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來了。”翔鋒咬下一口油條,咀嚼着。此時,小吃攤附近人已經開始多了起來。旁邊已經坐滿了來自未來省各個地方的戰鬥陀螺手,翔鋒早飯點的是油條,而安圖斯點的是米粉。現在,安圖斯坐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
對面,妃莉不斷抱怨着:“哥哥,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們,你們知道有退役老兵新開的旅館。害我在小樹林邊扎帳篷,被蚊子咬得一身包。”安圖斯用力吸了一口米粉,直接嚥到肚子裡。“呵呵,如果我告訴你,如果不是跟着翔鋒他們。我都不知道有這家旅館的存在,你信嗎。”安圖斯呼出一口熱氣,沒好氣的說道:“而且,你都甩掉我和同學一起了。我又爲什麼要理你,妹妹。”
妃莉氣得臉鼓鼓的,根本沒辦法反駁。突然,妃莉笑道:“那,哥。大明星她們的房間,還有空牀位嗎。”沒等安圖斯開口,另一張桌子上的某人就主動笑道:“不好意思啊,這個牀位我先得了。”妃莉望向那張桌子,眼睛眯起:“深海雷鯨還有追魂鏢,翔鋒的表哥堂妹。”
茉莉得意洋洋的說道:“嘿嘿,昨晚我跟在後面的時候。就發現了嫂子她們三缺一,我就當仁不讓了。”深海也是得意洋洋,炫耀起來:“是啊,有個好朋友就是好。是吧,考拉。”一邊說着,一邊笑着拍了拍坐在旁邊的考拉的背。
“咳咳咳咳,幹什麼呢。我還在吃早飯,你沒必要幫我催吐吧。”考拉將深海的手打開,拿出紙巾擦了擦噴在桌子上的豆漿。深海擺手,尷尬極了:“不好意思,下次注意。總之,多謝了。”考拉正打算說什麼,頓時看見氣氛不對,深海安靜下來了。
考拉尷尬的轉過頭,看見尤利西斯叉着腰站在後面,一臉的木得感情。在考拉的視線內,似乎看見尤利西斯的眼睛泛起了紅光。“尤利西斯,你怎麼來了。來,坐。”考拉猛地站起來,給對方讓座。尤利西斯突然笑了起來,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樹袋熊,我對你難道就不好嗎。”尤利西斯說道。考拉嚥了咽口水,說道:“不,怎麼會呢。你可是對我最好的同學,沒有的事。”尤利西斯望着他:“那爲什麼你通知了他,卻不通知我。解釋一下啊,奧地利同學。”
“我可以解釋的,我打過電話給你啊。但是你沒接,這不能怪我啊。”考拉誠懇的說道。尤利西斯眯着眼:“幾點,我怎麼不知道。”拿出手機,翻了翻未接電話。結果,完全沒有記錄。考拉看了看,驚訝的拿過手機:“怎麼會沒有,你看我的。當時是顯示你不在服務區來着,你去哪了。”
尤利西斯看了看對方的通話記錄,的確很清楚的顯示着晚上6點左右的通話記錄。“那就奇怪了,爲什麼我的就沒有。”尤利西斯眯着眼,突然眼睛突然瞪大大大的。幾秒後,尤利西斯猛地大喊:“我去,還有這種操作。不規律信號消失,追雲通信太坑了吧。”
“深山老林,信號不規律消失。呵呵,居然就讓你撞見一次。”翔鋒擦了擦嘴,起身蹦了兩蹦,無良的嘲笑起對方。尤利西斯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抓住考拉的衣服,眯着眼問道:“你那還有沒有空牀位,說。”考拉尷尬極了,笑道:“沒了,真的沒了。學長,你也知道的,深海當時身邊不是也跟着幾人嗎。”深海適時解釋:“沒錯,我們當時還猜拳來着,猜拳決出睡去接收剩下的兩個牀位。”
尤利西斯頓時抱着頭蹲了下來,哭嚎着:“OH NO,我昨晚被蚊子咬了一晚,都沒睡着過。還有一個晚上,我的天啊。”翔鋒聳了聳肩,笑道:“行了,露娜艾琳。準備一下,準備登山了。”和翔鋒一行的幾人起身,向着遠處的登山石階走去。
茉莉眨了眨眼,也收拾好自己的揹包跟上。臨時還不忘說道:“對了,來自光明大學的大地波動。告訴你一件事,想知道嗎。”尤利西斯擡起頭,一臉哭喪的說道:“說,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茉莉嘆了嘆氣,奸笑道:“說對了,好消息和壞消息都有。好消息是,他們是三男三女。嫂子那的第四牀位我佔了,可是大哥那的第四牀位卻是沒有。”尤利西斯站起身來,一臉熱切的望着對方。
茉莉搖了搖頭,說道:“壞消息是,我太瞭解大哥了。第四個牀位估計是價高者得,且行且珍惜吧。真的,比起被大哥宰一頓,還是再睡一晚帳篷來的舒服。”茉莉說完,轉身追上一行人。
尤利西斯嘴角開始不斷抽搐,轉而咬着牙吼道:“呵呵呵,那我就拼了。今天就打光三次復活權限,明天睡一天回本再走,呵。”考拉看着尤利西斯神志不清的大吼着,只能苦笑。顯然,這位同學因爲每年都被蚊子咬。看見牀位被定了高價,準備血拼了。
翔鋒揹着一個揹包,手裡提着工具箱,悠然自得的走着。茉莉追了上來,翔鋒沒好氣的說道:“茉莉,你又去毀你老哥我的名聲了。”茉莉鄙視道:“你有名聲?對,你的名聲貌似不是什麼老好人吧。陰謀家,對吧。”
翔鋒搖了搖頭,失望的說道:“身爲我的堂妹,你居然都不相信我。上次生日宴的時候都不來找我的,真是。”茉莉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跟着。事實上之前她就根本沒來,一月份的時候頭頂長痱子,頭髮全剃了。根本就不敢出門,怕自己的光頭照化身表情表。
星劍山,因爲是曾經的祭壇的緣故。所以都是修好了石階的,多年來反覆修繕多次,也是沒什麼危險地帶的。翔鋒一行人邊說邊走,對茉莉苦笑道:“事實上我真的是想價高者得的,可是。”翔鋒瞟了安圖斯一眼,茉莉望向安圖斯,然後疑惑的搖了搖頭。
“學長說,我如果真的敢玩價高者得。他就趕我出去,呵呵呵。所以,我只好撤銷了這個打算。”翔鋒失聲笑道。茉莉一驚,捂着嘴巴:“不是吧,我還跟那位大佬說了價高者得。那豈不是說,坑慘他了。”
翔鋒搖了搖頭,不再說什麼。一行人默默無言的登着山,至於看風景聊天什麼的。這地方一羣人都是無比的熟悉,所以也就不談風景什麼的了。至於瑣事,衆人也不想因爲小事分散了注意力。身爲強大的戰鬥陀螺手,大家都會調節自己的情緒,以最好的狀態迎戰對手。
與此同時,其他的人也開始組團登山。如果從遠處看,現在的星劍山石階幾乎是一條人潮大河。山頂,巨大的祭祀平臺周圍。幾根石柱豎立着,上面還刻畫着一些宗教的壁畫,隨着時間的洗禮,已經開始逐漸的模糊。
而平臺之上,九張戰鬥盤整整齊齊的擺着。因爲省級賽的最終決賽場地選在這,所以準備了多個比賽戰場。方便選手們同時作戰,比賽規則如下:十三連勝者直接晉級,否則就要算積分排行。理想成績是576分,三次復活權限全部打光外加第四次淘汰全部十二連勝。
一個省取前一千五百名,最後三十六個省的五萬四千人。各自前往四大戰區的參賽地,決出最後的三萬人,趕赴和平島。所以,接下來的兩天兩夜裡,就是真正的不眠之戰。當然,也不是完全不可以睡,覺得自己有把握就可以去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