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煊火這樣的一個殺手組織中,自不會只有她和夜如雪兩個人,她們曾經不止一次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在訓練時被人擡走,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死去,爲了生存,爲了活命,她和夜如雪最終成爲了煊火的頭牌殺手,“風落如雪”說的就是她風若落和夜如雪。
“你們都是……殺手?”楚清遠凝聲。
“你們接的這趟任務酬勞是多少?”
“……”
“聽你剛剛的口氣,你好像很喜歡錢。”
“……”那當然了,她們可是用命來換錢的。
“這樣吧。”楚清遠看着她,“我給你雙倍的價錢,你去把那個要殺我的人給我殺了。”
“……”風若落倒吸了一口冷氣。
“三倍?”楚清遠伸了三根手指頭。
“四倍?”他伸出了四根。
“怎麼樣?還不滿意?我出他五倍的價錢。”
風若落就風一般的消失在了楚清遠的面前。
廢棄的工廠外,一個清薄的身影迎着月光站立,女子如雪的髮絲在月光的映照下越發的銀白。
風若落跑過去,“如雪,剛剛那個男人竟然肯花五倍的價錢讓我們把要殺他的那個人給殺了。”
風若落的眼眸放光。
“這不合規矩。”
“如雪,那麼多錢啊。有錢就好了呀。我們每次都行走於暗夜的邊緣,拿着自己的生命在拼在搏,乾爹不就是爲了錢嗎?難不成給他錢,他還不樂意?而且我們也可以多賺一大筆。如雪,那個男人是楚氏集團總裁楚清遠呀,他們楚家自是有的是錢。”
“楚家?”夜如雪看着風若落,“你可曾知道要除掉楚清遠的人是什麼來頭嗎?”
“不知道。”風若落搖頭,“你知道,我向來也不關心這個。都是你來處理這些。難不成,很有來頭嗎?”
夜如雪凜眉:“得罪了他,想必比得罪了楚家來得更加的棘手。恐怕今後你我就要過逃亡的生活了。”
“對方的來頭這麼大?”風若落鬱悶,“這麼說,有錢也賺不了了。如雪,那邊還沒下命令嘛。這人都抓來了,他們到底要怎麼樣?”
“那人活不了命的。”
“嗯。”風若落心底稍稍有些惋惜,“那男人長得一表人才,文質杉杉的,看來可惜了。”
風若落說完就轉了身,向着那廢棄的工廠內跑去。
“若落,不要跟他說太多話。”
風若落擺擺手,“反正也是將死之人了,放心,不該說的我一句也不會說的。”
……
風若落風風火火衝到楚清遠的面前,“男人,沒戲了。你就是給再多的錢也得死。”
“爲什麼?你們也不是收錢辦事嘛。”
“哎呀,你不懂啦。這行其實也有這行的規矩。總之挺麻煩的,你就等着一會兒乖乖的受死吧。”
楚清遠扯扯脣,嘴角無端端的抽搐。
錢擺不平?
那就是對方的來頭顯然她們不敢得罪。
會是誰想要他的命呢?
楚家這些年經商,得罪的人當然也有,但是大有來頭的卻不見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