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的亂局,本來就是由於安危的保障引起的,自然不會輕易的就化解了過去,不然也就沒有必要成爲此刻的樣子了。
倒是可以明白的是,即便是那城主府出面,情況都未必能夠得到轉機,畢竟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有什麼情況,都是可以看出來的。
更何況此刻出面的,不過就是統領府的人,何況他們還是受過墨無痕打擊的人,若是真的有辦法的話,恐怕也就不會是如今的樣子了。
如此令上官正德爲難的話,便是情有可原的情況,不單單是他的爲難,甚至連上官雲,都絲毫辦法都沒有。
那些百姓的目的很明卻,他們就是想要找到個安全的地方生存,滅絕人性的墨無痕回來,蘇城該會是什麼樣子,恐怕都沒有人能夠保障。
俗話說的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那封雲修等人的豐功偉業,在莫無痕的威脅下,半點的作用都沒有,畢竟他們都是後者的手下敗將。
如果是換做其他的情況,或許會沒有人能夠理解的,倒是此刻看來的話,封雲修等人也未必是有辦法的。
到時候墨無痕捲土重來,欲要在蘇城東山再起的話,怕是任何人都不會有阻止的能力,因此衆人才會生氣恐慌的。
“如今亂世將至,人人自危,哪裡還會有人聽從我們的安排了。”上官正德無奈的嘆息道。
期初不認爲會有這麼麻煩,到時候他們出面就會得到緩解,可是此刻看來的話,卻並非是他所想的那樣了,對方都怕受到什麼傷害。
即便是封雲修在內,恐怕都會爲之頭痛,更加不要說沒有半點權威的東城統領府了,他們不過是陪襯的而已。
說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若是對方不來招惹他們統領府,那便是最好的結局了,所以他的內心還是非常無奈的。
類似如此的想法,其實上官雲也是滿臉的不解,對方的實力他不會是不知道的,若是真的墨無痕捲土重來,必然會腥風血雨。
“父親,那白展飛沒有出什麼問題吧。”上官雲好奇的問道。
自從上官正德回來開始,他們就始終都是如此的樣子,所以那上官雲不免就想起了白展飛,畢竟那是個沒用的廢物。
倘若是出現了什麼問題的話,肯定是此人又惹禍了,不然上官正德也不會如此焦急了,因此內心開始苦惱起來了。
不過沒有提及白展飛的話,上官正德還不是那麼的生氣,如今陡然就怒火中燒,特別是回憶起來,當初白展飛的額舉動。
竟然對於尋常的百姓,都要出手給人家教訓,若是讓他打了那個百姓,恐怕所有人都會恐慌起來,畢竟他代表的是城主府。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萬財親生的兒子,竟然半點的頭腦都沒有,甚至還不如是尋常人家的孩子,動不動就開始教訓人家。
倘若是封雲修那樣的高手,倒也是不能令他生氣,誰叫人家的實力就在那裡呢,反倒是白展飛的話,情況就不以爲然了。
論實力而言,年輕一代的弟子中,那白展飛確實擁有了足夠的實力,可是比起封雲修等人,他甚至連個小廝都不算是。
正如是先前上官雲所講的問題,如果是封雲修要殺害他的話,恐怕連吹灰之力都不用,直接就能夠秒殺了白展飛。
可是沒有那麼做,不過就是看在他父親的臉面上,爲了蘇城的局勢,封雲修纔會選擇放過他,沒有繼續的跟他計較。
換做是常人的話,恐怕也就會有了點記性了,畢竟人家的實力擺在哪裡了,根本就不是他能夠反抗的。
倒是給自己個目標,好好的修煉過來,等到擁有了足夠的實力,到時候在來找他們的麻煩,倒也是不遲的事情了。
反觀此刻而言,整個亂局中生存的白展飛,甚至沒有半點的情況,連同他自己都沒有辦法做到什麼,因此不免就有了令人厭惡的意思。
於是上官正德就將事情的經過,都告知給了他的女兒,也好讓上官雲明白,那白展飛絕對不是個能夠託付終身的人。
當初都是封雲修的計劃,可是此刻封雲修卻渾然不提了,不禁令他開始爲難了,似乎是對方故意的閃躲了過去,如今卻連累了他們。
不過對於白展飛的爲人來講,上官雲始終都是明白的,不然他也不會相信封雲修了,畢竟他喜歡的人是封雲修,因此相信後者不會欺騙他的。
可是面對他父親的對峙,此刻竟然也是無言以對,似乎是沒有邊界的機會了,因此緩緩的垂下了腦袋。
其實他的內心還是不服的,因爲封雲修完全沒有必要,用她來作爲誘餌,不過就是爲了穩定局勢而已,況且那封雲修爲人,並不算差。
相信到了時候,他肯定會出面解決的,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情況,比如是威脅到了統領府什麼的,畢竟他還得靠着統領府。
不然到時候打敗城主府,絕對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起碼白萬財的實力,就不是容得有人小視的,即便是封雲修也是不可以的。
當然了,作爲是他的父親,自然是有如此擔憂的情況了,畢竟到時候受傷害的都是他們父女,至於封雲修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罷了罷了,既然封家主的意思,你總會是比老夫清楚的。”上官正德無奈的嘆息道。
若是在封雲修的面前,他肯定是琢磨不透對方的,可是那上官雲就不同了,因爲對方的實力,遠遠的超乎了他們的想想。
到時候若是有什麼情況的話,必然會有轉機的,起碼能夠明白的是,封雲修並非是忘恩負義的人,不然他身邊的丫鬟,也不會有那樣的好處了。
不過說到了封雲修身邊的人,那上官正德又開始好奇起來了,要知道慕寒煙不過就是個丫鬟的身份,可是封雲修卻能夠爲其滅掉了韓力。
如今又給予對方足夠的機會,讓慕寒煙魚躍龍門,成爲了世間罕見的高手,豈不是有很多的疑惑未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