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老夫就去見見我們的家主吧。”墨流滔仰面嘆息道。
自從回來墨家之後,他就將墨無痕關進了囚室中,而他先後接見了封雲修後,便開始回到自己的房間養傷。
如今已經有一天的時間過去了,自然要去看看墨無痕的處境,儘管此人確實身受重傷,短時間沒有辦法恢復。
不過因爲墨無痕的重要性,直接影響到了墨家的存亡,作爲墨家長老的墨流滔,自然不能夠掉以輕心了。
若是再來個重蹈覆轍的話,恐怕就是封雲修親自出面的話,墨家都未必能夠承受的主,不免就會有滅頂之災發生。
至於那弟子更加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了,不過卻因爲對方的身份原因,在他的心中墨無痕就像是魔鬼一樣,根本就不敢貿然的前去。
故才露出滿臉的怯意,卻又無法真的拒絕了墨流滔,所以才僵持在了原地,半點都不敢有回答的意思。
要知道喪心病狂的墨無痕,可是他們親眼看着,如何殺死了那麼多的無辜性命,若是此番過去的話,沒準便會遭到毒手了。
雖說墨流滔不會坐視不理的,可是他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根本就不是墨無痕的對手,不然那也不至於自己都如此的狼狽了。
可是真準備起身的墨流滔,注意到這般的場景,不禁便滿臉困惑的停止了動作,期初不明白是什麼原因,故才滿臉好奇的看了過去。
“難道有什麼不妥嗎。”墨流滔不解的問道。
此刻墨無痕的生死,直接影響到了墨家的未來,若是被人逃脫的話,後果自然不堪設想了。
而面前的弟子卻如此的忌諱,難道是墨無痕已經有了什麼意外不成,他肯定十分的擔憂了。
“沒……沒有的,墨長老請吧。”那弟子表情不自然的表示。
說着,便回頭向着外面走去,不過內心卻充滿了畏懼,畢竟對方要見的人,甚至比獅子老虎都可惡,典型的就是洪水猛獸似的。
在墨流滔心裡,若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對方決然不會是這般模樣的,於是便起身跟着那弟子向外走去。
可是經過路上的距離,來到墨家的囚室內,他纔算是明白了那是喂的顧慮了,原來對方是擔心,墨無痕會對他們不利。
畢竟墨無痕所做的惡事,都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何況他們還是墨家的弟子,那裡會沒有聽說了,如果是激發起來墨無痕的魔性,後果肯定不敢想像。
“站住!!”墨流滔突然停下來。
目光凝視着面前的弟子,他明白對方在畏懼什麼,所以就沒有繼續要對方跟着的意思,畢竟墨無痕的心性不定,到底會做什麼事情,他自己也完全不清楚。
而那弟子卻緊張起來,他不知道墨流滔的意思,只當做是有什麼其它的事情,連忙回過頭來哀求,以爲對方看不慣他懦弱的樣子。
無論怎麼說,墨家也瘦有勢力的家族,在外的聲望更是傳播千里,不過他身爲是墨家的弟子,竟然如此的懦弱,恐怕換作誰看見,都會十分惱火的。
“你就留在門外吧,我自己進去就好了。”墨流滔無奈的嘆息道。
並非是因爲對方的膽小,怕他會去耽擱了事情,而是感覺確實沒有什麼生命保障,與其讓他跟着去冒險,反倒不如留着以後報銷墨家呢。
可是那弟子卻被嚇得驚慌起來,聽墨流滔的意思,似乎是不準備讓他跟着過去,如此決定自然是好事情了。
不過卻可能是對方的氣話,畢竟他在整件事情中的表現,簡直差到了極點,如果將其帶在身邊的話,反倒會適得其反的。
加上能夠被長老看重,也是他們莫大的榮幸,可是因此喪失了將來的前途,可就大大的不爽了,起碼每個弟子眼裡,都是期望得到中用的。
“弟……弟子該死,請長老贖罪。”那弟子滿臉驚慌。
說着,急忙抱拳施禮,他擔心擔心自己的行爲,如果遷怒到了墨流滔,也未必是不可能的,畢竟沒誰喜歡帶個,比較懦弱的人出來。
不過墨流滔可沒有想那麼多,此乃是仁義之心而已,況且整個墨家而言的話,死在墨無痕手裡的人,實在也太多了點。
所以沒有必要的犧牲,墨流滔還是不會去做的,因爲他可不想看見有什麼情況發生呢,因此就對那侍衛揮手示意。
“罷了罷了,你切先下去吧,這裡色事情,我自然會處理的。”墨流滔強調道。
儘管都是爲了對方好的,不過卻因爲那弟子的顧慮,開始有些讓他着急了,畢竟最重要的還是墨無痕。
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墨流滔發火,那弟子頓時驚慌失措,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的應對了,於是便滿臉錯愕的看向對方。
“是……是,屬下遵命。”那弟子答應到。
說着,微微抱拳示意,跟着便離開了囚室當中,不過直至此刻,他心中都不明白墨流滔的想法。
然而,驅趕走了身邊的弟子,墨流滔果然清靜了不少,於是就徑直的想裡面走了進去,等走到了其中的一個石門前,他才緩緩的停下腳步。
曾經這裡便是關押墨流滔的囚室,自然十分的堅固了,所以他便毫不猶豫的走了過來,因爲他自己本身明白,根本不可能還有其他的地方,合適關押墨無痕了。
“你終於過來了。”突然傳來墨無痕的聲音。
不過比起之前,聽起來似乎更加的滄桑了,那墨流滔忍不住頓了頓,不經意的皺起眉頭,暗想此人的恢復體質,果然到了恐怖的地步了。
原想以爲,就算墨無痕的恢復再快,都不可能會進展如此神速,可是如今看來的話,事情的結果,遠遠不是他所想的簡單了。
吱呀……!!
一聲沉重的聲音,墨流滔用力推開了石門,緩緩的走進了面前的囚室,或許是因爲光線的問題,使他根本就看不清楚裡面的東西。
於是墨流滔又重新走出了囚室,將走廊的一個火把取下來,然後放進了囚室中,這才能夠看清楚裡面的一切擺設。
“你……你怎會……”墨流滔駭然失色。
本來以爲這時候的墨無痕會很虛弱,卻並沒有想到,此人正盤膝坐在石牀上,似乎沒有半點的傷勢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