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可以帶她走了?”炎溪含笑問道。
“當然可以,炎少這邊請,是我們有眼無珠,還請炎少不要責怪……”
炎溪摟過奚幼的腰,輕輕撫摸她的臉龐,確定她沒事後,才帶她離開……
倉庫裡。
“覃少,你真的讓那個女人走?”剛纔那些手下不甘心地問道。
他們還沒好好爽一爽呢!
“難道你想得罪炎少?我們的目標只是從冷少的手中敲一筆錢,再想辦法把我爸從警局弄出來!現在他都說那個女人是他的,你還想怎樣?難道你們都不要命了?”
覃晨說到這,忍不住嘆了口氣,“看來,只能重新尋找冷昊敏的軟肋了。”
聽到這,覃晨的手下唉了一聲,“一個人的軟肋無非就是親情,友情,愛情。現在冷昊敏渾身上下,裡裡外外沒有一點破綻可以入手,好不容易抓到個女人,居然不是他的,這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覃少!!覃少不好了!冷昊敏來了!!”一個手下忽然着急地跑進來。
“你說什麼?”
“冷昊敏來了,帶着一個手下!”
“一個?”覃晨原本緊張的心情又卸下了。
前兩天他在會議室裡見識過冷昊敏和司澈的身手,當時的他知道單槍匹馬肯定幹不過他們。所以,他特別賣了自己最後一輛車,僱來這三十名專業保鏢。
三十人對付兩個人,綽綽有餘。
覃晨上前幾步,“沒想到炎少剛走,冷少就來了。今天這個廢舊倉庫可真是熱鬧。”
“我就是知道他走了,所以才進來的。”
覃晨錯愕幾秒,“你說什麼?”
“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抓了我的女人,如果我悶聲不吭,豈不是太沒用了?”
這時候,覃晨幾個手下扶着幾名渾身是血的人進來,“覃,覃少……”
覃晨愣了愣,這才發現眼前幾個鮮血淋漓的人正是他派去綁架奚幼的人!
“別怕,還有。”冷昊敏淡淡地說。
幾個手下跑進來,“不好了,不好了,覃少,外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冷少的人!我們被包圍了!”
“什麼?”覃晨措手不及。
冷昊敏掏出一把槍,砰砰砰,連續三下,將覃晨的右手打爛。
“我聽說,你就是用這隻手摸過我女人的臉?”冷昊敏渾身上下散發着死神的氣息,彷彿誰靠近他,誰就會被拉向地獄。
覃晨痛得捂住手在地上打滾,他的嘴裡不停地說,“冷少,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覃晨的手下見狀,紛紛逃的逃,跑的跑,誰都不敢跟冷昊敏待在同一個地方。
可是,冷昊敏外面的人又怎麼會讓他們輕易逃脫。
不一會兒,三十名手下就統統被抓起來,等候冷昊敏的命令。
倉庫裡。
冷昊敏勾起一抹冷笑,彷彿來自地獄的撒旦,他對身後的司澈說,“掰斷他的手指。”
“是!”
司澈跟了冷昊敏多年,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對這樣的場面他早就習以爲常,根本不覺得血腥害怕。
他蹲下身,用力一掰,覃晨左手一根食指就斷了。
“省點力氣,待會有你叫的。”冷昊敏說完,轉過臉對身後的手下說,“剛纔是哪幾個人抓奚幼?”
“就地上這幾個。”已經奄奄一息,快撐不住了。
冷昊敏的黑眸閃着冰冷的寒意,他面無表情地說,“丟進藏獒區。”
“是!”
他要他們粉身碎骨!
他冷昊敏的女人,絕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冷少,好了。”司澈已經將覃晨十根手指掰斷了。
覃晨痛得在地上蜷縮顫抖,“冷,冷昊敏,你,你根本不是人……”
“切斷他的手指。”冷昊敏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記住,要慢慢地切。”他要讓這個男人知道,敢動他冷昊敏的女人,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司澈拿起一把刀,他一腳踩住覃晨的身體,將他十根手指一點點慢慢地割下來。
他每割斷一根,都會在上面撒上止血藥,免得覃晨斷氣。
地上的手指越來越多,帶着淋漓的鮮血,還有身體裡殘餘的體溫。
冷昊敏的耳邊響起一聲又一聲慘叫,這聲音比貝多芬交響曲還悅耳動聽,而眼前血腥的一幕絲毫沒有污染到冷昊敏這個高貴英俊的少爺。
他彷彿在大劇院看一場戲,嘴角還帶着一絲笑容,渾身上下散發的王者氣息讓人無法跟眼前的血腥聯繫到一起。
五分鐘後。
司澈已經將覃晨十根手指都割下來了,他用隨身攜帶的礦泉水洗了洗手,手帕擦乾淨,這纔跟冷昊敏彙報,“冷少,好了。”
“死了沒?”
“還有一口氣。”
冷昊敏居高臨下地看着地上的人,“現在我說話他聽得到嗎?”
司澈一刀狠狠地刺中覃晨另一隻手的手心。
“啊……”覃晨放聲大喊。
司澈面無表情地跟冷昊敏說,“現在能了。”
覃晨放聲慘叫後,身體的力氣像被抽空,他虛弱地撐起眼簾,用眼神狠狠地瞪着冷昊敏。
他很想撲上去撕毀冷昊敏這個衣冠禽獸,但是,他已經沒有手了。
“現在感覺如何?”冷昊敏似笑非笑地問道。
覃晨已經痛得說不出半個字,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不停地瞪着冷昊敏,恨不得雙眼能噴火,將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喪心病狂一把火燒死!
冷昊敏收起嘴角的笑容,黑眸露出撒旦的氣息,“接下來,我會讓你身上的器官,一件件離你而去。”
“你放心,我不會這麼快讓你死的。你現在的心情,就是你綁架我女人,我的心情!”
生氣嗎?憤怒嗎?
你的痛苦纔剛剛開始。
覃晨這一刻在心裡忽然後悔了,他怎麼會那麼蠢想到綁架冷昊敏的女人!他爲什麼要跟冷昊敏過不去!
他不想死,他還想過回以前風光的公子哥生活!
但是顯然不可能了。
現在他唯一希望的就是,“冷,冷少,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他已經不奢望能活着了,只要冷昊敏不再繼續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