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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極北冰原原本寂靜的會讓人感覺到絕望,而現在的極北冰原卻是因爲瘋狂的吼叫聲而更讓人感到絕望。
轟隆隆
整個大地都在顫抖,沒有人知道到底會有多少的妖獸會衝向這裡,也沒有人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活下去。
岳陽眼神冷峻,他感覺今夜彷彿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夜,成敗生死就在今夜,仰天怒吼一聲,大聲說道“王海你們快速救治我們的師弟,我和憐星師妹去前方阻攔,爲你們爭取時間。”
“是。”王海急忙點頭,衝向一旁的小溪,裡面有活蹦亂跳的鮨魚,而裡面卻有救人的魚卵。
紫蘭咬了咬銀牙,看了張壞一眼就要跳下七彩琉璃舟,下面是自己的師兄弟,而舟上是自己的男人,女人都是感性的,看着下面昏迷中的師弟們,紫蘭的心在痛。
“張壞,今夜你一定要活下去。”紫蘭說完便跳下龍舟,和王海等人一起捕魚,刨魚卵,救治那些昏迷的師弟們。
張壞愣了一下,直到紫蘭跳下去才反應過來。
“這就想到了死?真是夠氣人的。”張壞摸了摸鼻子說道。
“該怎麼才能夠活下去呢?”張壞自言自語的說道,眼睛微微閉上,依靠在龍舟邊上沉思起來。
岳陽和憐星兩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前方,只見冰冷的月光下,一羣高大的猛極妖獸正瘋狂的向着自己這邊衝來,它們的雙眼已經變得血紅,在冷夜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而它們的後方黑氣濛濛,讓人看不真實。
“殺。”岳陽怒吼一聲,遮天幡出現在手中,腳踏飛劍,向着那猛衝過來的猛極妖獸衝去。
憐星皺了皺眉頭,本想要先打探一下那黑氣中會是什麼東西,但是岳陽既然已經殺了出去,自己也不能棄之不管。
兩個人合擊的力量要比分散開的力量強大許多。
“乾坤鐲,疾。”憐星嬌喝一聲,手腕上的乾坤圈脫離下來,在空中猛然變大,如同一座小山,向着來勢洶洶的猛極妖獸羣狠狠地砸去。
遮天幡迎風飛漲,轉眼間便已經化作成了一張遮天蔽日一般的大網,向着下面的猛極妖獸羣掩蓋了下去,嗞嗞,如同燒烤般的聲音響起,股股臭氣直衝天際,而岳陽卻彷彿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一般,遮天幡再次升起,下面只留下片片白骨。
乾坤鐲如同一座大山,豪光四射,狠狠地壓向猛極妖獸羣,就算是猛極妖獸有着飛快的速度,但是乾坤鐲卻彷彿是一直罩在它們的頭頂一般。
“轟。”
大到極致的乾坤鐲轟然壓下,整個大地都不由得上下襬動,當乾坤鐲再次升起來的時候,下面只剩下了片片碎肉。
兩件強力法寶發揮出自身最大的殺傷力,成片的清理着急速衝來的猛極妖獸。
在兩人的強力阻擊下,猛極妖獸羣終於放滿了速度,有的甚至哀吼一聲,想要逃跑。
“吼。”
在黑氣中突然爆發出一聲憤怒的吼聲,那些轉身想要逃跑的猛極妖獸突然被一陣黑氣包裹起來,發出陣陣哀號,瞬間消失,黑氣散去,只剩下一把灰塵飄落在空氣中。
那些原本速度放慢了的猛極妖獸,現在雙眼更加的赤紅,更加瘋狂的向着岳陽和憐星兩人衝來。
就算是遮天幡和乾坤鐲一次次的擊殺,也不能夠阻止它們的腳步。
”呼。”憐星再一次將乾坤鐲壓下之後,深深地喘了一口氣,伸手擦了擦額頭滲出的細密汗珠。
“我的真元現在已經到了乾枯的境地,需要休息。”憐星對着岳陽傳聲說道。
岳陽回頭看了憐星一眼,原本靈動的眼神現在已經變得有些乾枯。
低聲嘆了一口氣,自己又何嘗不需要休息呢?
但是如果自己不能夠阻攔住這些猛極妖獸的攻擊,那自己身後的師弟們就要在昏迷中被生生殺死了。
死的沒有任何的價值。
“你先回去看看他們現在醒了沒有,我再阻攔一會。”岳陽想到這裡,再次的將遮天幡揮舞起來,向着衝來的猛極妖獸遮掩過去。
憐星看着岳陽低聲嘆了一口氣,空中的乾坤鐲迅速縮小,飄回憐星的手中。
“你要撐住。”憐星輕聲說道。
“放心,我死不了的。”岳陽苦澀的笑道。
憐星沒有再猶豫,轉身飛回。
蘇子秋的建議終於起了效果,原本昏迷的弟子們在吃下鮨魚卵之後,慢慢甦醒過來,嘔吐出一陣黑色腥臭的雜物之後,神色漸漸地好轉起來。
王海等人這才長舒一口氣。
“這是怎麼回事?”首先醒過來的李元強眼神疑惑的看着周圍說道。
“你們吃了鮨魚,迷失了心神,現在纔好過來。”紫蘭欣慰地笑道。
“憐星師姐,你回來了,前面的情況如何?”王海看到憐星飛了回來,立馬上前詢問道。
“情況不容樂觀。”憐星搖了搖頭說道。
“讓大家快速回復體力,一會會有一場大戰。”憐星說完,起身飛回了七彩琉璃舟。
王海嘆息一聲,囑咐衆人迅速的運轉真氣,將身體恢復到能夠恢復的最佳狀態。
“一場惡戰就要開始,能否活下來就要看你們自己了。”王海如是說道。
憐星飛回七彩琉璃舟,只見張壞正閉目依靠在龍舟邊上,一點也不慌張的樣子,心中不由的有些惱怒。
“你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吧。”憐星雖然心中氣惱,但是因爲門規所限,聲音習慣性的清樂,婉轉動聽,一點也沒有發怒的樣子。
張壞緩緩睜開眼睛,淡淡一笑說道“已經全好了,多謝憐星師姐這幾日的悉心照料。”
“既然已經好了,爲什麼不下去幫忙?”憐星淡淡的說道。
盤身坐下,運轉體內真氣,回覆自身法力。
“對方很強大?”張壞看着憐星勞累的樣子,笑問道。
“你覺得呢?”饒是憐星如此的教養,也被張壞現在的樣子氣的不輕,聲音漸漸冷了下來。
“你們知道那片黑氣總是什麼嗎?”張壞倒也臉皮奇厚,一點也沒有下去的意思,反而走到憐星的身旁坐了下來,笑着問道。
“不知道。”憐星咬了咬嘴脣冷聲說道。
“王子夜之屍你應該知道吧。”張壞繼續說道。
“你是說···。”憐星臉色一變,驚訝的看着張壞說道。
“那應該是王子夜之屍,那團黑氣也應該是魔氣纔是。”張壞篤定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前方的情況的。”憐星終於反應過來,張壞說的這些話好像是他親眼看到了一般,而事實是張壞從未離開七彩琉璃舟一步,這讓憐星很是疑惑驚訝。
“猜到的。”張壞笑道。
“你有什麼注意?”憐星不置可否的問道。
“跑爲上計,戰爲下計。”張壞搖頭晃腦的說道。
雖然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是廢話,但是張壞還是要說的,不說心裡不爽快。
到了這個時候,能跑的人還真的不多。
“戰的話如何戰?”憐星自動忽略了跑的計策,問道。
張壞苦笑一聲,知道憐星一定會這麼說,但是聽憐星說出來卻還是有些無奈。
“擒賊先擒王,我想你們來到這裡想要找尋你們的靈器,一定帶了一些強大的法器或者靈器吧。”張壞笑道。
“繼續說。”憐星淡淡的說道。
張壞聽到憐星這麼說,心中鬆了一口氣,剛纔張壞說的話其實也只是心中所想而已,並沒有真實憑據。
三個女弟子就要在極北冰原找回那個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本門的靈器,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一件很蹊蹺的事情,不管憐星和春花秋月三女的實力如何強大,也只是化神境的修煉者而已。
怎麼能夠只憑借自己的法力就能夠將那件靈器收回?
更何況是在王子夜之屍的地盤上。
“你們三個還是按照你們的計劃,將王子夜之屍除掉便是,其餘的妖獸我們幫你們擺平。”張壞大手一揮,很是大氣的說道。
“你覺得我們會同意?”憐星氣笑道。
王子夜之屍是如何的強大,本身便已經是元嬰之境的強者,雖然現在被分屍五處,但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融合到了腦袋和雙手。
再加上本身的魔氣,根本不是幾個化神境的人物能夠抵抗得了的。
就算是擁有門派交給的重寶,也要讓三女身受重傷才能夠在巧合下偷得靈梭,然後立刻返回。
現在張壞竟然說讓三女抵抗王子夜之屍,如何不讓憐星心中氣惱。
“不是會不會同意,而是不得不同意。”張壞笑道。
“你說什麼?”憐星怒道。
“如果你們不去抵抗王子夜之屍,我想我們都會被滅掉,一個不剩。”張壞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對着憐星說道“如果你們三個能夠阻止住王子夜之屍,等我們將所有的猛極妖獸殺死,再去幫助你,或許還有可能將你們的靈器找回,不然,我們誰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