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三天了耿瑞沒有再來過,一通電話也沒有。本來她應該高興落個清靜卻心中莫名空空的。
端着果酒身旁一個男人與她擦肩而過,顧佳玲淡淡掃了一眼這個東方男人,眼眸中閃過吃驚,這男人竟然和自己長得有5分相似。
對方似乎在也吃驚的看着她。
他的臉部輪廓不如顧佳玲的柔美,但剛毅中帶着柔滑,五官端正算不得極品俊美但和洛克有得一比。
想到洛克,洛克就跑了過來,先禮貌的向顧佳玲打招呼。
“顧小姐!您好!”
顧佳玲點頭回應“您好!”
洛克向旁邊的男人介紹:“加斯!她就是我和你說的和你長得很像的女士。”
顧佳玲這纔想起來第一次和洛克見面的時候她還以爲他搭訕才說她和他的一個朋友長的很像,原來是真的。
加斯禮貌的伸出手:“你好!我叫沐加斯!”
顧佳玲伸出手於他交握:“顧佳玲!”
一旁的d忙提醒道:“顧小姐請您注意……。。”
d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加斯開口道:“d!你的缺點就是太敬業了。”邊說道着邊收回手。
d吃驚的擡眸看着加斯,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是誰。
加斯痞痞淺笑:“不記得沒關係,反正我這種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也不會被人注意。”
加斯丟了話,轉身,伸個懶腰和洛克一起離開。
顧佳玲呆在原地看着加斯離去的背影,似乎這裡的人都能和耿瑞扯上關係,能認識d定然也認識耿瑞的。
顧佳玲轉眸向d:“你不認識他?”
d恭敬回道:“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可能是少爺的……親人”
d說道後面頓了一下。看到洛克對這個加斯先生都如此恭敬,想必應該是歐洲古堡裡的人。
他雖然跟了少爺多年但古堡的裡面他也沒去過幾次,所以不記得很正常,但洛克都對他這麼恭敬他大概猜出來應該是四夫人的兒子,四爺。
顧佳玲不語,轉身往欄杆走去,看着一望無際的海洋,舉起手中端着的果酒於天空、大海乾杯,接着一飲而盡。
奢華、富裕、權勢、的生活卻不能離開這裡,再好又如何?沒有思想、沒有追求、沒有自我、只爲耿瑞而活而存在,這具身體不過是沒有靈魂的空殼。
她就如同被折了翅膀的天使被耿瑞關在這裡永遠回不了天堂。
她只有忍,只需要一個月就夠了,她會重新長好翅膀飛回屬於她的天堂。
接下來的日子耿瑞不知道一直在忙什麼,直到遊輪半個月的環度週期滿在阿拉斯加灣靠岸。
這裡是美國領域,顧佳玲沒有護照在這裡極有被警察抓到被遣送回去的可能。
而跟着她的這些保鏢就d身份高一點,只怕他的十個手下是沒能力和美國機關抗勢的。
就在顧佳玲不打算下船之際,洛克說要帶她去機場。
接着給她送來一份文件袋,裡面是護照以及身份證,雖然不是她本人的名字,但有這些或許方便的多。
顧佳玲嘴角淺笑或許這些東西以後可以幫她的大忙……。。
歐洲德國霍夫曼古堡
耿瑞雙膝跪在昂貴的地毯上,光裸着上半身,藤鞭一鞭鞭抽打着他剛毅線條的背脊,每一下下去背上就多出一條血痕。
舊傷加上新傷,傷口在背脊上錯綜複雜。
耿瑞雙手握拳撐在膝上,剛俊的臉面無表情,汗水從斜淺微微卷曲的劉海一滴滴落下,額前的汗水滑落到堅毅的下巴。
“啪啪啪!”50鋼鞭打完,耿瑞的背脊看不到一塊好皮膚,很多地方躺着濃血流出沁溼他的褲子,又從皮帶上拉絲般低落在地板上。
執行者傭人恭敬的對着面前穿一身唐裝背立而站雙手挽在身後,擡眸看着牆壁上2米多高相片的老者恭敬的鞠躬回道:“老爺執行完畢!”
老者擡起一隻手臂,傭人搖都不敢直起來,以後退的步伐退了出去。
只聞,老者用力的嘆了一口氣緩緩轉過身,在一邊的管家忙上前扶住老者一步步走到耿瑞面前。
“瑞!這麼多天了你還執迷不悟?爺爺捨不得罰你,只要你肯聽話爺爺可以給你找無數個像那個什麼佳玲一樣的女人給你。”
老爺子撫上他的肩,安撫的輕拍:“你不喜歡凌琳沒關係,你只要娶了她就行,別的你統統不用管,那怕你一眼都不看她也沒關係。”
……。。耿瑞依舊不語不肯軟口,只要他想到視頻裡顧佳玲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哭泣的樣子,他的心就如同刀扎一般。
他怎麼捨得她哭,怎麼捨得她委屈。只恨當時擁她入懷的不是自己。她在哭泣而他在遙遠的地方與另一個女人訂婚。
自責、心痛、不捨如同海嘯一般將他埋沒,他決定不再聽爺爺的安排,這次他要爲自己活一次。
老爺子勸了他這麼多天,耐心也磨得差不多,這個從小到大都乖乖聽話的孫子這次是要爲一個女人造反了?
耿瑞的沉默讓老爺子發怒,奪過管家手中的柺杖,狠狠敲在他肩上。肩上又多了一塊淤青。
老爺子怒吼:“你這個不孝子,你的父母最後遺言你都不肯聽了?”
聞言,耿瑞終於擡眸看向老爺子,他慍怒卻依舊一副恭敬的模樣。
“那不是父親的遺言,只是一個不經意的玩笑。父母親死後他們凌家爲了巴結故意將這件事炒作大,您就爲了家族顏面非得逼我娶她?”
“是!”老爺子激動肯定吼道“我們家族不是一般的家族,不僅祖上傳下的榮耀,現在所有的一切我不允許外界對霍夫曼家族有半點的負面影響。”
耿瑞不屑的嗤笑了聲,像是聽到什麼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老頭子做的壞事難道還少了?
老爺子氣得臉是一陣紅,紅了又白,最後又轉爲青。他當然清楚自己的孫子在嘲笑他什麼。霍夫曼家族祖上是德國人,而他雖然是德國國籍但卻是東方人的血統,一張東方人的臉。
他名叫始梓·霍夫曼,是霍夫曼家族最早收養的孩子,因爲是撿來的所以,名字取了個東方名字叫拾子·霍夫曼,他極度討厭這個認證他是撿來孩子的名字,後來他得勢之後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同音的始梓·霍夫曼。
他極度討厭這個認證他是撿來孩子的名字,後來他得勢之後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同音的始梓·霍夫曼
耿瑞雙手僅僅握拳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
“如果可以我令可不是霍夫曼家族的後人”
“啪!”耿瑞話音一落,狠狠一巴掌扇到他臉上。老爺子第一次親自動手打他。
耿瑞被扇側過去的臉緩緩擡起正視老爺子,臉上清晰的五指印。
“我娶了凌琳又如何?還不是一樣會死在你手中。反正現在已經訂婚了隨時可以給她來點意外,何必結婚!已經訂婚了不是我不娶而是她死了沒得娶!”
老爺子氣得手臂顫抖:“你懂什麼?不要自以爲是什麼都知道。你若不肯聽話我就殺了那個女人。”
他的孫子太年輕,那裡懂他的辛苦和心痛,所有的人都指着他奪了霍夫曼家族的權卻假惺惺的爲霍夫曼家族守住榮耀。
聞言,耿瑞身子抖了一下接着擡起眼眸定定看着面前的爺爺,堅定的一字一句的道:“你殺的不是她,而是您的親孫子。”
意思再明顯不過,顧佳玲死了他絕不獨活。
老爺子氣得渾身顫抖的指着他。
咬牙切齒擠出幾個破碎的字:“你……你……你敢威脅我。好!很好……我不殺她。”
一旁的管家忙安撫提醒着:“老爺!您不要動怒身體要緊,小少爺年少氣盛你別和他動氣。”
老爺子依舊有些微微顫抖的身子緩和了許多,緩緩轉過身,定定看向牆壁上如同親王一般高貴身邊開滿薔薇花的俊美兩男人。
一個是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一個是耿瑞的父親,有着一張和耿瑞7分相似的臉。
老爺子歲月流失的容顏依舊紅光泛發,微微有些皺紋的眼深凹,看着面前的畫眼中閃過複雜的神情,溫暖、幸福、哀傷、痛苦……。。
老爺子又清冷的開口:“索羅!你怎麼看?”
中年的管家索羅看了一眼耿瑞,恭敬低聲回答:“小少爺現在年輕對感情方面的事衝動,而且叛逆心強,凡事覺得新鮮老爺越不同意他就越覺得那個女人好。
老爺可以多給少爺一段時間,退後淩氏的婚約,讓少爺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一段時間,少爺自然會覺得淡而無味放棄的。”
老爺子雙手託在柺杖上輕敲了兩下鋪着地毯的地面傳來沉悶的‘咚咚’聲。
“你太謹慎了!回答問題都顧忌兩邊,你是怕得罪我還是他?”
索羅恭敬道:“屬下說的實情,並沒有兩邊討好之意。”
老爺子沉悶底笑:“好!就按着你說的做!”
聞言,耿瑞深藍的眼眸豁然發亮。
老爺子轉過身看着耿瑞又道:“給你半年的時間如果你沒有回來求我,我就讓你們在一起。但前提是你國內的公司全部轉交給安瑟斯,從今以後你的一分一毫就要靠你自己去賺。”
聞言,耿瑞猛的擡起頭:“公司是我自己的,您無權收回。”
聞言,耿瑞猛的擡起頭:“公司是我自己的,您無權收回。”
老爺子又淡淡的開口。
“雖然你國內的公司都靠你自己,但支持你的第一桶金要是沒有霍夫曼家族,你一樣一無所有。聽清楚我並不是要收回,而是你的公司是交易籌碼,如果不願意你可以放棄。”
耿瑞雙眸琛亮,也顧不得後背的疼痛,猛的站起來接着90°鞠躬。
“謝謝爺爺!我同意!”丟下話耿瑞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老爺子的聲音:“當然你若回來了,你的一切還是你自己的。”
耿瑞頓住腳步並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開口:“爲什麼是安瑟斯而不是別人?”他可以猜到安瑟斯和老爺子肯定是做了什麼交易。
他耿瑞不是聖人,雖然他的產業比不上霍夫曼家族的九牛一毛,但他打拼努力了這麼多的年公司拱手讓人,任誰也做不到大義凜然,定是有不捨和心酸但爲了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一切還是值的。
錢沒有了、公司沒有還可以去努力賺,但心中的那個她只有一個。
老爺子淡淡的開口:“你不用知道爲什麼,你就當是你我欠他的,用來還債好了。”
聞言,耿瑞不屑的嗤笑一聲,大步離去。他見過老頭子太多的就假仁假義。
………
耿瑞回到自己房間快速的衝了個澡,洗掉一聲的血淋淋。邊穿上襯衫邊對身後的羅雷道:“她現在在哪?”
“美國!有洛克陪着您放心。”羅雷看着他襯衫剛穿上背後有滲出的血不忍的又道:“少爺!先上藥吧!您這樣會傷口發炎的,而且您又剛洗澡碰水了。”
耿瑞只是冷冷的道:“沒時間!”繼續穿外套。他現在就想第一時間見到顧佳玲。
“少爺!這樣會嚇到顧小姐的。”
羅雷話音一落,耿瑞頓了一下,接着立馬脫了西裝、襯衫,爬在牀上。
看着呆滯的羅雷耿瑞低吼:“還不趕緊叫護士來處理!”
羅雷立即撥了內線,2分鐘醫生和護士趕來了,幫他止血包紮,雖然後背看起來血肉模糊但幸好全部都是皮外傷。
之後耿瑞和快速簽了公司交接合同,所有的財產全全由安瑟斯的代理。
他是個不喜歡浪費時間的人,早籤晚籤都是要籤的,又何必拖泥帶水,雖然他有不捨,但一旦做了決定他就不會輕言放棄。
羅雷內心糾成一團,拿出一個信封,裡面是去美國的機票,還有一張只有價值8萬的支票。
羅雷顫抖的將信封遞到一切準備妥當準備離開古堡的耿瑞。
羅雷聲音哽咽:“少爺!這段期間我不能再跟隨您了,您要好好保重,有困難就給我打電話……。。”
耿瑞一副不賴煩的奪過他的信封:“我又沒死!等我死了你再哭。囉裡八嗦!”
丟下話耿瑞轉身就走,反正要走的倒不如爽快一點,羅雷比他大十幾歲看着他長大,他可不想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耿瑞離開就連一輛送他出古堡的車都沒有。
看他離去的背影,羅雷真的嚎啕大哭起來。不斷的喊着“少爺!要是有困難就給我打電話!”
…………
耿瑞開始自食其力,就連出租都沒坐過的他要學着坐公交去機場,結果在公交上被人當國寶一樣觀看,搭訕的、獻媚的,差點和別人打起來了。
之後從頭到尾他也只能保持沉默。
從古堡到機場整整花了5個小時纔到,幸好飛機是晚上的以他這種速度肯定會誤航班。
飛機一天一夜纔到阿拉斯加,下飛機還沒出機場,就看到洛克和穿着厚厚大衣的顧佳玲還有d在機場等着他。
耿瑞胸口是從未有過的五味雜壇,有喜,有心酸,更多的是見到她心中已經填的滿滿。
耿瑞大步衝上前
洛克看向衝過來的耿瑞在顧佳玲耳邊低語:“別忘記我剛纔路上和你說的。”
顧佳玲呆愣了半秒點了點頭,接着小臉狠狠的撞進堅硬的胸膛。
耿瑞緊緊的抱着她,恨不得揉進骨子裡,他想她,太想她了,想得他覺得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分都是在煎熬。
d和洛克恭敬的鞠躬:“少爺好!”
耿瑞不語,繼續抱着顧佳玲,他的眼裡現在只看得到她。
顧佳玲被他箍得喘不過氣了,用力的推開他卻是毫無效果。
“耿瑞!你箍痛我了。”
耿瑞這才鬆開她抓住她的肩拉開一些距離,然後摸摸她的臉又捏捏手,捏捏背,將她原地轉了360°
耿瑞低吼:“才幾天就瘦了,你每天到底吃的什麼?”說道着轉眸狠狠瞪着洛克和d。
兩個屬下露出無辜的表情。
顧佳玲本來想和平時一樣回吼道‘要你管!’但突然想起之前洛克和她說的話,以及答應過耿瑞會乖乖陪他一個月。
一副害羞的樣子低語道:“你不在……”
“什麼?”她的聲音小得鬼才聽得到,耿瑞不賴煩的低頭耳朵貼着她的脣。
顧佳玲躲開他的靠近,又小聲重複了一次:“你不在吃不下飯。”
耿瑞還以爲自己的聽錯了,顧佳玲會想他,她真的會想他?吃驚看着她接着又將她抱進懷裡狠狠的吻他。
這是他聽過有史以來最好聽的情話。
“你放開……嗯……”顧佳玲猛的推開他,機場這麼多人她可丟不起這個臉。
洛克從懷中摸出一張信封遞給耿瑞:“老爺子已經下通告了,也收到羅雷的第一時間通知,這是唯一能幫您的了。”
不用看耿瑞也知道是兩張機票,一旁的顧佳玲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接過信封耿瑞只是淺笑不語,現在機票就是給他最大的幫助。
接着轉身拉着顧佳玲一起到候機室……。
中國s市
耿瑞並不想讓顧佳玲知道他已經一無所有了,回到s市耿瑞第一件事便是將顧佳玲送到醫院讓她去陪着顧景華過一天。
他的公司和別墅已經統統落入安瑟斯的手中,這些不都是安瑟斯最想要的麼!
安瑟斯的願望得到滿足,而他只要顧佳玲就夠了。
而這一天s依舊很冷,雖然耿瑞後背的傷特了特效藥傷口差不多癒合了,但這麼冷的天還是會刺痛的厲害。
但他冷峻的容顏看不出任何的不適,到中介租了一間很小卻還算漂亮的小複式樓,月租5千一個月,房租是半年一付。
如果是他一個倒無所謂,就算再一無所有,她也不想顧佳玲跟着他吃苦,所以租的房子不能太差。
這些事情耿瑞從來沒有親自做過但他腦子聰明這些事做起來也不算難,接着又到買車的地方買了一輛最便宜的小q車2萬塊。
這麼冷的天不買輛車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每天出去被凍慘了。
接着又請了個鐘點工去採購了一些生活用品,他則回到之前的瑞宅帶走顧佳玲留在那裡的東西。
還有他們第一次的u盤,這些東西都是屬於他的。怎麼可能留給安瑟斯。
回到瑞宅沒有任何人敢阻攔,這裡已經換了易主但耿瑞的脾氣這些安瑟斯的保鏢都知道的,而且主人也說過小少爺若來了不許阻攔。
耿瑞簡單的收拾了顧佳玲的東西自己的衣服和平時的用品是一樣都沒拿,他平時都會做各種護理,高檔的手工裁製西裝,現在他也就體驗下平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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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瑟斯雙手環胸靠在主臥門口,手中鉗着一根菸,看着耿瑞收拾東西,心中是從未有過的爽快。
調侃諷刺的語氣:“還真看不出瑞少爺也會做清理這方面的工作,不需要找個傭人幫忙?”
耿瑞將顧佳玲的衣服一件件小心翼翼的放進行李箱裡頭也不回冷冷的道:“你敢讓人碰她的東西一下試試看。”
安瑟斯冷哼一聲:“她的東西我當然不會讓別人碰,我不像你什麼都喜歡用強取豪奪的,我會讓她心甘情願的將一切交給我。”
聞言,耿瑞青筋暴露猛的轉過身衝到安瑟斯面前一把提起他的衣領。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如意算盤,你要的我全部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安瑟斯被他揪着幾乎快提起來,但臉上的表情依舊笑得猖狂。
將手中的菸蒂輕輕一彈順利的落入遠處茶几上的菸灰缸中。擡起一根手指搖晃着“no!no!你說錯了!這些不是你給的,是我自己爭取的。”
耿瑞恨不得將安瑟斯給撕碎。怒吼:“你和老頭子到底做了什麼交易?爲什麼他一再放了你?”
上次在佳玲花園將他給綁了讓人把他送回歐洲去,以爲老頭子會像以前一樣只要他告狀就會把安瑟斯給關起來,結果這次老頭子不僅沒關他還把自己的私人飛行員借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