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媛媛渾然不知,包括劉文建三人,都覺得處理掉我便萬事大吉。
而此時站起來的男生,除了曹皓沒有別人。
他剛剛被劉文建偷襲,暈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我還以爲他已經死了,沒想到竟還能站起來。
我用力閉上眼,隨後又睜開,好讓自己看的更清楚些。
那曹皓的頭髮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血水,被侵透的亂糟糟的,他歪着身子,雙眼無神卻充斥着死寂般的冷漠。
劉文建走到吳媛媛身邊,直接伸手摟住了她的細腰,指向我說道:
“想怎麼玩?”
吳媛媛卻把目光直直的鎖定在蘇秋雨身上。
她比蘇秋雨要高大半個頭,這樣顯得蘇秋雨更叫弱小了。
劉文建是個色胚子,他壞笑着也看向了蘇秋雨,還試圖伸手去摸蘇秋雨的下巴,舔着嘴脣說道:
“蘇秋雨美女,平時咱們可是連話都說不上一句啊……”
蘇秋雨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勉強躲掉了劉文建的色手。
吳媛媛則用力的一把摟住了蘇秋雨的肩膀,對着身邊色眯眯的劉文建說:
“要不要玩點兒刺激的?”
劉文建壞笑着問道:
“怎麼個刺激?”
吳媛媛冷笑的看了我一眼,故意壓低聲音說道:
“來個現場直播……”
劉文建被吳媛媛激的不停喘着粗氣,心急的問道:
“直播什麼?”
吳媛媛猛的把蘇秋雨往劉文建懷裡一推,說道:
“和她做!”
些許是蘇秋雨身上的香氣迷人,也有可能是劉文建覺得不太真實,被推倒他懷裡的蘇秋雨,嚇得連忙往後退去,而劉文建卻都忘記了阻攔,只顧自我陶醉。
……
吳媛媛背後站起身的曹皓,雖然離她只有五六米遠,但這點兒距離走的實在太慢了。
似乎他身上的傷勢,讓他極爲痛苦。
他們的話清晰的傳到我耳中,我只能乾着急,卻沒有半點辦法。
只能期盼着那個半死不活的曹皓,儘快能做點兒什麼。
雖說如此,我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太痛而產生的幻覺,總感覺身上的傷口,正在快速的自我癒合。
……
蘇秋雨還想着從邊上逃跑,結果被丁達博以及張成立死死的堵住去路。
劉文建這才晃過神兒,毫不拖泥帶水,上前一把拽住蘇秋雨的頭髮,用力瞬間拉到自己的身前。
他用鼻子聞了聞蘇秋雨的香頸,隨後膝蓋一頂,蘇秋雨直接被放到在地。
劉文建翻身往蘇秋雨嬌弱的身子上一騎,隨後把她掙扎的兩隻手死死的按在頭頂。
我聽到蘇秋雨哭的給予崩潰,不停的在求饒:
“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了,別這樣……不要這樣……”
可對於精蟲上腦的獸性男人來說,這些話語,無疑是最強大的***。
劉文建一邊壞笑着喘着粗氣,一邊騰出一隻手,去解蘇秋雨的短褲。
看到此情此景,我心中萬分後悔當時的大意自大,雙手緊緊的捏住拳頭,咬牙不停的在掙扎腕上的鐵手銬。
而前方的吳媛媛始終雙手抱胸,滿臉冷漠。
她身邊的丁博達和張成立甚至還掏出了手機,壞笑着拍起了小視頻。
當罪惡填滿心間,魔鬼的面罩再也摘不下來!
眼見着劉文建已經把蘇秋雨的短褲脫到一半,都能看到些她白嫩的小臀……
此時,吳媛媛突然驚慌的喊了句:
“建哥,先停停!”
我本來都不忍再看的低下了頭,此時聽到吳媛媛的話後,連忙又看了過去。
才發現,那走的比蝸牛還慢的曹皓,總算特麼的靠近了吳媛媛。
他把尖刀死死的架在吳媛媛的喉嘍上,刀口已經把她皮膚劃出了血。
劉文建沉溺在對蘇秋雨的施暴中,根本不願意停下自己的好事,直到張成立和丁博達也喊道:
“建子,你看一眼啊!”
“曹皓那小子,什麼時候站起來的……”
劉文建喘着粗氣,急的滿頭大汗,這纔不耐煩的緊皺眉把頭擡了起來。
結果他剛把頭擡起來,曹皓的手猛然往邊上一抽。
“別!……”
劉文建瞪大雙眼的爬起身,但爲時已晚,吳媛媛的脖子已經被割了條裂縫,鮮血急速往外涌出。
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曹皓又用力的對準吳媛媛的後背,猛的刺了兩刀。
隨後,拔出刀子,像個訓練有素的殺手般,乾淨利落的轉身就逃。
吳媛媛穿着白色襯衫,很快就被自己的血染得通紅。
她甚至都沒有力氣擡起手臂,就這麼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臨死前的目光,還是盯向了我。
劉文建趕緊衝了過去,一把抱住吳媛媛,大聲吼道:
“媛媛!你給老子挺住……”
說着,他手忙腳亂的還想抱起吳媛媛,卻被腳下的棍子給絆倒,兩個人狼狽的摔在一起,把劉文建的臉上沾滿了血。
此時的曹皓早就跑得不見了蹤影,而大家的手機,也在此刻同時響了起來。
張成立拿起手機念道:
“時間剛剛好,恭喜曹皓,完成遊戲!”
“天狼令依舊還在曹皓手中,下一個被殺者,是劉文建!”
“時間爲六十分鐘,現在開始!”
看得出來,劉文建雖然陰毒好色,但對吳媛媛似乎還是真心的,難怪他那麼聽吳媛媛的話。
此時他抱着吳媛媛的屍體,竟埋在她胸前,大哭起來。
反倒是張成立和丁博達兩人,顯得無所謂,兩人還在互相的交換剛剛拍攝的小視頻觀看。
過了會兒後,劉文建應該是傷心購了,他紅着眼回頭,問張成立:
“剛剛說的被殺者是誰?”
“你!”
劉文建慢慢站起身子,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電棍,隨後像瘋了一樣,突然仰頭在學校裡大聲吼道:
“曹皓!你特麼不是要殺我麼!來呀!”
“別特麼跟個孬種似的!不殺我,你特麼也會被天狼弄死!”
張成立皺眉見他發瘋,有些不放心的對身邊丁博達說道:
“你守着他們,我去看看建子,媽的,他發瘋了!”
丁博達無所謂的點點頭,目送張成立離開了這裡。
而此時的我,身上的傷口已經恢復大半,我不動神色的低着頭,緊緊咬牙,左手的大拇指爲了掙脫手銬,硬生生被我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