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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雷提着兩袋包子回去,該死,本來街道附近就有包子賣,不過‘肉’包都賣掉了,他知道她是隻‘肉’食‘性’動物,又穿了好幾條街,買光了所有的‘肉’包。
想到這裡,他嗤了一聲:“簡直是‘肉’包子打狗。”
才走近房間,就看到‘門’虛掩着。
他身形一怔,預感不妙。
疾步走上前,發現‘門’是被硬生生踹開的,上面還有顯赫的腳印。
羅雷也一腳將‘門’踹開:“溫心暖!”
‘牀’上果然沒有人了,但是房間裡的一切都保持原樣,毫無掙扎的痕跡,一副空空的手銬掉在‘牀’鋪上……
兩袋‘肉’包子跌到地上。
羅雷兇猛地將頭上的貓咪頭套摘下,狠狠摜在地上。
SHIT,被找到了。竟敢趁着他不在的時候來抓人!
他轉身就要衝出去,犀利的目光卻掃到打開的窗戶
衣架子已奇怪的姿勢橫架在窗臺上。
他一向是個‘洞’察力敏銳的人,走之前,他明明把窗戶關上的。
羅雷快步走到窗前,看到衣架上掛着的枕頭套。
HELP!!!!!
紅‘色’的字幕還散發着指甲油刺鼻的味道。
而窗下面有個凸起的小凹槽,種着美觀作用的藤蔓植物,一隻紙飛機因爲衝力不夠,落在了凹槽裡。
羅雷撿起來,是雜誌裡的紙,裡面用指甲油寫着救命!心暖
羅雷的臉‘色’驀然一僵,回過頭,看着‘牀’上散落的化妝袋,瓶瓶罐罐的指甲油,口紅,全部胡‘亂’地散落着。
羅雷不相信溫心暖會有這樣的智力和膽量。
他幾個大步走到窗前,拿起一瓶快空掉的紅‘色’指甲油……
心口,是炸開一樣的疼痛。
這個從來被他拿得死死的‘女’人,有遭一日會動心思,從他的眼皮底下逃走。
他的心,彷彿是那個空掉的手銬……
瞬間空無一物地‘抽’痛。
如果他不是爲了買‘肉’包,哪能讓她有機會逃跑?
他心心念念爲她着想,而她卻是打着把他支走逃跑的主意。
“死‘女’人,喂不熟的白眼狼!”羅雷憤怒的一腳踢在‘牀’腳上,他真是名副其實的鐵腳,那瞬間,‘牀’腳斷了,整個小‘牀’塌了。
很快,羅雷稀里嘩啦的把附近的東西全部摔了個碎。
這個小屋裡的一切都是他跟溫心暖相處時買的……
哪怕一桶吃剩的方便麪,都有“你一口我一口”的回憶。
羅雷氣惱地發泄着:“溫心暖,你簡直作死!!!”
“阿嚏”
溫心暖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揉’‘揉’鼻子,坐在保鏢車裡,身邊一左一右架着兩個體格高大的保鏢。
“呃,你們確定能帶我逃得掉,不會被他追上來抓住吧?”溫心暖後怕地看看車後。
“溫小姐請放心,這裡是我們大人的地盤。”
“你們大人?”溫心暖後知後覺,“對了,我一直忘記問,是冷少爺叫你們來救我的,還是?”
“我們大人姓季。”
季子昂。
溫心暖絞着十指,瞬間愁了,他向她求過婚,現在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她豈不是要給他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