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碎,劉家強者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斷!”
雖然對王澤這種做事斬草除根的手段,感覺到一絲凜然,但劉管事也是一個血性的漢子,咬了咬牙,道。
“咔嚓!”
“啊!”
話音剛落,王澤腳掌一擡,猶如一座山峰般向劉管事手臂上踹去,伴隨着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當場就將他另一條手臂廢去,無力的耷拉在地上。
“不說的話我不介意將你的四肢全部打斷。”王澤臉上的笑容陡然凝固,冷漠道。
“小雜種,你殺了我吧...”
劇烈的疼痛令得劉管事浮現出豆大冷汗,身體戰戰兢兢咬牙道。
“看不出來你倒是一條硬漢子,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王澤冷笑一聲,腳掌再次一擡,朝劉管事的膝蓋處猛的踏下。
“嘭!”的一聲,劉管事的膝蓋在這一腳下,猶如一根塑料管子遭到重擊般,頓時扭曲不堪了起來,他的這一條腿也是徹底的廢了。
對於劉家人,王澤自然沒有任何的同情心,對方一次次的追殺他,也是令得他對其抱着必殺之意。所以下起手來更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如果不是想從他口中套出劉家的實力,早已將之擊斃在此。
“再問你最後一遍,說不說?”
眼中掠過一抹寒芒,王澤漸漸的失去了奈心,此地不宜久留,萬一劉家的強者再次趕來,定然又會枝外生枝。
“你..想知道什麼?”感覺到王澤的殺意,劉管事臉上也是出現了一抹驚恐之色,眼芒急速閃爍,沒想到王澤竟然這般殺伐果斷,下起手來猶如殺雞屠狗一般沒有絲毫的猶豫。
見劉管事終於鬆口,王澤也是不禁得緩緩了吐了口氣,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們劉家出動的強者都有哪些人?”
“此次圍殺你,由三長老帶隊。”
劉管事戰戰兢兢的答道。
“三長老?”王澤皺了皺眉問道:“實力幾何?”
“脫俗境八重天..”說到此處,劉管事聲音加高了不少,略帶傲氣道。
聞言,王澤眉頭不禁皺的更深了,脫俗境八重天比他整整高了四重天,這等境界的強者對於現在王澤來說還是比較棘手的存在。
“你...你可以放過我了吧?”
見王澤不再說話,劉管事心中掠過一抹慌意,聲音略帶顫抖,提醒道。
王澤微微一笑,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在陽光的反射下,透露出一抹森然之意,道:“可以。“
然而,話音一落,還不待劉管事慶幸,王澤下面的話更是令他如墜冰窖。
“這些天來你們將我圍困在清湖底,現在也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小子,你出爾反爾一定不得好死。”此話一出,劉管事臉龐頓時扭曲了起來,他現在的他四肢全廢,在陰冷的清湖中一定會被活活淹死,這樣下場比殺了他還難受..
沒在理會劉管事,王澤一他抓住他的一條腿,猶如拎死狗一般的將他拎起,在空中轉了幾圈猛的鬆手,最後“咻”的一聲,將之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拋物線,“撲通”一聲落入清湖中央。
“小雜碎,我劉家強者,一定被逮到你將你剝皮..”
落入清湖的劉管事劇烈的掙扎,嘶聲吼道,當可惜由於手腳全廢話還沒說完,身體說被沉入了湖底,下場可想而知...
聽得劉管事不甘的怒吼,王澤拍了拍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要放過他,如果說在生死戰鬥中,對方僅僅只是回答他幾個問題就其放過的話,那未免也太天真了一點...
夜幕初垂,在蠻獸山脈一處幽靜的山林間,數十道人影分別錯落在此,猶如一道道幽靈一般,圍在一片空地處,靜靜等待着什麼。
仔細觀看的話,便會發現,他們的胸口都是有着特殊的家族徽章,赫然寫着“劉”字,瞧得此處,衆人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正是就是劉家追殺王澤出動的家族精英。
不過此時這裡的氣氛略顯壓抑,衆人都沒有說話,將略顯敬畏的目光,同時投向一處地方。
在衆人的目光彙集處,一名灰袍老者盤靜靜的腿坐在一處岩石上,老者一身灰袍,矮小的身子,似乎被風一吹就會吹倒一般,但卻有一種威壓在其中流轉,讓得衆人大氣都不敢出。
不多時,老者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渾濁的眸子中掠過一絲精光,率先打破了沉默,開口道:
“人都到齊了吧?”
“擅報三長老,此次出動的所有族人已經全部到齊。”其中一名黃臉大漢上前抱拳道,此大漢名爲劉山,脫俗境七重天的修爲,可以說此次出來圍殺王澤除三長老外,他是這是修爲最高的一人、
“剛剛收到消息,劉管事所帶領的那一支隊伍,失去了蹤跡。”
三長老點了點頭,略帶沙啞的的聲音,在山林間緩緩的傳遞而開,其中有着一種冷意在流轉,讓得不少人都是不由得打了激靈。
衆人面面相覷了一眼,劉山略微遲疑了一下,恭聲道;“他們會不會是受到了蠻獸的攻擊?”
“若是受到蠻獸攻擊,應該會留下一些痕跡,我派人前去搜察過,他們所負責的那片區域並沒有戰鬥痕跡,應該是受到了別人的襲擊,而那些消失的戰鬥痕跡,想必也是那人所爲。”三長老搖了搖頭,淡淡的道。
“難道是...王澤那小子?”劉山皺了皺眉,沉吟道:“以家族裡的信息來看,他不過才脫俗境三重天的實力,想到將脫俗境五重天的劉管事擊敗都是頗爲困難,能何況將他們全部擊殺。”
“他的真實實力絕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你可不要忘了,周家小兒周子牛也敗在了他的手中,不管是不是他,從明天開始你們所有人都加強搜索力度,沿着劉管事所負責的區域,向蠻獸山脈內部進行搜索,如果發現是發現真是那小子,第一時間發出信號彈,儘量拖住那小子便可。”
三老者沉聲道,天性謹慎的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小小的漏洞。
“是!”衆人邊忙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