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封雲修不敢相信般死死睜大了雙眼,上次見面洛辰還不過是一個黃金榮耀師,這纔多久未見,轉眼竟然以是半神等級,聽老伯話語的意思,半神也定不是剛剛入門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咱們這一屆的城主可謂是人中之龍,除了修爲之外,治理城中大小事務也是僅僅有條,不但將妖靈山中魔獸清除大肆修理出山要道,還抓回不少魔人看守城池,有城主在,根本不用擔心那些問題。”老伯自豪說着,臉上漸漸洋溢起敬畏。
封雲修打從心底有些不相信老伯所說的話語,別說是封雲修,就算是換做誰也不會相信的,在幾個月的時間連破幾大段修爲,就算是修煉的天才得到數不盡的天材地寶也不可能啊,除非他是世靈。
世靈就是指用一種極其邪惡的秘法,將自己的靈魂封住,讓其無限轉世降生便帶着之前的修爲。
想到這封雲修愣住了,他不敢繼續想下去,之前洛辰已經表明與封雲修有過同樣的經歷,那這麼說的話,洛辰的修爲絕對不止半神而已,他一直在隱藏自己。
封雲修慌了,前所未有的驚慌,兩世相處讓封雲修覺得自己在洛辰面前是多麼的渺小,渺小到竟然根本猜不透洛辰半點的想法,“荒唐、可笑”這是封雲修對自己的總結。
未等封雲修緩過神來,院內中忽然走出一位中年男子,這位中年男子封雲修很是熟悉,正是上任城主鬱罡。
此時鬱罡手拿銅鑼“咣咣咣”的敲打了幾聲,當週圍的人羣安靜下來後,這纔不急不慢的解釋道:“城主宣佈,溫柔兒雖貴爲溫家長女,但屢次威脅榮耀城安慰,雖家父有功,但不抵此女之過,特將此女壓入九霄古堡爲奴,此生不得踏出九霄古堡半步。”
語閉,現場頓時響起一片譁然,很多人都不敢相信溫柔兒會落得這樣的結果,當然依舊有許多人認爲這是溫柔兒活該。
封雲修癡癡不語,還未從洛辰的震驚中走出來,依稀聽到鬱罡這樣的宣判,這纔有些不願的搖了搖頭,強行將自己從震驚的氣氛中拉出。
還未封雲修上前,院內忽然又出現一人,此人亭亭玉立楚楚依人,身穿粉紅色緊身裙襬,手帶深綠色玉鐲,那一雙修長的美腿筆直如峰,更吸引人注目的便是胸前那對羨慕死無數少女,勾引起無數男子浴火的飽滿,此人正是楚菲菲。
楚菲菲的出現所有人都沒察覺什麼異樣,依舊在交頭接耳議論着剛剛的判決,只有封雲修一人心中明白,看來事情並沒有咬死,楚菲菲出現就肯定會有轉機。
果然,楚菲菲並沒有叫封雲修失望,剛剛落地便伸手將鬱罡手中的銅鑼搶過,大力敲打幾下發出巨大的“咣咣”聲。
“靜一靜,百姓們,這榮耀城難不成只有我一人覺得這判決不公嗎?溫柔兒與封雲修的所作所爲非但沒有破壞榮耀城該有的秩序,甚至還極力的保護着榮耀城,這些事情就算我這個後來人都知曉,難不成你們就真的忘了嗎?”楚菲菲一臉祈求,只是稍有鈍拙。
緊接着喊道:“想想當日魔獸襲城是誰衝在前面,想想你們流離失所又是誰爲你們安排去處,溫柔兒本就是榮耀城的人,只是回家來探望,她到底犯了什麼罪要受到如此懲罰?難道保護榮耀城,保護大家也算是錯嗎?”
經過楚菲菲的話語質問,在場的無數人頓時鴉雀無聲了起來。
見狀,楚菲菲忙乘勝追擊道:“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你們已經將守護榮耀城的英雄趕了出去,還要趕盡殺絕嗎?他們不過是想回家看看家人罷了,這樣也有錯嗎?”
經過楚菲菲的豪言壯志,有不少還有良心的人們開始對這樣的判決表示不滿,呼喊了起來。
“沒錯,溫柔兒沒錯,放了她。”
“放了她,放了她……”第一個聲音響起,人羣頓時鼎沸了起來。
封雲修看着現場忽如其來的變動,內心頓時涌現一絲溫暖,對楚菲菲暗自感謝之時,忽然一個及其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好你個伶牙俐齒的死丫頭,原來真的在這裡!!”
忽然,四個魁梧的大漢飛身來到院中,帶頭大漢一臉譏笑看着楚菲菲,對着周圍的人羣趕忙擺手道:“大家千萬不要傷了她的當,這個死丫頭就是因爲油嘴滑舌連故鄉都待不下去才跑來這裡,你可真是讓我們兄弟幾人好找啊!!”
楚菲菲見狀,頓時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手中銅鑼忽然落地,身子不時的發出輕顫。
“怎麼?見到我們兄弟幾個是不是覺得特別的驚訝?連話都說不出來,你到底對我們是有多愧疚!!虧心事做多了,就不怕遭報應嗎?”男子嘴臉變得凶神惡煞了起來,漸漸向着楚菲菲逼近。
楚菲菲一邊倒退一邊驚恐的發出嚶嚀:“你,你別過來,我我……”
一旁的鬱罡見狀,偷笑了兩聲,立馬轉身離去。
這個舉動可讓楚菲菲失去了最後的堡壘,眼下楚老不在,能依託的只有洛辰,楚菲菲又因爲溫柔兒的事與洛辰鬧的不可開交,這時候面前四個男子出現,真的讓楚菲菲心中惶恐不安。
“臭丫頭,這段時間你是不知道我們兄弟幾個人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跟我回去吧?回到故鄉看看家鄉父老是如何思念你!!”說着,帶頭男子上前便要抓楚菲菲。
楚菲菲也定然不會讓男子那麼好得逞,惶恐之餘將身子壓低躲過男子的大手,轉身就要逃。
“啪……”的一聲巨響,男子將楚菲菲想逃,伸出大手便打在楚菲菲的臉上。
“你他媽的最好給老子乖乖聽話,在想耍什麼小聰明,可別怪哥幾個不客氣。”說着,男子像拎小雞崽一般便將楚菲菲拎了起來。
楚菲菲被一個巴掌拍懵,玉手緊捂在發紅的俏臉上,眼神中除了惶恐早已不見剛纔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