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的局勢已經越發混亂,萬劍宗怕是都要歸順在老司徒麾下,畢竟他的淫威尤其重要,誰人還敢提出了反對的意思,如此就是最重要的地步。
倒是令人看來的話,情況都不是簡單的問題了,如果是那老司徒達到了預算的結果,甚至會對其他的人開始出手了,必然是包括慕容恆的。
城主府從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們看不起了,這點還是能夠理解過來的,如此就不是那樣危險的情況了,所以內心還是比較瞭解的問題。
不過即便是這樣的話,都同樣不會有那麼多的問題,礙於城主府的名聲,此刻他們還是不敢胡亂的鬧事,若非是如此的話,恐怕那就比較麻煩了。
“既然慕容城主有要事在身的話,老夫這就不便久留了,請吧。”老司徒滿臉僞笑的說道。
畢竟他要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對方不過就是探聽虛實的,自己就將所有的秘密都給他看,若是日後真的趕來冒犯的話,那就是他的立場了。
不管怎麼說來的話,對於旁人他們都是瞭解的,只要是對方能夠有什麼,到時候肯定會有人出頭的,這就是非常明白的問題,如此就更加明白。
不過慕容恆卻是求職不得的問題,他最不期望後者能夠送她,畢竟也要保護自己的名聲,眼前對方真的沒有相送的意思,纔是他最爲喜歡的。
於是哪裡還敢有絲毫的停頓,立即便就抱拳回禮,之後徑直的離開了萬劍宗,甚至連半點的耽擱都沒有了,這就是他要做的事情。
倒是對方看着他的背影離開,忽然臉上的笑容便就收斂了起來,重新換上的乃是滿臉的陰沉,畢竟對方此刻來到他這裡,沒有絲毫的好處了。
只是那老司徒卻沒有擔憂的想法,就怕的是到時候那慕容恆沒有動靜,倘若是以不變應萬變的話,那就是給他製造了個更大的難題。
就在老司徒滿臉陰險的時候,忽然背後傳來個弟子的聲音,並且告訴了那老司徒,是墨寒公子前來求見的,此刻正在大殿等候。
“墨寒公子!!他不是養傷的時候嗎??怎麼會突然出來找老夫了。”老司徒滿臉疑惑。
對方就是因爲對付奚雲曉,纔會被封雲修給打傷的,此刻已經是養傷的餓時候了,畢竟老司徒身邊沒有多少人可以用,所以他不忍打擾對方。
可是突然就傳來了他要找自己的意思,如此就內心開始疑惑了,畢竟對方的情況他們都是瞭解的,何況就這樣來看的話,他也同樣明白的。
那墨寒的資質倒是不錯,而且在老司徒的**下,很快就成爲出類拔萃的高手了,不過要面對封雲修的話,卻仍然有着天壤之別。
“回稟宗主,小的也不清楚,好像是有要事找您的……”那弟子滿臉的驚慌。
因爲他知道有些話,倘若是在對方的面前說錯的話,必然就會有很大的問題了,所以不管是什麼時候,他都是處處的小心,就怕會有什麼麻煩。
何況老司徒的情況他是明白的,若是真的有了問題,肯定是會講出來的,都時候他們就能夠出手幫助後者了,只是他的厲害令人害怕。
“罷了罷了,你先回去吧,老夫這邊就過去了。”老司徒無奈的嘆息道。
比起封雲修的能力,老司徒甚至內心開始幻想,若是那封雲修能夠幫助他的話,恐怕天下日後就會是他們的了,如此就是令人能夠明白的問題。
不過現實的問題非常糟糕,莫說對方不會幫助他,恐怕還是又要對付他的意思,這就令他的想法成爲了幻想了,不免心中開始煩惱起來。
於是無奈的回頭,向着那萬劍宗的大殿就走了過去,畢竟他是需要去見到墨寒的,不管怎麼說來,此人都是他的徒兒,說到底還是要見見的。
只是卻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了,畢竟都是能夠明白的問題,到時候自然就會告知給他的,說着就加快了步伐,因爲事情總是瞬息萬變的。
當然了,回到了大殿的時候,正好就見到了滿臉憔悴的墨寒,正穩穩的坐在了哪裡等着他,這就令人開始爲難起來了,竟然沒有好轉的意思。
但是這就令老司徒好奇了,既然傷勢都沒有好轉,眼前的時間他應該是繼續的養傷纔是了,怎麼能夠來到大殿了,畢竟是幫助不了他的。
於是就不解的微皺眉頭,順勢坐在了那宗主的作爲上,稍微嘆息停頓後,纔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畢竟是準備要看看他們的情況。
果不其然,沒有等到老司徒說話,那墨寒就開始忍不住的發問了,因爲他是聽說了那封雲修的事情,知道對方的修爲高強,而且還來到這裡搗亂。
這就令他開始坐不住了,於是就着急着過來,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那怎麼會有這樣的情況,畢竟他還是萬劍宗的人。
而且身爲是老司徒的入室弟子,肯定是要說的明白了,如果真的有什麼危險的話,肯定他是不會鬆懈的,這就是他做人的原則了。
如此對於那老司徒而言,自然是非常的喜歡,因爲他之前就是看中的此人這點,知道他是個有抱負的人,所以纔會收留他在自己身邊。
可是目前就看他的情況,莫說是對付敵人了,就算是個尋常的弟子,恐怕都很難去對付的,如此哪裡能夠用的到他幫助了,豈不是杞人憂天。
何況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的話,必然不會是那樣簡單的,到時候老司徒肯定會有對策,於是就滿臉欣慰的點頭示意,表示對於他的人可。
“你的這份心意,爲師算是心領了,不過卻要明白的是,你現在還是養傷爲主纔是。”老司徒滿臉無奈的嘆息道。
如果不將他的傷勢養好,就算是有些事情的話,他都同樣是沒有辦法辦到的,何況目前他們的敵人,仍然還是封雲修及慕容恆等人,哪裡是輕易對付的。
這些人無論是任何一個,走出來都是十分了得的對手,他自然是要照顧自己了纔是,如此纔不能夠有什麼大意的舉動了,還是要小心對付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