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幼今天穿着一條白色的及膝裙,外面套了見薄外套,化了淡妝,頭髮披散在肩上,長時間出現在熒幕前,使她看起來,優雅迷人,自信大方,比以前簡簡單單的奚幼,多了份女王的氣場。也難怪她們認不出來。
“這是我異父異母的弟弟和妹妹。奚陽和奚語。”看着他們走進,奚幼簡單介紹。
三人明瞭點頭,沒什麼血緣關係呀。
“請問,你們是來找人的嗎?”奚語開口,聲音帶着少女特有的清麗,看到冷昊敏的時候,明顯晃了下神。
她還從來沒看到過這麼好看的男人,看他們四個衣着氣質皆不凡,定然不是普通人家。尤其是面容看起來冷漠無比的那個男的,身上的氣勢是他在以前看到過的那些富家子弟身上都沒有看見過的。
奚語畢竟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姑娘,一句話問完,就悄悄紅了臉。
奚陽畢竟年紀還小,對這些人的長相沒什麼想法,只是單純的感覺面前這四個人很不一樣,估計街口停着那兩輛凱迪拉克就是這四人的。這纔是真正的有錢人吧,只簡單的站在那裡,渾身的氣質,也讓人爲之側目。因此姐姐說完話後,他沒有再開口。
不過,看着四人裡最漂亮年輕的這個女人,他越看越覺得眼熟,他一直都知道家裡還有一個姐姐,那是爸爸和他亡妻的女兒,不過上了大學後就沒太回來了,他也有四年沒見了,媽媽好像一直有意無意的不讓他們之間太親密,他雖然不懂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漸漸的也習慣了。
四年過去了,他差點都要以爲家裡沒有奚幼這個人,似乎她只在爸爸的葬禮上露了一面,連家都沒回,就有走了。
看着眼前這個女人,他終於知道那種熟悉感是來自哪裡了。
因爲她的臉,她長了一張和爸爸很相似的臉。難道這個人是……他的姐姐…奚幼……
怎麼變化這麼大…
還有看着那個最帥最有氣勢的男人摟在奚幼腰上的手,奚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個奚幼,就是那個大明星奚幼!!!
那意思是她結婚了!??還是昨天!!!
奚陽有些呆。這才知道,他原來有一個這麼不得了的姐姐。
說起來他們學校還有很多奚幼的粉絲呢。
還有他的姐姐…
想到這裡,奚陽轉過頭去看。這才發現姐姐竟然盯着奚幼的丈夫看呆了,似乎還沒有認出奚幼。
冷昊敏對於奚語的目光略有些不悅,真是沒禮貌,竟然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一個陌生男人的臉看。而且,他們不是老婆的家人嗎?怎麼會連老婆的樣子都認不出來,老婆在沒遇到過他之前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
這樣想着,冷昊敏表情越發冷了。
奚幼看到奚陽臉上的表情變化,知道她已經猜出她是誰了,也就不欲開口說話。
蘇嬌嬌覺得,和奚幼相比,她幸運多了,至少她還有一個疼她愛他的媽媽,可奚幼,似乎除了冷昊敏就什麼也沒有了,雖然說奚幼和姐弟倆之間沒什麼血緣關係,但也不至於陌生到這種地步。
“姐姐,這個是奚姐姐。”奚陽扯了扯奚語的衣角,小聲提醒。
“什麼奚姐姐,你哪來的奚姐姐?”奚語還沉浸在冷昊敏的容貌上,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冷昊敏見狀,冷嗤了一聲。
奚語霎時清醒。這才仔細看了其他三人。
這一看,就注意到了冷昊敏和奚幼十指相扣的手。不禁臉色有點難看。
眼光上移。
“你……是奚幼?”語氣極爲不確定。
“對,我是奚幼。你們好。”奚幼毫不在意,談吐落落大方。
“哪個奚幼?”奚語不敢想那種可能。
“奚家奚幼。”奚幼嘴角勾起,略有些諷刺。
其實看清長相,在看到他們一行人出現在這裡,奚語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面前站的這個人,就是她名義上的姐姐…奚幼。
虧她還以爲之前看到的明星奚幼只是重名罷了,沒想到…
那麼意思是說,奚幼現在不僅身價百倍,更是嫁了一個豪門老公,還是昨天結的婚,就是眼前這個讓她覺得很優秀的男人,名字似乎就叫冷昊敏。
想到,她在剛看奚幼出演的電視劇和電影的時候,對奚幼也很是喜歡,因爲奚幼同樣普通的出身,讓她對未來多了很多幻想…還曾經夢想過,要成爲一個奚幼一樣,優雅奪目的女人。
可站在……
奚幼落落大方的回答讓奚語整個人的臉色更爲難看,她對奚幼的印象並不深刻,剛開始到奚家的時候,奚幼很不喜歡她們姐弟,和他們也沒什麼交集,但對她們的母親,雖然不喜歡,卻沒有太排斥,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奚幼就開始告訴奚父媽媽對她不好,虐待她,她和奚陽都很驚奇,因爲印象裡,母親似乎並沒有做出什麼苛責奚幼的事。
她和奚陽都以爲奚幼是想找藉口把他們一家三口趕出奚家,因爲奚父很寵奚幼,幾乎有求必應。
剛開始的時候,奚父確實說了媽媽幾次,看着媽媽委屈的樣子,她和奚陽都覺得奚幼特別討厭,都決定以後不跟她說話,也不和她玩。
後來次數多了,奚父並沒有發現媽媽有做的不對的地方,相反對奚幼很是關心和愛護,她覺得奚幼實在是不知好歹。奚父也就漸漸的不管奚幼的抱怨了,只說讓她好好和媽媽相處關係,家和萬事興,不要整天把家裡搞的雞飛狗跳,讓他回來都不得安寧。
奚幼聽了奚父的話,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和奚父吵了起來,說他對不起死去的奚母,還說他根本不配當一個父親,那一瞬間,她看見奚父的背影似乎踉蹌了一下,揚起手似乎要打奚幼,但最後有忍住了,眼神複雜的看了奚幼一眼,什麼都沒說,就回了房。
也是那一次,她看見奚幼哭了,哭的很委屈,那麼絕望,那麼悲傷,彷彿全世界都拋棄她了一樣,可是,那時候她想,怎麼可能呢,奚幼那麼頂撞父親,父親都沒有對他怎麼樣,那麼愛她,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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