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甚至直接讓他身受重傷。
令狐鴻雲幾乎都要瘋了。
他發出哇哇大叫,氣急敗壞,瘋狂轟擊,厲聲吼道:“小崽子,我要殺了你,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但是,陳楓的攻擊手段層出不窮,他一時間卻是拿陳楓毫無辦法。
陳楓雖然實力不如令狐鴻雲,但是憑藉着金鵬縱橫訣,憑藉着浮光掠影術,還有憑藉着他那殺人刀中的器魂和佛陀滅魔刀等強大的武技,卻是能夠和令狐鴻雲纏鬥在一起。
令狐鴻雲打越是心驚,眼中露出暴怒之色,瘋狂的吼叫着:“你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武技?你怎麼配有如此強大的武技?”
陳楓冷冷一笑,一刀斬出,理都不理他。
令狐鴻雲眼中忽然露出貪婪:“我待會兒,一定要將你生擒住,將你靈魂都拷問出來!”
“你實力這麼低,卻有如此強大的武技,你一定得到過奇遇!”
而同時被解開命運之力束縛的,還有梨山老祖。
梨山老祖仰天張開雙臂,發出一陣淒厲無比的狂聲大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爲什麼每次我占卜的時候都是一副血海煉獄一般的場景了!”
“我知道爲什麼我們青丘之國,註定要毀滅了!”
“原來,都是你們在幕後操縱,原來,都是所謂的命運之力在束縛着我!”
“但此時,我有了先祖的庇佑,你們,還能束縛得了嗎?”
她的聲音尖銳,臉色如同哭喪一般,充滿了猙獰之意,滿臉扭曲。
“我現在。感覺前無所有的舒暢,我現在,感覺舒服到了極點,因爲,我再也不揹着命運之力給束縛了!”
在這佛前聽經圖的阻攔下,所有的命運之力一瞬間都全部被斬斷。
梨山老祖的目光投向了令狐鴻雲等人,發出一聲比哭還難看的淒厲大笑聲:“我終於也能施展我真正的實力了!”
下一刻,她一聲暴吼,身上實力瘋狂提升,一星武皇,二星武皇……幾乎是轉瞬之間,就從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老太太,直接提升到了一名六星武皇巔峰強者。
六星武皇巔峰,已經是和令狐鴻雲等人隊伍之中的最強者實力一般了。
那名趙師兄,將目光投向梨山老祖,眉頭微微皺起:“原來,你的真正實力是六星武皇巔峰!”
“我原來的實力,何止六星武皇巔峰?我是七星武皇,身受重傷之後,才落入六星武皇巔峰而已,但是,”
梨山老祖猙獰一笑:“用來阻攔你們。還是足夠了。”
說着,她化作一道幻影,速度極快,一拳向着令狐鴻雲的後心狠狠轟擊而去。
在他的身體上空,出現了一隻巨大的白色狐狸。
而白色狐狸,竟然有這足足三根尾巴,碩大、華美、飄逸,充滿了靈性,同時也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這一拳轟出,趙師兄臉色大變,厲聲吼道:“你敢?”
“我有何不敢?”梨山老祖哈哈大笑,這一拳的攻勢,依舊是一往無前。
那趙師兄,狠狠一拳,也是向他轟擊而去,意圖逼迫他回身抵抗,放棄攻擊自家少爺。
但是,沒有用的。
梨山老祖根本不管不顧,直接被他這一拳轟中,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噴出,瞬間,臉色蒼白如金紙一般。
但是,他這一拳也是直接轟擊在了令狐鴻雲的身體之上。
令狐鴻雲得到趙師兄的提醒,回身防禦。
但是,他的實力又如何能與梨山老祖相提並論?
他被這一拳,直接轟碎了攻勢,然後擊中了胸膛。
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狂噴而出,裡面還夾雜着內臟的碎塊。
他的後背,直接被震出來一個大洞,鮮血混着骨頭碎渣,從裡面噴了出來。
他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已經是身受重傷。
梨山老祖以自己的重傷換來了令狐鴻雲的重傷。
而令狐鴻雲重傷之後,陳楓立刻失去了對手。
這個時候,梨山老祖向着陳楓厲聲吼道:“陳楓,你趕緊帶着他們走啊!我來攔住這些狗崽子!”
說着,他轉過身去,又是攻向了趙師兄。
趙師兄看到令狐鴻雲那般慘狀,哪裡還能夠忍得住?
他瘋狂地吼叫着:“瘋婆子,你敢動我家少爺?我宰了你!”
他使出強橫無比的招式,天地幾乎都要爲之破碎,和梨山老祖狠狠的站在一起,而梨山老祖,此時卻也拼了命了。
兩者修爲相似,梨山老祖的戰鬥經驗也絲毫不比他差,在實力上,拼命之下,將他纏得死死的。
他根本無法突破梨山老祖的糾纏。
而這個時候,剩下那些人,則是紛紛攻向陳楓。
梨山老祖一聲冷笑:“沒有我的允許,你們還想打?打得了嗎?”
他身後的那三尾天狐,忽然之間,三隻尾巴之上飈射出無數道勁氣,狠狠的向着那些人殺去。
只是一個照面,就將那些人直接給斬殺了三分之一。
而剩下的那些,則都是被嚇得裹足不前,不敢上去。
這時候,梨山老祖又是厲聲喝道:“陳楓,走啊,帶着他們走啊!”
陳楓眼中露出極度的痛苦,極度的不甘之色。
他咬着牙,眼中如同要噴血一樣,陳楓不想走,陳楓也知道,只要自己一走,梨山老祖就會交代在這裡。
她今日有死無生。
但陳楓更是很清楚,若是今天不走的話,不但梨山老祖會死,自己這些人都會死。 щщщ★ ttκΛ n★ C〇
而且,梨山老祖會死得毫無意義。
於是,陳楓恨恨的咬着牙,一轉身,厲聲吼道:“走,都跟我走!”
他立刻帶着青丘狐族以及白山水等人,向外瘋狂逃去。
而就在陳楓咬牙點頭的那一時刻,梨山老祖仿若解脫了一般,一聲尖利的大笑,然後手一抖,刷的一聲,一道黃光直接從他的袖子裡面飆射而出。
如同一道淺淺的符紙一樣,直接飛到陳楓面前。
陳楓沒有任何的防備,直接就被那符紙給擊中。
他覺得自己肌膚一涼,就像是什麼東西滲入到了其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