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天來到勾離身邊用腳尖踢了踢,發現勾離毫無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剛纔這場戰鬥可以說驚險至,幾乎就見閻羅王了,要不是偶然的機會會了靈龜吐息法,現在他已經成爲了一具心臟被貫穿,流血而亡的屍體了。?M
“真是應了老人的那句話,藝多不壓身,以後還要多多修煉各種法術啊!有命才能去實現泡美女的偉大夢想!”
陸星天一邊感慨着一邊打量着像個死狗一樣昏死在地上的勾離,他發現勾離此刻身上被炸得幾乎赤身**,就連小褲頭都被炸得千瘡孔,都已經無法掩蓋裡面雖然是很小很小的小弟弟,但是在這樣的劇烈劍雷的爆炸下,勾離腰間的腰帶竟然毫髮無損。
陸星天手對着勾離的腰帶一探,一個靈氣化成的小手,伸了出去,將腰帶解了下來,然後往回一帶,落入了陸星天的中。
入手頗沉,大大出乎陸星天的意料之外,竟然不自覺的手被壓得向下落了一下,但是當陸星天將神識探入腰帶內部的時候,陸星天心裡頓時樂開了花:“竟然是納虛腰帶,發達了!”
陸星天發現裡面的空間比他的納寶囊何止大了幾十倍,簡直是一座巨大的倉庫,而且倉庫裡面不是空的,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放着,好多東西,有靈石,法符,丹藥,最奇異的是在這個巨大的空間中間,有一口彷彿黃金鑄就的大鐘。
有好東西,陸星天當然要更新換代,隨手將納虛腰帶自己穿戴上,然後將剛到手的八荒**伏魔劍與自己的納寶囊中的東西放入納虛腰帶之中。
做完這些後,陸星天剛想發射一道劍氣結果給自己帶來巨大麻煩的勾離,他纔不管你是什麼皇不皇的,想殺他就要有喪命的覺悟。
可是他的靈氣還沒來得及轉爲劍氣破體而出呢,陸星天就感覺後背一涼,他用眼角的餘光看去,正好看到一直在他身後人畜無害,甜美可愛的薛冬兒,此刻壞笑着彷彿小妖女一樣,正拿着一張上面畫滿符的卡片向他後背按去。
薛冬兒將這張卡片往陸星天的後背一按,靈氣激發,同時口中唸唸有詞:“幻靈卡,!”
隨着薛冬兒的話音落下,陸星天心裡說了句壞了之後,他的身體不受他控制的迅速變大,咔嘣一聲,陸星天的衣服褲全部報銷,瞬間化爲漫天飛舞的破布。
但是他剛剛繳獲的納虛腰帶卻沒有被身體給撐爆,反而隨着身體變大而變大,絲毫沒有損壞的跡象。
“啊”陸星天頭疼欲裂,一個呼吸之間,他的身體就變成了小牛大小,他就覺得身體的血液都隨着身體的變大而沸騰,而靈氣也四散到變大的身體之中,數十個呼吸後,陸星天已然變成了一個小山般大小。
站着高處看着腳下小螞蟻般的薛冬兒,陸星天憤怒着擡起腳向這個將他變大的奇怪妖女踩去,同時怒吼道:“湊丫頭。”
可是陸星天一開口發現喊出的不是人言,而是呱呱呱的蛤蟆叫聲,驚訝之際他的眼睛向自己的身體上看去,他的腦袋轟的一聲巨響,他簡直不敢相信他看到的,他好好的一個帥氣無比的大活人,這麼一會功夫就變成了一隻花花綠綠的大蛤蟆,還是一個繫着腰帶的大蛤蟆。
就在陸星天變成的蛤蟆腳即將將薛冬兒淹沒的時候,薛冬兒唯恐天下不亂的臉上,突然綻放出邪魅般的笑容:“小傢伙別搗亂!”說着他口訣一變,喊了個定字。
立刻陸星天就發現自己的這隻蛤蟆腳無論如何已經踩不下去,而且整個人變的蛤蟆木雕泥塑般呆立在當場,想要挪動分毫,都勢比登天。
薛冬兒,呵呵一笑又恢復了天真無邪,純真可愛的少女形象,她靈氣流轉一飄身落在了陸星天變成的蛤蟆背上,然後纖纖玉指對着西南一指,嬌喝一聲:“小傢伙,趕啦!”
陸星天變成的大蛤蟆聽到薛冬兒的話語,彷彿接到了不可抗拒的指令般,立刻後腳一蹬地,飛躍而起,呱呱亂叫着向西南蹦去。
一蹦一落,再一蹦就是幾裡地的距離,在陸星天變身的蛤蟆背上的薛冬兒,彷彿駕馭駿馬一樣,拉扯着陸星天變身的大蛤蟆背後的褶皺的蛙皮,歡快的呼喊着:“駕,駕,駕!”
而陸星天變身的大蛤蟆只能不受自己控制的在薛冬兒的驅使下,一向東南跳躍。
陸星天,只能聽見因高速前進從耳邊不斷掠過的風的呼嘯,同時他的感覺身體內的靈氣也飛快的流逝,他跳躍的越來越快,但他的神識卻越來越疲倦,終於在達到了限之後,他徹底失去了意識,但他變身的蛤蟆身體依然不知疲倦的向前飛奔,直到耗盡他體內最後一絲靈氣纔會停止,這就是幻靈卡最爲霸道凌厲的地方,可以激發人的潛能。
昏迷過去的陸星天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他身處一個雲霧繚繞的深淵旁邊,而他的身前就是將他害得無比悽慘的薛冬兒,在夢中薛冬兒依然一副楚楚動人的小蘿莉的樣,夢裡的陸星天彷彿已經忘記了剛剛薛冬兒把他整得那麼慘,他色心不改的臉上顯露出灰狼般的笑容,就朝着薛冬兒撲了上去。
可是他身體剛剛離開地面,對面的薛冬兒也動了,她向前一近身,伸出手在陸星天的小腹部位輕輕一推,在空中無處着力的陸星天被一推之下,身體迅速向後飄落。
陸星天身後已經沒有退,在這一推之下,就被推入了深淵,瞬間被茫茫雲海吞沒。
“啊!啊!啊!”
陸星天尖叫着向深淵中墜落,還沒有墜落到谷底,陸星天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臭丫頭,我跟你沒完。”
當陸星天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再恢復了人形,除了腰間有納虛腰帶外,整個人赤身**的躺在一個灑滿黃昏陽光的大旁。
略微清醒一下後,陸星天先是內視了一下,發現身體中的靈氣幾乎枯竭,連一滴都沒剩下,而整個身體也彷彿散了架一樣,無邊的痠痛與無力感從身體的四肢骸向意識深處傳來。
接着他向四周打量,發現身邊的這條大,正好對着西南,此刻夕陽即將隕落,給人一種錯覺,彷彿這蜿蜒向前的大一直延伸進夕陽裡。
再往來的地方看去,突然看到遠處的地平面上出現一隊車隊,接着耳邊就傳來了馬褂鑾鈴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