出來的氣息,就不是他們常人能夠忍受的,更加不要說是與古劍抗衡了。
何況萬劍宗的人,即便是如何的厲害,都未必會是封雲修的對手,這點那慕容雪還是看好對方的,只是封雲修的處境,卻令人不免擔憂。
畢竟方纔城門前的情況,他都是看在眼裡的,儘管說努力的說服自己,可是終究也不是辦法,封雲修必然是已經發生了變話,不然不會那麼做的。
因此想起來了封雲修的現狀問題,那慕容雪還是守住了聲音,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說服慕容恆,畢竟人家是考慮大局的人,豈是因爲個人的感情。
“小姐說的不錯,那司徒文德雖然生氣,不過看的出來,他仍是顧慮封雲修,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蕭鴻飛立即解釋道。
見到慕容雪已經說完了,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所以他便就代爲說話,畢竟也是慕容雪要說出來的問題,何況他們的目的都是相同的。
的確出現了這樣的問題,那司徒文德非常的窩火,不過卻在當時沒有出手,勢必是明白原因的,今天看來同樣是那樣的結果。
曾經敗於古劍之下的司徒文德,必然也不會是糊塗的人,若是要與城主府爲難的話,無疑不是給自己難堪的,畢竟他們萬劍宗已經失敗了。
而對於那慕容恆是否出手,總歸是要有個理由的,而那司徒文德,便就是缺少這個理由,因爲即便是對方袖手旁觀,他都是沒有任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