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依舊還是一襲的西裝。
材質本就硬邦邦的,尤其上面似乎還殘留着屋外的冰冷氣息,相當的不暖和,於相貼的那一剎,冰冷襲來,顧語犀那本來就在顫抖,忽然就更爲猛烈的抖了下!
“唔冷……”
小腦袋拱在龍御修的懷,她抗議性的掙了掙,就連在睡夢中,都下意識的去推了腿他。
喉嚨裡面發出了細細碎碎的哼唧聲,十·指死死的攥着他,極爲楚楚可憐。
鼻息間也不由自主的哼唧着,似是在說着,好冷,你身上好冷,我不要你碰了!
心中騰起一絲更復雜的情緒,將顧語犀輕放了回去,龍御修折身去點燃了壁爐。
隨之便將自己那一襲的冰冷全部除去,一跨,他也躺了上去。
跟着將顧語犀的衣·物也悉數褪了去,他將她再度圈住。
攬入的過程中,極爲小心翼翼的不碰觸到她的左肩。
她涼到似冰,他熱的似火,相貼那一剎,着實是有些過過激了。
可顧語犀卻是舒服的喟嘆了口氣,很明顯的,她沒方纔那麼難受了,只不過,依舊是昏迷着的。
龍御修這纔算滿意,眉梢微微勾了勾。
隨之,他也緩緩闔上了雙眼,就着這用本人爲她取暖的姿態,隨着她一起,沉沉的睡了去。
然而,他的睡夢,最終還是被顧語犀給攪了,因爲,在後半夜,她突然發起了高燒。
顧語犀這一場高燒,來勢洶洶。
大冬天的深夜,因爲壁爐的關係,龍御修竟熱的出了不少的汗。
薄汗從他那完美如同阿波羅的軀·上,一點一點的滲出,同時敏銳的感知到了不對勁,他霍然睜開了眼睛。
直覺垂眸看向了顧語犀,在見到她那明顯紅的不正常的臉蛋之後,龍御修的修傲眉頭,不自覺的蹙起了幾分。
她這樣,是發燒了?
“熱……好熱……”
嘴脣有些乾裂了,顧語犀不停的推搡着,企圖將與自己密緊相貝佔着的這一個超大型的火爐給推開了去。
奈何,那火爐簡直就像是銅牆鐵壁鑄成的,任憑她怎麼去推都推不開!
可是,是真的好熱啊,滾燙的就像是一鍋沸水,不停的澆着她,讓她難受的不得了。
“走開…嗚……走開!”
癟了癟嘴,懊惱間,顧語犀挫敗不已的哼哼着,眼見着就要掄起拳頭往龍御修的身上砸去了。
該死!
她上還有傷,一動好不容易纔止住了血的傷口絕對又要裂開了。
心一驚,迅速摁住顧語犀,龍御修迫的她無力動彈,與此同時,他往後退了去,讓自己離開了她。
其實,不僅他在流汗,顧語犀也在,只不過,他流汗是健康的,她的,卻是因爲體虛而被逼出來的,是病狀的象徵。
伸過去,探了探顧語犀的額頭,龍御修才發現,竟然滾燙到似火炭在燃燒!?
眼底閃過一絲疼惜,龍御修立刻下了地,隨意披上睡·袍,腰帶鬆鬆垮垮的繫着,他拿起桌上的電話。
大半夜的。
感謝“信仰”和“穗空の友允”倆寶的打賞,來,挨個親個,( ̄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