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欣眼神一冷,怒視着姜鎮,道:“姜鎮,你是在玩我嗎?”
“是啊!”姜鎮當即迴應道。
雷欣:“……”
雷欣驚愕地看着姜鎮,沒想到他直接承認了,這麼一來,她倒是不好鄙視他什麼了。
“你到底想要我怎樣?”雷欣質問姜鎮道,“雷神的傳承精血我也給你了,至於滋養靈魂的天地靈物,我父親是不會給你的,就算你殺了我,他也不會給你的。”
“姜鎮,話說到這份上,你坦白地告訴我,你想要怎樣?你還要我怎樣?”
“睡你啊!”牡丹接話道,“他不是早就說過了嘛,他要睡你。”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他睡得。”雷欣堅定道。
“水日在我手上!”姜鎮開口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拿水日威脅我嗎?”雷欣黛眉一皺,目光不善地盯着姜鎮。
“是的!”姜鎮道,“你跟我,我放過水日,如何?”
“哼!”雷欣冷哼了一聲,毫不掩飾地露出了鄙視的臉色,道,“姜鎮,你太小看水日了,你是殺不了他的。”
“喔?看樣子你對水日很有信心。”姜鎮道,“讓我猜猜,水日身上一定有什麼保命的底牌,所以你才這麼有恃無恐,對吧?”
雷欣高傲地瞥了姜鎮一眼,默不作聲。
姜鎮看了一眼雷欣,眼中閃過一抹金光,旋即雷欣嬌軀一軟,暈了過去,毫無抵抗之力。
“姜鎮,你真的要睡她?”牡丹看着昏過去的雷欣,詢問姜鎮道。
“你覺得呢?”姜鎮笑道。
“需要我離開嗎?”牡丹道。
“要不,大家一起?”姜鎮道。
“滾!”牡丹怒道,旋即身形一顫,消失在葫蘆當中,再度出現時已然來到了水神殿外的睡蓮身邊。
“牡丹?”睡蓮陡然一驚,美眸瞪大地看着出現的牡丹,道,“你到哪去了?怎麼突然又出來了?姜鎮呢?”
“姜鎮還在裡面戰鬥,我幫不上忙,所以就出來了。”牡丹道。
“嗯……不對,不對。”睡蓮上下打量着牡丹,道,“總覺得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和之前不一樣了。”
“哪不一樣?我不還是我嗎?”牡丹轉了一圈,嬌笑道。
“唔……”睡蓮臉上涌現出一個我懂了的表情,壞笑道,“我給你的藥,用了吧!”
牡丹俏臉一紅,沒好氣道:“沒有,我纔不會用那種藥吶。”
“這麼說,你是清醒地辦了姜鎮嘍?”睡蓮道。
“沒有,我纔沒有。”牡丹辯解道。
“嗯……難道說,是姜鎮辦了你?”睡蓮美目綻放出異樣的光芒,道,“好一個姜鎮,之前還以爲他是個正人君子,真沒想到,他居然連他父親的女人都不放過,真的太禽獸了。”
“還有你,牡丹,不是說你是姜鎮的長輩嗎?爲什麼心甘情願地被他睡?你這個賤蹄子,我算是看出來了,早就芳心暗許了吧?就等姜鎮主動睡你,然後半推半就,是不是?”
“哼,狗男女,太不是東西了!”睡蓮怒道。
“睡蓮,我警告你,說話不要太難聽啊!”牡丹道。
“你敢做還怕我說嗎?”睡蓮怒懟道。
牡丹:“……”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其實,我是拒絕的,但是在那葫蘆裡,我根本反抗不了姜鎮,只好隨他了。
我真的是一個好女人,心裡只有姜玄……他兒子一個人。
水神殿內,數千具屍體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沒有了一絲的生機。
姜鎮手握長劍,坐在水神的金身像下。
“還有誰想要殺我,出來吧!”姜鎮平靜而又深沉道。
“哧、哧、哧……”
一道道虛空之門開啓,旋即七位身穿着血衣的武者出現,臉上帶着一張黑色的邪魅笑臉面具。
“血煞門的殺手?”姜鎮開口詢問道。
“不錯,他們就是來殺你的。”一名黑袍老者突然從虛空當中走出,正面對上了姜鎮。
“你是?”姜鎮道。
“血煞門暗樓真正的樓主,張胥,人稱胥老。”黑袍老者道。
“沒聽過!”姜鎮道。
張胥:“……”
張胥冷冷地看着姜鎮,寒聲道:“姜鎮,做人不要張狂,過剛易折,你不知道嗎?”
“我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趕盡殺絕。”姜鎮迴應道,至於什麼過剛易折,這在姜鎮看來,只是因爲自身的實力不夠罷了。
對於強者而言,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是隨心所欲,從不存在什麼過剛易折。
這個世界,只分兩種人,強者、弱者。
“呵呵,你這麼說,是想要殺光我們嘍?”張胥冷笑道。
“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我之前殺暗樓樓主時,你們爲什麼不出現?而非得等到現在呢?”姜鎮道。
“因爲我們和神子水日有約定,他先出手殺你,我們不得動手,除非他殺不了你。”張胥道,“說來神子水日還真夠沒用的,居然打都沒打就被你收進葫蘆裡了。”
說到這,張胥貪婪地看向姜鎮腰間的紫金葫蘆,目光火熱道:“這葫蘆,是神器吧?”
“你猜!”姜鎮笑道。
“就算不是神器,也是先天寶器。”張胥道,“姜鎮,你要是交出你腰間的葫蘆,我們可以考慮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張胥?”姜鎮拿起了紫金葫蘆,衝着張胥喊道。
見此,張胥大笑道:“姜鎮,你這個蠢貨,你以爲我會迴應你嗎?哈哈哈哈……就算這個葫蘆很強又如何?只要我不應聲,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傻逼!”姜鎮直搖頭道。
語落,張胥的身體陡然化作一道黑影被吸到了紫金葫蘆當中。
眼見這一幕,七位血衣殺手瞳孔猛地一縮,本以爲姜鎮的葫蘆收人需要知道名字並且得到那人的迴應,可是沒想到,張胥沒有迴應,也會被收進葫蘆。
“你們幾位,是自己走,還是被我收進葫蘆呢?”姜鎮看向剩下的七位血衣殺手,沉聲道,“我無意與血煞門爲敵,你們要是就此退走,那咱們之間的仇怨就此了結,如何?”
七位血衣殺手互相對視,眼瞳當中都透露出深深地忌憚,然而七人沉默了許久,依舊沒有離開,而原因也很簡單,姜鎮的血脈很強,他們想要吞噬姜鎮身上的神血,還有姜鎮手中的紫金葫蘆,那可是寶物。
此外,他們心中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姜鎮不知道他們的名字,是否能夠將他們收進葫蘆裡,如果不能的話,他們這要是走了,那就虧大了。
“看來,我多此一問了。”姜鎮自嘲道,旋即眼神驟然變得兇狠,舉起了紫金葫蘆,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