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九界天的黃界,跟戰瀾國大不相同,而且這次自己是路過要去找九頭蛇血精的,因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意識到這點,戰恆便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我不知道有人訂了,我換一張。”
話落,戰恆便起身又挑了另一張桌子,可是,戰恆剛換一張桌坐下之後,酒樓裡的目光又再次集中到他的身體,甚至有些人的眼神中還浮現濃濃的鄙視。
見戰恆一落坐,那店小二又跑過來:“這位公子,這張也不能坐,這張也有人訂了。”
“呃——這裡到底有幾張桌是有人訂的?”戰恆有些無奈。
既然有人訂的桌子,你們幹麻不弄個標誌,或者打個標籤之類的,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嗎?
“這三張都有人訂了,您若吃飯,只有那張桌。”店小二尷尬的指了指牆角那張比普通的桌子短一半的小木桌。
看到那小不足膝蓋般高,只容得下三個碟子的小凳子,戰恆臉肯間黑下來:“小二,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張是人坐的桌子?”
“那張確實不是人坐的,是給貓呀狗呀坐的,公子你坐那張難道不合適?”店小二笑道。
“哦,我想知道爲什麼你覺得我坐那張才合適?”戰恆微微一笑,並沒有急着發火。
他是進來吃飯的,對方竟然不讓他坐人的桌子而是畜生的桌子,這分明上狗眼看人,難不成這黃界的酒樓這般奇葩,可是之前自己住的那家怎麼沒有這樣呢?
“這是我們客棧的規矩。你愛坐不坐,不坐拉倒。”店小二的態度瞬間大變。
“嘿,你們這是——”
還未等戰恆的話說完,那店小二突然轉身笑呵呵的笑着朝門口進來的迎去:“原來是顏公子駕臨,您裡邊請。”
看到那店小二一臉卑躬屈漆的模樣,戰恆氣不打一處來。正想跟對方理論一番,但仔細想想還是算了,畢竟跟這種小人計較有失風度。
意識到這些,戰恆便轉身朝外走去,畢竟這個小鎮又不是一家酒樓,這家態度那麼差,他換一家便可。
或許是因爲戰恆的相貌太過出色,所以在他走出去時,那進來的顏公子突然看到了他,雙眼瞬間一直:“小二,那個小花旦是哪家戲班子的,這細皮嫩肉的本公子都忍不住想捏幾把了。”
“呃——顏公子,小的也不知,他剛想坐您的桌子,結果小的不讓,這不,生着氣準備離開了。”店小二笑道。
聽到小花旦這個稱呼,戰恆雙眉微微一沉,奇怪,他們難道看穿自己是女兒身了。花旦可是戲班子裡的女姓角色呀,難道黃界的人這麼厲害。
店小二這一說,那顏公子瞬間轉身朝着戰恆喊道:“嘿,小花旦,別走呀,進來陪本公子喝幾杯唄。”
對於對方的調/戲,戰恆並不理會,腳步絲毫沒有停。
發現對方不理會顏公子,而且看顏公子那表情似乎對這個小子很感興趣,那店小二匆忙喊道:“嘿,那個白小子,顏公子叫你呢,你是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