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畫兒聞言搖搖頭:“不要緊!”
“我看看!”凌霄樓不容分說,抓住宋畫兒的玉手,青木精元登時涌入宋畫兒體內,在她全身經脈流淌一週。
凌霄樓的臉色愈發陰沉,雙目閃爍殺機。
“我……我真的不要緊!”宋畫兒抽回手,回憶着剛纔凌霄樓撫摸她的玉手,精元在體內流淌的酥麻感,臉頰羞澀如霞紅。
“還不要緊?哼……,都留下暗傷了還算不要緊?”凌霄樓虎目一瞪,睥她一眼道:“晚上我用精元替你梳理身體,把暗傷祛除掉!”
說罷,凌霄樓還瞅了瞅宋畫兒那一雙白皙修長的玉手,回味了下捏着宋畫兒玉手的感覺,心裡癢癢的。
就在倆人回味着那美妙的感覺的時候,李金把所有的屍體都歸攏完畢,並將幾人身上有價值的物品都取了下來。
李金很有眼色的站在一旁,望着夕陽的餘暉,靜靜的等待着凌霄樓和宋畫兒卿卿我我。晚霞如火,紅芒照射在兩人身上,構成一幅絢爛的畫卷。
李金不禁讚歎,真是對金童玉女啊。
“凌哥,這些屍體怎麼處理?”李金等待許久,也不見兩人有啥動靜,看看紅日西墜,在不走的話,今晚就要睡在山林裡。
“你們替我守衛,我要修行!”凌霄樓看了眼宋畫兒,囑咐兩人幾句,揮動闊刀在一顆大樹旁挖出一個三米深,一米寬的大洞,然後把所有的屍體都扔了進去。
取出化屍粉撒在屍體上,濃濃的鮮血精氣瞬間從地洞中瀰漫而出。凌霄樓盤腿坐在大樹底下,面對着地洞開始修行。
“這……到底是什麼秘法?”宋畫兒自語。
宋畫兒和李金一人守衛一個方向。她靜靜的看着凌霄樓迎着晚霞呼吸吐納,讓她疑惑的是她並未感受到凌霄樓鮮血澎湃,反而體內有一種奇怪的氣流在運轉。
“是利用屍體裡的精氣修行麼?”
宋畫兒忽然想到,凌霄樓進境如此之快,原先還只是一個連精元融入鮮血都不會的小菜鳥,還沒有過兩個月,實力就遠遠就超越她。想着凌霄樓肯定是有一種神秘的修行法門。
不過她並未有探究的心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她也有秘密無法與凌霄樓分享一樣。
經歷這麼多,她明白一個道理,一個人並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只知道自己該知道的是種福氣,知道不該知道的有可能就是禍端。
一個時辰不知不覺就度過,凌霄樓從修行中醒來。這七人的鮮血精氣雖然比不上光頭和尚三人,卻也非常不凡,他將吸收的鮮血精氣全部轉化成青木精元,隨後通過心臟涌入渾身鮮血。
感受着鮮血轟隆隆流淌發出的驚人聲響,凌霄樓不禁感慨,他渾身鮮血就像是個無底洞,吞食如此多的青木精元都不見飽和。
用闊刀將地洞掩埋,再做了些小處理,使得地洞與周圍的環境交融在一起,看不出異樣後,凌霄樓帶着宋畫兒和李金朝着大同城而去。
在大同城一家大客棧裡,凌霄樓包了一處小院兒。
此刻,牀榻之上,凌霄樓和宋畫兒盤腿做好,凌霄樓將自己的青木精元源源不絕地輸入宋畫兒體內。然後宋畫兒將赤木精元涌入她的鮮血裡,通過鮮血可流遍全身的特性,滋潤治療傷勢。
宋畫兒的傷勢算不上嚴重,但是卻非常頑固。花費了半個晚上,宋畫兒噗的噴出一口粘稠的黑血,纔將傷勢修復完好。
蹬蹬蹬……宋畫兒騰地從牀上跳下來,如小鹿般衝出房間,一會兒後,才施施然歸來,臉都紅到了耳根。
雖然凌霄樓是給她療傷,之前也有過一次,可是如今兩個人共處一室,她還是感覺羞澀難耐。
“杵在門口作甚?快過來坐!”凌霄樓睜眼看到宋畫兒嬌羞的模樣,心裡陣陣火熱。
凌霄樓盤腿坐在牀榻之上,面對着她笑,宋畫兒心裡頓時感覺到陣陣溫暖。尤其是看到凌霄樓渾身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面色發白,心裡升起莫名的心疼。
“謝謝你……”宋畫兒螓首微低,捏着衣角,小聲道:“其實我……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
凌霄樓長吁出一口氣,擡頭看着宋畫兒道:“你不用這般客氣,我也是爲了不讓婉娘傷心。小丫頭要是知道你受傷,而我卻不管,那我可就慘了。”
“哼!”宋畫兒擡頭,鳳目圓瞪,氣沖沖道:“在我面前不提婉娘,你會死呀?”
“那到不會!”
“你……”
“好了,別這麼大火氣,一個嬌滴滴大美女要保持淑女形象!”凌霄樓輕笑道:“否則以後嫁不出去我可不負責。”
“要你管!”宋畫兒衝到凌霄樓身前,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凌霄樓吃痛大叫,她絕美的容顏上露出得意地笑:“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我……我哪裡敢欺負你?”凌霄樓輕捏着被宋畫兒掐着的地方,抱怨道:“你下手也忒重了。”
“哼!”重重的冷哼一聲,宋畫兒揚着腦袋道:“誰讓你這傢伙不知道憐香惜玉?我可是在鳳鳴軒看到你對人家那位嬌滴滴的大美女冷言冷語,不把人家放在眼裡。”
“喂,你搞清楚情況沒有?”凌霄樓輕嘆一聲道:“那個蘇淺淺不簡單……”將與蘇淺淺和楊帆的衝突說了一遍,凌霄樓冷哼一聲道:“這樣的女子長得再好看,也是毒蠍之人。”
“原來如此……”宋畫兒原先還有些氣憤凌霄樓不懂得憐香惜玉,到現在卻是有些小內疚,知道自己錯怪凌霄樓了。
“你明天要去參加踏青文會麼?”宋畫兒大眼睛眨呀眨道:“能不能帶我一起去?”
“你也想去?”凌霄樓錯愕道。
“我爲什麼不能去?”宋畫兒嘟着嘴,滿臉不樂意。
“那你可得變副模樣。”
“爲什麼?”
“我怕你露出真容,別說白蓮餘孽找你麻煩,那些個所謂的才子也會像是一窩蜂的把你圍住,那多不雅觀?”
“嘻嘻……僅僅是不雅觀麼?”宋畫兒嬉笑道。
“那你還想怎地?”
“你這人,就不會說你會吃醋?”
“吃……吃醋?”凌霄樓大叫,裝作大驚道:“我爲何要吃醋?”
“你……”宋畫兒氣的一跺腳,胸前劇烈起伏,看的凌霄樓是口水直流。
“你……這登徒子!看我不把你的糗事告訴婉娘!”宋畫兒感受到凌霄樓眼睛裡的熱切,尤其是注意到凌霄樓看她那裡,心裡是又羞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