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心坐在那裡,沒有說話。陳君何那句不要重蹈覆轍戳中了她的心,她對陳君何的母親並沒有什麼概念,但是她對自己三年前的遭遇以及自己花了多少精力來幫助自己邁過那個坎實在是刻骨銘心。
“恐怕他今晚會過來吧。”陳君何冷不丁又補了一刀。
牧心剛纔腦海裡一直在考慮這個可能性,十幾天前的偶遇讓她一直心神不寧。
“你自己考慮好,我就在隔壁,需要我的話跟我說。”陳君何說完就走了。
陳君何離開後,牧心愣愣地坐在沙發上發呆。好像過了沒有多長時間,房間門鈴就響了。牧心猛地衝過去,一手握住了門把手,從貓眼確定了是他,趕緊打開房門。那個人走進來,直接把牧心推倒在牀上,牧心的禮服裙露出她白皙細膩的背,刺着來人的眼睛。此時,留白不再是留白,而變成了一種邀約,一種想要讓人佔有的邀約。他按住牧心,任由牧心背面向上,直接掀起裙子,往上推去……一通策馬揚鞭,他把牧心翻轉過來問到:“陳君何?”
牧心盯着他的眼睛:“我們已經分開三年了。”
“你是說你沒有義務讓我知道你的情感狀況?”來人蹙眉。
“我是說你沒有權利知道我的任何狀況,除非我願意讓你知道。”牧心坐起來整了整自己凌亂的頭髮。
“我以爲你是故意要讓我看見你和那個小狼狗在一起。”
“工作需要,我並不知道你已高升。還沒來得及恭喜你江副市長,終於得到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來人的語氣略顯急促。
“反正不會是我。”牧心垂眉,語氣倒是平靜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
“我三年前就知道了。不然我爲什麼離開你?”牧心看着坐在沙發上的江沐鴻。他習慣性地掏出一根菸,把煙夾在兩脣中間,然後在桌上用目光四處找着火柴。
牧心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菸灰缸遞給沐鴻,然後划起一根火柴幫他點燃了那根菸。
他一字一頓地跟牧心說:“下午你躲在後排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到你了。晚上吃飯那一出,你是成心讓我嫉妒的。”
“看起來我並沒有成功。至少差點失態那個人是我。”
“不,你已經成功了。”
“是嗎?看你那一副平淡風清,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我似乎並沒有成功。”
“牧心,你這個人的優點和缺點同樣明顯。”
“這話你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