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流言對流言
(絕世仙旅 238流言對流言)
正文]238流言對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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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太乙mén人施出的一箭雙鵰之計,金星、王凡及天仙展開了討論,三人之間都是由於太乙mén的bī迫纔不得不聯起來自保的,但彼此間並非完全信賴,面上雖然有說有笑,卻各有各的打算,王凡想通過金星獲得‘化形丹’的事情,金星想通過王凡擴大‘製假售假大業’,天仙則想通過王凡與金星來對抗太乙mén,以報血海深仇。
三人都是智力超絕之人,雖然只是簡單的商討,卻是鬥智鬥勇,最後薑是老的辣,老騙子金星勝出一籌,將王凡bī到了死衚衕上,害的他不得不接招。
“通往山頂的路前往條,這條不通走另一條。”金星雙眉挑起,得意洋洋的說道:“我要爲大家籌集修煉資本,當然無法親自前去報仇雪恨,可你們卻可採取行動,特別是王小子你,戰力急智都與我相差不遠,可完全勝任這個任務。”
“戰力急智與你相差不遠,這金老兒,不就是想說我比你始終差一點嗎?”王凡暗自誹謗,卻瞪大眼睛,滿臉希冀地道:“你的意思是說,除了我的方法之外,還有其他方法,但有一點我要說明,若是事情鬧的不夠大,就沒意思了,我也不屑去幹。”
這樣說着,他心中打定主意,不管是金星提出什麼樣的方法,都要說鬧的不夠大,反正別聽就是不能老老實實的去幹。
“大,當然夠大,否則哪敢麻煩你。”金星一雙眼睛眯成縫,yīn笑道:“我這招叫以毒攻毒,他們不是無恥傳播流言蜚語嗎,我們也可以啊,雖然人少點,但是要知道,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有猛料,就能引起大家注意。”
“酒香不怕巷子深?”天仙的思維根本跟不上王凡與金星這倆個老油條,不由不解的問:“我們商量的是對付太乙mén,和酒有什麼關係?金叔叔不會是個大酒鬼吧?”說着他望向王凡。
“老金確實能喝”不待金星反駁,王凡就搶着答道:“而且一喝醉就發酒瘋,情景是不堪入目啊,所以他最近正在我的監督下戒酒,這可是他發過誓的,是不是老金?”
“孃的,我怎麼不知道!”金星嘟囔一嗓子,但兩人雖然鬥智鬥勇互相不服互相較量,一面對外人卻好似有默契一般,不由自主的點點頭:“確有此事,不過王小子你覺着我的計劃如何?”
王凡煉yào煉的有些煩躁,一想反正有金星給易容,冒點險就冒點險吧,大不了將遁地術展lù一番。再說了,他將無影遁連成之後一直沒有機會施展,趁着外出來些實戰經驗也是好的。
“好吧,但這些流言必須你編,我是nòng不了的!”
就這樣一老一少兩隻狐狸握手和解,王凡畢竟年輕,略輸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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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金星與王凡被發現了,在凌倉山附近轉悠呢,據說想求見凌倉山掌教。”一個鬍子huā白,臉sè蠟黃的老者,小眼睛滴溜溜luàn轉的悄聲說道。
“不會吧,他們可殺了凌倉山弟子於矮子,倉掌mén正惱怒不已,下令mén下弟子全力協助太乙mén追捕呢,這不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嗎?”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老者顯得極爲機靈,四下瞅了一圈,未見到身穿太乙mén服飾的人,才低聲道:“我有一兄弟就是凌倉山弟子,據他說倉掌mén不但親自接見了,還秘密給送了出來,真相其實是這樣的,於矮子完全是趙渙派人殺死的,金星王凡不過是做了替罪羊,他們可是有真憑實據的,否則倉掌mén也不會禮送出去啊。”
“我早就覺着太乙mén趙渙不是個東西,原來真相竟是如此,看來我還是頗有眼光的,可憐王凡金星二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不但被追殺的四處luàn竄,連名聲也被污衊的不像樣子了,太乙mén實在是太仗勢欺人了,今日的王凡金星,就是他日的你我啊!”
太乙mén確實跋扈囂張的不像話,而人這種靈物雖然歷來殘忍狡詐,卻又生來就具是極大的同情心,所以王凡易容後的老者一說話,就引起極大的凡響,以至於他改天換地再次去天涯坊市打聽的時候,竟大部分信了他的說辭,nòng的他目瞪口呆,暗歎金星把握人心的本事絕對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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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倉山在孤狼島中部,其實海拔並不算高,可在一望無際平原的襯托下,就顯得高聳巍峨起來。
“胡言luàn語,簡直是胡言luàn語!”倉掌mén怒氣衝衝的看着在座的長老:“我什麼時候秘密接見過金星、王凡,於矮子乃我記名弟子,我雖然不很喜歡他的秉xìng,可在指導其修煉時向來不摻sī心,他能有築基初期的成就,至少有我一半的功勞,就是這麼個人才卻白白死在王凡、金星二賊之手,我恨不得剝其皮啃其ròu,如何會親自送他們出山?查,狠狠地查,一定要找出幕後黑手。”
“掌mén英明”一個黑臉長老開口道:“這個流言最先出自天涯坊市,當時趙渙公子的心腹王老三正好在哪裡,我懷疑是他派人所爲,畢竟我凌倉山向來是旗幟鮮明的支持趙構公子的,他如此做不外乎有兩個目的,挑撥離間、構陷我mén。”
“黑長老說的有一定道理”又一胖胖的長老開口:“可爲何他會先說人是自己殺的呢,這不是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嗎,大家也知道,聖嬰老祖對他的表現很是不滿,若在傳出關於他的負面消息,恐怕他就真的沒希望接掌大位了。”
“這個疑問提的好”黑長老見有不同意見,也不着惱,反而自得的捋了捋鬍子:“這也正是此策的巧妙之處,前後多個流言都是關於他的負面消息,若這個突然讚揚他,那不明擺着是他自己所爲嗎,這是其一;再說了,他畢竟是聖嬰老祖親孫,且曾隨老祖修煉幾年,彼此之間的感情還是有的,若外界傳言一再對他不利,以聖嬰老祖之英明,難道會不知道怎麼回事?同情之心人皆有之,趙渙這是示指以弱、以退爲進啊!”
他的分析入情入理,聽的大家連連點頭。
“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意思”倉掌mén滿臉嚴肅:“我就派人去告知趙構公子一聲,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個時候可不是心慈手軟之時。”
“掌mén英明”黑長老又是一記馬屁,把胖長老滲的直咧嘴,但黑長老臉黑皮厚,直接無視,反而滿面憂sè地道:“天涯山之禍過去沒多久,我等小mén小派要想保全,必須有所作爲,芙蓉下嫁趙構公子爲妾之事宜早不宜遲,請掌mén決斷。”
倉掌mén終於lù出一絲愁容,無奈的苦笑一下:“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解決的,芙蓉身爲掌mén之nv,是時候爲mén派犧牲一二了。”
且不說凌倉山如何應對,王凡與金星見流言起了作用,兩人的惡名也漸漸被人遺忘,不由大喜所望,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爲了保衛自己人格而發起的“流言對流言”大戰,竟直接引起了太乙mén內部的jī烈衝突,讓他倆在孤狼島唯一元嬰修士聖嬰老祖跟前掛了名。
“流言原來可以起這麼大的作用。”天仙一副小nv兒之態嘟嘴蹙眉說道,看的王凡差點nòng錯火候把這一爐丹yào煉廢,身爲天涯山掌mén唯一骨ròu,天仙之名名不虛傳,其美貌竟比蕭眉更勝三分,看的王凡時常心猿意馬。
“孃的,不應該啊,我對情*yù這東西向來不熱心的,最近怎麼改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