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師在華夏已經算是一個少有的高手了,要請動他們需要花費不少的本錢。不過許錦照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立馬答應了,“沒問題,我馬上安排。”
說着他對身後一名武師低聲說道:“你馬上讓韓生安排四名武師和四名武者。”
那武師應道:“是,首長”,然後就掏出手機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他們對話的聲音雖低,但是卻全部被江隱聽了進去,他知道,在華夏能夠被稱爲首長的那絕對是大人物。
“我在這裡還有些事要辦,需要你的幫助”江隱見對方答應,心中一塊石頭落下。
許錦照連忙說道:“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我在一家賭石店看中了一塊石頭,需要兩萬塊錢。”江隱如實說道。
兩萬塊錢對於許錦照這種身份的人根本就是九牛之一毛,他哈哈一笑:“還以爲是什麼事,我陪先生去那家賭石店吧,先生要多少石頭就挑多少石頭。”
江隱雖然心裡想要客氣的說謝謝,但是他知道高人都是心高氣傲的,於是他只是點了點頭,就站起身來向那家店走去。許錦照和兩個武師也跟在了他的後面。
江隱和許錦照等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那家奇遇賭石店,老闆娘看了江隱一眼,心想這人怎麼又來了,眉頭一皺,沒有去搭理江隱的意思。
等她看見後面的許錦照,眼睛突然一亮,她開了二十多年的店,什麼樣的客人有錢,什麼樣的客人沒錢,她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這許錦照一進門,她就知道這絕對是一隻肥羊。
直接忽略江隱,老闆娘迎向許錦照,笑着說道:“先生是要賭石嗎?隨便看,我們這不管是軟玉還是硬玉,只要你運氣好,都能碰上。”
許錦照點了點頭,指着前面的江隱說道:“你問這位先生就好了,我是陪他來的。”
老闆娘一愣,這個看起來半死不活的人到底是誰,居然能讓這樣一個大有來頭的人作陪?
不過她也只是愣了一瞬間,馬上就反應過來,滿臉堆笑的向江隱走去,問道:“先生需要那塊石頭,我幫您解開。”
江隱指了指剛纔他已經選中的那塊石頭,“就這塊吧,馬上幫我解開。”
看了一眼江隱所選的石頭,許錦照皺了一下眉頭,他也是經常玩石頭賞玉的人,一看這石頭的外觀成色就知道里面基本上不會有玉,極大可能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不過他也沒有出聲制止,兩萬塊錢對他來說根本什麼都不是。
老闆娘從店鋪的樓上喊來一個解石師,那解石師一下來,看了一眼那塊石頭,暗地裡搖了搖頭,又有一個人要破財了。
拿起那塊石頭,熟練的一刀下去,只切去不到半釐米的厚度,裡面就露出了一抹鑲着金色的翠綠。
“金鱗翠!”那抹翠綠一露出來,老闆娘就發出一聲驚呼。這金鱗翠不是玉中極品,而是玉中聖品,在玉石裡面屬於極其稀有的品種,可以說一百萬顆玉石裡面纔會出現一顆金鱗翠。
許錦照聽到老闆娘的呼聲也是臉露驚色,身居高位的他自然知道金鱗翠的寶貴。
他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的江隱,發現江隱對於解出金鱗翠這件事居然根本不爲所動。許錦照一下就明白過來了,這位先生肯定是早就算到了,一時對江隱的本事大是歎服。
那名解石師顫抖着雙手將金鱗翠完全解開,小心翼翼的將它遞給了江隱,他解了三十多年的石頭,今天還是第一次解出金鱗翠。
將近兩個拳頭大的金鱗翠,價值將近兩千多萬。老闆娘不甘心的從許錦照身後的武師手中接過兩萬塊錢,雖然不甘心,但是她也不能怎麼樣,賭石的規矩就是這樣,賭到了就是顧客的運氣,賭不到,那就是店家賺錢了。
出了店鋪,許錦照向江隱問道:“先生,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你女兒現在哪裡?”
“在滬市。”
滬市?滬市離浙江省很近,藍天所給的暗夜地址是在不越山,正好是浙江省境內,可以順便去一趟。
江隱點了點頭,說道:“我這裡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三天後你在這裡等我吧。”
“好,先生能留下一個聯繫方式嗎?”許錦照問道,他怕三天後萬一找不到江隱就麻煩了,畢竟女兒的病馬虎不得。
“我沒有聯繫方式”江隱搖了搖頭,轉身要走。
許錦照急忙叫道:“我還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而且你讓我保護的兩個人也還沒告訴我他們是誰。”
差點忘記了,江隱暗罵自己糊塗,於是拿了一張字條,把江葉和江紫蕭的資料寫在那張紙上,然後交給許錦照,嘴裡說道:“我叫紫影,這是要保護的兩人的資料,他們的安全就麻煩你了。”
等江隱離開,許錦照身後的一個武師低聲對許錦照說道:“首長,我感覺到這個人身上的陰氣很重。”
許錦照聞言眉頭一皺,接着他擺了擺手,說道:“奇人異士的事情哪是我們能想得通的,只要他能治好琳兒就行了。”
……
藍前朝最近忙的焦頭爛額,他最近有很多是事情需要處理。
因爲藍家最近遭受到了重大的打擊,許多重要客戶突然莫名其妙的和他們終止了合作關係。導致他們生產的商品大部分滯銷,資金週轉出現嚴重緊張。
而且他們的品牌商品被數家媒體爆料出有質量問題,雖然後面請來質監部門監測,證實是謠言,但還是對他們的公司形象產生了影響。
“到底是誰在背後搞我們?!”藍前朝拍了拍面前的桌子,他的心裡充滿了怒氣,卻無從發泄。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一名身穿職業裝的女子走了進來,“藍副董,事情有眉目了。”
藍前朝眼睛一亮,“什麼眉目?”
“從我們的客戶三棱集團那裡,我們得到了消息,古家旗下的天頂公司向他們提出,如果想要從天頂公司中標,三棱集團必須先終止和我們公司的合作關係。”那位女子回答道。
“古家?”藍前朝的眉頭皺了起來,“古家雖然和我們藍家關係不是很融洽,但是也沒有什麼大的樑子啊,爲什麼他們突然對我們下狠手?”
想了一會兒,藍前朝問道:“凝霜回來了嗎?”
“藍總還沒回來”。
“撥一下她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藍前朝從女子手上接過話筒,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爸爸,你好呀,哈哈”。
聽到女兒活潑的聲音,藍前朝的心情稍微好轉了一點:“呵呵,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啊。”
電話那頭的藍凝霜笑道:“大喜事,今天哥哥能起牀走路了。”
“真的嗎?”藍前朝也是一喜,不管有什麼事情,作爲一個父親,只要子女健康纔是最重要的。
“當然啦,我讓哥哥和你說話”藍凝霜說着將電話交給了身旁的藍天。
“喂,爸爸”藍天的聲音沉穩有力,顯得中氣十足。
藍前朝聽見自己的兒子身體恢復的很好,心裡一鬆,笑道:“小天,聽你的聲音我就知道你沒事了,爸爸很高興。”
藍天呵呵一笑,“爸,你這個時候給我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嗯”,藍前朝的聲音突然低落起來,“爸爸這次遇到了困難,我們藍家被人暗算了。”
“是什麼人?”藍天的語氣一冷,身上散發出一股氣勢,那是一個頂級殺手所特有的殺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