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往地上一趟,頃刻之間,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呼嚕嚕!”
頃刻之間,他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不論十位峰主,還是安得虎他們瞬間都愣住了,就是發狂當中的千傲雪,這一刻也不由忽然就是一靜。
睡着了,竟然睡着了!
他竟然瞬間就睡着了,還打起了呼嚕!!!
一躺就睡着,簡直不可置信。
千傲雪那一雙水汪汪的美眸全數是驚愕,旋即就氣得眼發黑要暈過,這是對她最大的蔑視,更是最大的嘲諷。
此刻,楚陽的呼嚕聲似乎是在對她說:“傻娘們,你是不是有病,明知陣法你打不破,還瘋狂轟擊,你是真瘋還是假瘋?你有力氣我還心疼,你的小嫩手呢,你不疼我心肝疼啊。”
千傲雪越看楚陽她就越氣,胸那裡如同汪洋一般,已經波浪起伏了——氣得直喘粗氣,那裡就像一風箱一般。
“這小犬雖然無師自通,但鑽研陣法,肯定耗去了莫大的心神,疲累不堪。”
“只是一個疲累不堪,他就到了這樣的程度,簡直聞所未聞。”
“可謂爲陣法一途無上天驕,我甚至他就是因爲陣法而誕生的。我實在難以想象,從陣法的入門到小成,在半個時辰的時間如何就能達到。”
“這世界上總有這樣一個人,傲然於世,奪目非常。”
“我們五行宗此次考覈,今年恐怕要大豐收了,不說其他,單單這一隻小犬就遠勝於歷屆了。”
十大峰主驚歎不已,於楚陽的評價極高,恐怕還沒有人能讓他們這十人如此統一的給出這樣的評價——妖孽,絕世妖孽!
這楚陽無人可及!
聽得一旁的安得虎就是一陣陣嫉火攻心,心如同一塊肉放在火上烤一般,滋滋作響,煎熬非常,爲何這樣的人不是他,爲何他沒有得到這樣的議論,這樣的驚歎,這樣的推崇。
“只是,這小犬嘴有些毒,他這樣誣衊一個女孩子的清譽,有點不可取,性子差了些。”
“不不不!”十位峰主又議論起楚陽品性的好壞來。
“我看這小犬和傲雪這小丫頭,就是王八對綠豆,他們對上了,天生就是一定冤家。”
“有理,這小犬隻是輕飄飄一句話,就能讓傲雪那丫頭那麼跳腳,不是冤家是什麼。”
“這樣說,確實很合理,傲雪那丫頭這回可是找到能管住她的人了。”
“哈哈!”一幫老不羞就是一陣大笑,竟然全都忘了,千傲雪在下面聽着呢。
“還有,這小犬將這傲雪這丫頭的清譽給敗壞了,也就只能由他來娶傲雪這丫頭了。”
“啊啊啊!”
千傲雪已經受不了,尖叫了起來,滿面通紅,更是羞得不行,恨恨一跺腳,立即就逃了。
這地方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地獄,那裡的惡鬼實在太多了些。
“哈哈!”
天眼上傳出的笑聲更大了:“看來確然是如此了。”
“這也是一樁好事,有傲雪這丫頭捆着這小犬,他也就只能老老實實的爲我們五行宗做牛做馬了。”
……
這一句句聽入耳中,安得虎耳膜都被刺穿,他的心他的肝他的肺,也統統被刺穿,如同萬蟲穿孔一般,難以忍受,更無法忍受。
安得虎很認同冤家這樣的說話,不然何至於如此。眼前的這雜碎,確實是輕易一句就能讓千傲雪跳腳,讓她產生莫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