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局面再次陷入了僵局,雙方均是滿臉無奈的垂下了腦袋,墨流滔則緩緩的走到了旁坐上坐了下來。
反正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講明白的,總不能夠站在當場,始終都等下去吧,既然墨無痕有困擾沒有解除掉,那麼就等着他說話爲止。
對於墨家的忠心,墨流滔是沒有辦法表明了,不過就看他眼前的做法,就不難能夠想到的了,可是卻偏偏弄巧成拙,至今都將墨流滔矇在鼓裡。
倒是那兩名弟子留在了原地,他們甚至墨無痕懷疑墨流滔的想法,所以並不敢在這個時候,站在後者的身邊,沒準觸怒了墨無痕,會將他們一併論法呢。
而且雙方再次陷入僵局,並非是什麼好兆頭,沒準那墨無痕的心中,已經有了殺墨流滔的想法,不過卻礙於對方的確身手了得,纔沒有冒然的出手。
這些弟子能夠脫穎而出,且混到了追隨家主身邊,其頭腦必然不是簡單的人物,不過是本身的能力問題,無法在躍近雷池罷了。
不過對付墨流滔的事情,必然就是他們能夠突破的可能,如果是將事情辦好,沒準到時候墨無痕開心,就會給他們提拔的機會了。
可是同樣也存在了不必要的危險,如果是事情沒有辦好的話,或者是他們的身份暴露了,無論是墨無痕跟墨流滔,任何一方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故此針對眼前的情況,他們還是極爲小心的,如果是出現了問題,可就追悔莫及了。
然而,墨無痕確實要對付墨流滔,卻並非是眼下的時間,畢竟己方的傷勢沒有好轉,加上先前服用了後者的丹藥,感到渾身的真氣開始蠢蠢欲動。
如果是這個時候他對墨流滔出手,結果只會引來封雲修的報復,到時候恐怕死掉的還是自己,豈不是要讓他們如意了不成。
既然墨無痕想盡了辦法,就是要阻止他們的計劃,必然就沒有理由,看着他們將整個墨家都吞噬掉,所以心中還是在暗暗算計,如何穩住墨流滔纔是重要的。
眼下見到對方坐在了自己的面前,必然就是有所準備,恐怕自己若是不鬆口的話,對方絕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既然已經容忍了這麼長的時間,何必急在一時要除掉對方,故緩緩的擡起了頭來,看向了旁坐上的墨流滔。
“不知道以墨長老的意思,老夫應該怎麼處理的妥當。”墨無痕不解的問道。
心想無論對方說的什麼,只要不是牽扯到自己的利益,那就暫時答應了他也好,起碼能夠給自己足夠的時間修煉,到時候無論是封雲修,或者是白萬財,要想對付他墨無痕,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不過墨流滔留下來,乃是要聽聽墨無痕的意思,畢竟排除了封雲修的可能,接下來的事情,他同樣是不清楚怎麼去做了。
敢於跟封墨兩大家族爲敵的,甚至連同白萬財都要考慮再三,除了此人究竟還有誰那麼大的膽子,不禁讓對方爲難了起來。
而墨無痕卻突然將問題踢給了自己,難道是要考驗自己的能力不成,可是除了找到封雲修來解決,還能夠有什麼辦法了。
奈何封雲修卻離開了蘇城,就算是要尋找的話,恐怕也來不及了,畢竟那白家可不是能夠等待的人,故此才滿臉爲難的搖了搖頭。
“以屬下來看,我們要面對的,恐怕是白家的白萬財了。”墨流滔焦慮道。
試想白萬財是什麼人物,如今滿大街都是對其不利的消息,而且還是聲張着,墨家要趁機報復後者,白萬財怎麼可能會視而不見了。
至於究竟是不是封雲修陷害了墨家,反正眼下已經無從考覈了,與其在這個事情上浪費時間,反倒不如去想辦法應付白家了。
其實墨無痕的心中也是同樣的想法,白家的氣勢可能關乎到墨家存亡,而封雲修就算是再壞,如今恐怕也不能夠怎麼樣了。
所以某種的程度上,墨流滔的話他還是認同的,不過對方究竟是不是真心的幫助他,那麼結果就很難說了。
白萬財的事情的確十分要緊,可是卻也十分的危險,如果是處理不當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其陷害的,到時候沒準就會出現什麼樣的問題了。
以此推斷的話,墨流滔並非是要幫助他,而是倒向要陷害墨無痕了,心中固然火惱了起來。
放過封雲修,來跟白家作對,肯定會鬧的兩敗俱傷,到時候封雲修若是出現的話,恐怕就距離他大一統的時候,也就不會太遙遠了。
可是畢竟是人家墨流滔的主意,墨無痕也不能夠當面質疑,起碼已經給他留下了充足的時間準備,也好能夠趁機修煉纔是。
“墨長老所言極是,既然如此的話,封家的局面,還有勞墨長老了。“墨無痕虔誠的表示。
對方跟封雲修的關係非比尋常,乃至墨無痕沒有跟封家來往的時候,墨流滔就已經開始跟封雲修有交情了。
如果是要安撫後者的話,恐怕沒有比墨流滔更加合適的了,若是連同墨流滔都說不動後者,恐怕就沒有人能夠林封雲修如何了。
而方纔墨流滔所表示的意思非常明白,要放棄追究封雲修的意思,對於白家的情況是全力以赴,無疑不是說明,乃是封雲修的主意纔是。
畢竟墨流滔在墨家不少年了,可是卻沒有半點的作爲,平時不過就是憑藉着他術練師的身份,到了哪裡都能夠招惹道幾分薄面。
不過先前那是太平盛世,沒有人願意在那個時候惹事,然而眼下的局面卻頗爲不同了,風雨欲來山涌,稍微有些本事的,都是不會退步的。
就像是封雲修那樣的高手,明面上看似與世無爭,暗地裡沒準在打什麼主意呢,就看對付墨家的手段就能夠明白了。
可是墨流滔卻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只當做是對方要對付白家,自然不能夠分析摻和封家的事情。
而他跟風雲休息如此的交情,恐怕也就不便跟對方說的太明白了,頓時就肅然起敬,起身滿臉凝重的看向了後者。
“家主放心的應付就是了,只要能夠用到在下的,必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墨流滔拍着胸口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