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真是半點也沒有討好這幾位大爺的意思,隱藏名字,不過爲了避免被那小皮娘抓到,打個半死,整的懷疑人生。
所以他的中心思想,就是如何改動陣法,他是認真的,只是陣法在哪?
楚陽看着天空當中三個榜單一臉懵逼,這怎麼改。
“我說邋遢大王叔,小子我對於陣法狗屁不通,叔你倒是讓我看一看陣法在哪啊?”
龍飛策沒有鳥他。
“叔,不會你的陣法當真狗屁不是吧,看來找到應該也很容易。”
龍飛策還是沒有鳥他。
“看來肯定是如此了。”
楚陽最後嘀咕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龍飛策的耳中,龍飛策差點沒有忍住,跳出來和楚陽撕逼。
“讓開讓開,我現在奉命按照邋遢大王叔的指示,要改動陣法,誰也別給我擋路。”
楚陽將邋遢大王叔當成尚方寶劍開路,龍飛策氣的鼻子都歪。
所有考覈的弟子,但凡楚陽所到,如同潮水一般退開,頃刻他就直達了三個榜單之下,頭頂的正上空就是那一個巨大的,如同大日一般的天眼。
“這滿臉毛的來真的,不會吧?”
“我保證他只是在逗比,陣法絕對不好,簡直難於上青天。”
“上青天都沒有這麼難,這孫子搞的絕對不是陣法,只是不知道他又要搗鼓什麼。”
衆人對於楚陽要改動陣法全部當成了笑話,認爲絕然不可能。
陣法這玩意,稍微有點高級,沒有點悟性,就是再鑽研,估計也白瞎,大體是天才,悟性極高纔會來擺弄、鑽研這高級玩意,因爲這陣法,實在太複雜,也太耗費心神了。
楚陽一時間也沒有門路,嘀咕了一聲:“上面的玩意,大體應該是投影上去的。”
隨後他就到處走動,找尋陣法,那樣子很認真,似乎是來真的。
“我說猴子,你差不多就得了,見好就收吧,這陣法它認識,你不認識它。”
大肉球覺得楚陽滿臉毛,滿臉猴子是完全說的過去,他一開口,就覺得已經報了大肉球一箭之仇。
“大肉球,一邊玩去,別影響我認真。”
大肉球失敗,顯然猴子並不能深刻洞穿楚陽的內心。
“長毛的,我看你還是回去長毛的,這都半天的,你看見陣法在哪了嗎?”
“長毛的,趕緊的別丟人現眼了,陣法這玩意不合適你。”
沒眉毛和小偷兩人也與楚陽“苦大仇深”,長毛的利箭也洞穿了過去,旋即與大肉球三軍合流,發表了聯合聲明,形成統一攻擊:“長毛的,我一看就知道你在裝。”
楚陽斜睨了他們三人一眼:“你們媽喊你們回家吃飯,趕緊的思想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別出來給你們爹孃丟人又現眼!”
王八蛋的,三人發覺自己說了那麼多,殺傷力太弱了,不論是猴子,還是長毛都沒有一箭命中靶心,而這孫子就能將他們噎個不輕。
“你爺爺的,我就不信毛我都看不到啊。”
楚陽罵出這一句的時候,十位峰主那裡已經議論開了。
“這小兔崽子似乎真的要改動陣法。”
“此子,對於陣法好像真的半點也不懂。”
“這不懂,好像真不是裝的。”
“這就有意思了。”
“哼!”龍飛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道:“他狗屁不懂就只能在那裡抓瞎,能有什麼意思?他要能讓陣法顯現出來,我叫他爺爺。”
龍飛策這東西,臭脾氣已經上來,其他峰主不想觸黴頭,都沒有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