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一眼看去,微微一驚。
原來前面跑的這個少年他認識,正是王威,孫長老挖掘他師父墳墓的時候,是王威來給他通風報信。
而此時,王威顯然已經被追殺了一段時間了,他身上的傷勢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後面兩個人制造的。
正在這時,忽然那名持劍的青年,把手中長劍使勁向前擲去,手中長劍破空而出,也頗有幾分威勢,撕裂空氣,重重地釘在了王威的小腿之上。
王威一聲慘叫,小腿幾乎要被切斷,重重地摔倒在地,受到如此重創,他想爬起來都非常艱難,更別說逃跑了。
那兩個青袍青年,見呀摔倒在地,嘿嘿一笑,也不着急了,慢慢悠悠的走上前來,將他圍在中間。
兩人俯視着他,其中一人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嘿嘿冷笑說道:“王威,你怎麼不跑了?你倒是給老子跑啊!”
說着,一腳狠狠的踢在王威傷口之上。
一股劇痛傳來,但王威也是個夠硬氣的,死死地咬着牙,躺在地上,狠狠地瞪着他,愣是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喲,還敢跟我硬氣?”
“你這個小兔崽子,簡直就是找死!”
看到他這樣,兩名青年眼中閃過一抹陰霾之色。
剛纔踢他的那名青年,又想接着打,這時候,另外一名青年制止了他,笑道:“三哥,先不着急。你這麼打他,他能有幾分痛苦?”
“不如這樣,咱們把他押解回去,叔爺爺的宮殿之中可是有大牢的,裡面有專門審訊的各種刑具,足以讓他生不如死。”
那名被稱呼爲三哥的青年,嘿嘿一笑,點點頭。
他一伸手,把王威拎了起來,冷笑說道:“你這小子,敢得罪我們叔爺爺,這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正在這時,忽然一個充滿森然之意的清朗聲音響起:“把他放下。”
然後陳楓從旁邊樹林之中,緩緩走了出來。
王威一眼看見陳楓,眼中頓時露出一抹激動之色,高聲叫道:“陳楓師兄,救我!”
陳楓衝他點點頭,緩緩說道:“放心吧,今天有我在,誰也動不了你!”
他說完這話,那兩名青袍青年對視一眼,然後都是發出一陣狂笑。
其中一人,指着陳楓,滿臉不屑說道:“你這個小兔崽子,毛長全了沒有?就學人在這胡吹大氣?”
“你說什麼?有你在我們動不了他?你算是什麼東西?”
陳楓就如同沒有聽見他們的挑釁之語,淡淡說道:“把王威放下,你們滾蛋,再羅嗦一句,我直接廢了你們!”
“小兔崽子,你找死!”
那個被稱作三哥的青袍青年,一聲厲喝,手中長刀重重地向着陳楓砍來。
他一出手,陳楓就看出來了他的實力,大約在後天四重左右。
對於此時的陳楓來說,簡直如同螻蟻一般。
陳楓冷冷一笑,根本沒有動用任何武技,右手輕輕一彈,彈在了他的長刀之上。
‘哐’的一聲輕響,長刀碎裂成無數塊,這名青袍青年,哇的一聲痛叫,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踉踉蹌蹌,接連退了好幾步。
他的右臂像根麪條一樣,軟軟地垂了下來,顯然,裡面的骨骼已經被盡數震碎。
兩名青袍青年,,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陳楓,滿臉不敢置信。
這名看起來比他們要小上差不多十歲的少年,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他們已經深切的認識到了自己和陳楓的巨大差距,陳楓緩緩向前,淡淡說道:“把王威放下。”
他向前一步,兩名青袍青年,就後退一步。
他們已經被陳楓的實力所震驚,但是還是囂張的狂叫道:
“小兔崽子,你別以爲你有幾手本事,就可以在我們面前囂張,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陳楓寒聲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你們是誰?”
兩名青袍青年張狂囂叫:“我們兄弟的叔爺爺,乃是你們乾元宗的外宗太上長老蘇兆東,你敢動我們一根寒毛,蘇太上直接就將你碾成粉碎,誰都護不了你!”
一提起蘇兆東,他們似乎也恢復了勇氣,看着陳楓,囂張狂笑道:“小兔崽子,你冒犯了我們,要是讓我們叔爺爺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
“你現在,跪在我面前磕上幾個響頭,我們哥兒兩個心情一好,說不定還能給你求求情,說幾句好話,讓你少受點罪!”
“哦,你們叔爺爺原來是蘇兆東!”
陳楓眼中閃過一抹寒意,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森冷笑意:“本來還想留你們一條性命,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兩個青袍青年聽見他這麼說,臉上都是露出一抹驚懼之色。
怎麼看起來,這個年輕人竟似乎根本沒把蘇兆東放在眼裡?而且好像一聽說他們跟蘇兆東的關係,反而更要殺了他們一樣!
陳楓已經不耐煩再跟他們廢話,一拳轟出,直接將那被稱作三哥的青袍青年,轟成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