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已經來不及,慕北寒眼尖手快的躲開了撲過來的蘇洛,一手扶住蘇洛的腰肢,另外一隻手飛快的翻閱,不到一分鐘就看完還給主人,淡淡開口道:“還不錯。”
“嗯?”蘇洛扯了扯慕北寒的衣服,“你再說一遍,我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慕北寒皺眉:“你是腦子出問題。”
好嘛,這次,蘇洛的確相信了自己的耳朵,整個人陷入一種興奮和狂喜中,“你也覺得不錯啊?那你會和我一起拍攝嗎?很簡單的,你只要擺着冰塊臉坐在那裡就好!”
慕北寒皺眉盯着蘇洛:“如果你少說幾句話,或許我會答應!”
蘇洛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用眼神點了點頭,小聲的保證:“好!”
說完這個字,蘇洛重新用手捂捂住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全是期待。
“好好養傷”,慕北寒皺眉,“如果你繼續出狀況,我們的婚禮可能會一直無休止的推遲。”
蘇洛點了點頭,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小聲保證:“不會了。”
“我會配合你的拍照”,慕北寒盯着蘇洛,“但是婚禮之前,你不許出這裡一步。”
“不……”
蘇洛剛剛要反駁,但是想到慕北寒前半句話,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這個男人好狡猾,竟然威脅她!
哼,婚禮之前嘛!不出去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她還有無數的婚後自由!
慕北寒只當全然沒有看到的蘇洛眼睛裡的狡黠和得意,眼眸深邃。
小綿羊總想和獵人鬥智鬥勇,已經被算計了卻還洋洋得意。
蘇洛吶蘇洛!
腿傷剛剛好了一些的蘇洛猛然想起,已經許多天沒了小狐狸的消息,忍不住擔心這狐狸不是被人拐賣了吧?
“小狐狸?你在忙什麼?”蘇洛撥通了電話,開口就是訴苦,“我被慕北寒幽禁了,你來看我。”
掛了電話之後的蘇洛一直心神不安,小狐狸和往日裡相比少了許多的活力,好像極度疲憊的樣子,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姑奶奶,您又出幺蛾子了?”頂着兩個黑眼圈的小狐狸圍着蘇洛不停的轉圈,同時嘴裡唸唸有詞,“生命不止,折騰不息!佩服佩服!”
蘇洛滿臉黑線,嘴角抽了抽,努力轉移話題:“你怎麼這麼疲憊?”
“蘇洛女神要大婚了,一大撥人承包了樓頂等着跳樓,我要安撫衆多歌迷的情緒,我能不累麼?”小狐狸一臉哀怨,“這個時候,我總算是找到了經紀人的感覺。”
“跳樓?哪裡有那麼誇張!”蘇洛皺了皺眉頭,“又胡說!”
小狐狸丟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出去:“慕北寒的助理跟我差不多,大概是比我還要忙!”
蘇洛嘴角抽了抽,弱弱的開口道:“總不會也有人跳樓吧?”
“你以爲呢?”小狐狸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們兩個結婚,整個世界都跟着暴動了,作孽!”
蘇洛吞嚥了一下口水,衝着小狐狸“嘿嘿”笑了兩聲,討好的雙手奉上一把開心果:“開心一下!”
“這還差不多”,小狐狸咔嚓咔嚓的開始對付開心果,鬥志昂揚的很。
蘇洛一邊小心打量小狐狸臉上的表情一邊弱弱的開口問道:“你怎麼處理的?”
想想那麼多人因爲自己要跳樓,蘇洛就忍不住後背發涼,雖然她不相信鬼神,但還是忍不住覺得慎得慌。
“承包所有的樓頂,然後高價出售!”小狐狸將一個開心果精準的拋進嘴巴里,衝着蘇洛眨了眨眼睛,“這筆錢剛好給你封紅包。”
蘇洛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你在逗我?”
“姐姐這麼有經濟頭腦,懶得騙你”,小狐狸一臉的認真,“現在就希望你的影響力可以更大一些,這樣我的錢包就能更加鼓了!”
蘇洛滿臉黑線,嘴角抽了抽:“會扯上人命官司的。”
“不會!”小狐狸丟了一個白眼給蘇洛,“你以爲他們能真跳?嚎兩嗓子就完事了!我是看的透透的!”
聽小狐狸這樣說,蘇洛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慕北寒也承保了所有的樓頂?”
“木有”,小狐狸將一顆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他的助理好像一直在樓頂鎮守,帶着幾十個保鏢。”
蘇洛瞭然的點了點頭:“防止有人跳樓?”
“錯!”小狐狸擺了擺手指,“是防止有人乾嚎不跳,隨時準備將人踢下去!”
“啊?”蘇洛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這、這……是不是迄今爲止還沒人跳?”
小狐狸用力的點了點頭:“當然,你以爲他們有多癡情?!”
額,好吧!
蘇洛幽幽的嘆了口氣,搶過小狐狸手裡的開心果:“減肥給我當伴娘。”
“我豐腴好看”,小狐狸重新將零食袋搶回來,“我和明月是伴娘?”
蘇洛點了點頭,“我只有你們兩個好朋友。”
“伴郎是誰?”小狐狸一臉的興奮,眼睛裡冒着綠油油的光,“手捧花一定要拋給我!”
“慕北寒將以最隆重的婚禮迎娶蘇洛!”
“男神女神終於在一起了!”
“已經哭暈在廁所!”
在各種報道消息之中,蘇洛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終於等到了這大婚的這天。
從英國空運的粉紅玫瑰搭成拱形門,散發着濃郁的芬芳像是甜蜜的夢,其中點綴着五彩繽紛的氣球,在空氣裡肆意招搖,像是慕北寒霸道高調的愛。
但凡是能接到慕北寒邀請函的人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這些人也以能接到慕北寒的邀請函爲榮幸,有意無意中甚至還會攀比一番。
“我和慕少是多年的交情了,他大喜的日子,我當然要來見證!”
“我和慕少合作多年,跟他做工程從來沒有吃虧,都是賺錢的很!”
嘰嘰喳喳的吹噓混着各種顯擺,一方面所有的人心知肚明對方在誇海口,但是另外一方面,自己也忍不住加入,這就像是一種時尚,如果不緊緊跟上就會被嘲笑似的。
在人羣裡的角落裡,兩個人臉上的慌張顯得十分與衆不同。
“慕北寒到底爲什麼要給咱們請柬?”夏敏敏緊張的問道。
秦峰也搖搖頭:“不清楚,可能只是客氣。”
夏敏敏皺了眉頭,擔心的皺眉:“慕少對咱們可是從來沒有客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