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從那個角度來看的話,慕容恆如此的決定,都是給予了蕭鴻飛的機會,畢竟在他身邊已經這麼多年,算是幫他完成了不少的事情。
在慕容恆的內心中,到底誰是敵人或者誰是朋友,必須是分得非常清楚,即便蕭鴻飛有心隱瞞,不過他所做的事情,都是無法被磨滅掉的。
如此那慕容恆纔沒有要處置他的意思,倒是令那蕭鴻飛卻就猶豫起來了,特別是見到眼前人的目光,心中頓時就開始驚慌起來。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敗落了,對於蕭鴻飛而言自然是沒有多說的,於是就緩緩的上前表示自己的情況,便就對於眼前的慕容恆抱拳施禮。
“城主,屬下其實就是蕭戰天的親侄兒。”蕭鴻飛跪了下來。
期初是要爲了蕭戰天的事情,來到慕容恆的身邊來監視他的,必要的時候好能夠幫助對方,完成統一的霸業,只要是沒有慕容恆,就什麼都好說了。
可是千算萬算,最後都沒有明白如此的結果,最後居然導致他們都出現了更大的問題,甚至連同蕭戰天都被人殺害了,倒是他們的計劃失敗。
當然了,自從接觸了那慕容恆這麼多年,發現原來他纔是真正的仁慈之主,此刻即便是那蕭戰天沒有遇害的話,他都未必會對城主府動手。
如此的結果纔算是他始料未及的,然而今天的情況暴露,其實也都是出乎他的預料了,因爲他早就有了要退出那個計劃的意思。
特別是得知慕容恆, 根本就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簡單,方纔就知道了真正的情況,原來都是有根據的問題了,所以纔會是眼前的樣子了。
不過對於他的身份,在慕容恆的內心,早就已經開始懷疑到了,只是他並沒有任何出格的事情,對方也沒有追究他的,因此絲毫沒有感到意外。
然而,對於那慕容雪而言,情況可就不是眼前的這樣簡單了,因爲他事先就沒有懷疑過,有也是在近期的時候,對方阻止他去見封雲修開始。
因此還是忍不住的倒抽了兩口冷氣,居然在他們的身邊,還有山雲宗的人,而且還是山雲宗長老的侄子,如此來講的話,山雲宗早就預謀的。
“你……你是山雲宗的人……”慕容雪滿臉好奇。
不過很快就打斷了這個念頭,如果對方真的是山雲宗的人,怎麼萬獸山的時候,那奚雲曉要來殺死他了呢,如此怕是就不好解釋了。
必定是能夠看得出來問題,這樣的話就不是輕易能夠解釋清楚的問題了,因此就陷入了究竟的地步,到底要怎麼理解他的,恐怕就不好說了。
倒是那慕容恆卻滿臉淡然,知道即便是自己不用詢問,對方也是會解釋出來的,畢竟眼下都告知給了自己,他的身份究竟是誰。
只是若說蕭鴻飛是山雲宗的人,怕是就有些強人所難了,畢竟到了山雲宗的時候,他可是沒有對奚雲曉手下留情,而且對方都不認識他。
如果是那奚雲落真的瞭解這個人的存在,怕是也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了,不管怎麼來講的話,那蕭戰天的死因他們都是非常清楚的。
既然蕭戰天就是他的叔父,按照奚雲落的做法,必然是會斬草除根,不會留下任何隱患的,否則便就是給予自己最大的難題了。
“不!!我不是山雲宗的人,可以說山雲宗跟我沒有半點的關係……”蕭鴻飛否決道。
的確蕭戰天生前是山雲宗的長老,不過卻不能夠說明白,蕭鴻飛就是跟他們一樣的,畢竟能夠看得出來問題,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的。
不過既然他是蕭戰天的侄兒,那就有很多說不過去的問題,這點還是能夠令人瞭解的,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
到時如此來講的話,那慕容雪就表示百思不得其解了,對方居然不是山雲宗的人,而且又說他是蕭戰天你的侄兒,似乎就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起碼對於慕容雪而言的話,他就不能夠接受對方的話,心中就開始有些好奇,對方爲什麼會是今天的樣子,不免就緩緩的倒退了兩步。
可是正要等着對方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慕容恆就揮手打斷了對方的話,並且就開始表示自己的立場了,所以纔會如此的淡定了。
眼見對方都已經誤會了,那蕭鴻飛更加就不會隱瞞了,於是就將蕭戰天生前交代的問題說了出來,不過卻並沒有那麼多的問題。
畢竟看的出來問題,連同蕭鴻飛都不知道對方的意思,不過身爲是子女的他,就只能夠聽從對方的安排,遮掩才能夠令他看清楚情況的。
聽完了對方的即使,那慕容恆纔開始陷入了沉思當中,先前山雲宗的時候,奚雲曉就表示,蕭戰天的死因不是那麼簡單,說明定然是有秘密。
而對於奚雲落渾然不知的蕭鴻飛而言,可能蕭戰天也是擁有野心的,到時候好能夠君臨天下,將奚雲落完全給取代了,不然不會是那樣的複雜。
可是到了今天的時候,那蕭戰天都怕是沒有清楚,奚雲曉嫁給他的目的,就是爲了要打探消息的,既然發現了他的秘密,肯定就不能夠放過的。
因此就捏造了個謊話,說蕭戰天是死於遇襲的,好能夠讓天下人都瞭解,此事與山雲宗是沒有半點的關係,不然不會是這樣的。
不過山雲宗乃是當世的大宗派,要想去哪裡殺人的話,恐怕除了封雲修及老司徒之外,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做到了,因此就沒有人相信他們。
奈何本來就是騎虎難下的意思, 沒有辦法也就只好將蕭戰天身邊的心腹,都趕緊殺覺了,那樣才能夠隱瞞住了他們加害蕭戰天的事實。
可是卻同樣是那奚雲落沒有想到,原來在城主府慕容恆的身邊,還有個那蕭戰天的侄兒,正是蕭鴻飛這樣的得力青年了。
“不錯,看來你接近我們城主府,是真的懷有目的的。”慕容恆滿臉無奈的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