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牀休息太無聊了,起來寫文。都怪廣電不放好看的連續劇,不然我還可以看看電視。無良已經公佈搶小卡片的結果,大家請到微博中自行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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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知道秋苒不是太監是女孩時,我一怒之下,將她扔進了豔樓……”隨着冉羽熙轉爲漸漸轉爲沉吟的聲音,往事歷歷在目。
“那一晚,我做了一件這一生最大,,也是讓我最後悔的錯事,我真的很後悔,後悔啊……若是當時好好憐惜她,今日也不到這個叫雪銘的男人了……”
那一晚,我遇到了雪銘。
那一晚,我只想親手殺死冉羽熙。
可是,命運是公平的。沒有那一晚,就沒有我菊秋苒的今天。沒有那一晚,我就不會遇到雪銘,也不會遇到寒煙。更不會在女兒國做着瀟灑的農官,娶上兩三個夫郎如此逍遙。
冉羽熙那一晚的舉動,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也註定了我與他糾纏不清的命運。他到底是我命裡的剋星,還是福星,已經說不清了。
“……我害了秋苒,但她卻讓我重生。讓我明白自己活着不是爲了復仇。那時,我是真的希望能死在秋苒的手中吶……可是,她卻放過了我,只留下了這一堆孩子氣的話……”他自然地拉開了衣領,胸口的刺青立刻展現在寒煙的面前,寒煙捂脣大驚,懷中的秋秋好奇地看向冉羽熙的胸口,彷彿在想他胸口怎麼黑乎乎的。
寒煙吃驚地伸手探向那些刺青,觸手間,手指竟是有些不穩。冉羽熙呵呵一笑,從懷中竟是拿出了他的煙桿,含在嘴中,但卻不抽。
“柳宮主莫要誤會這些刺青是秋苒所爲,她那樣溫柔,自然是用毛筆。”冉羽熙的語氣轉爲不正經,還一絲享受。我聽在耳裡,立刻豎起一身寒毛。
“後來我聽說她的死訊,纔將這些字都化作了刺青,呵呵,她再見我之時還直罵我是變態,那副有點內疚,有點厭惡的神情,真是太可愛了……”冉羽熙津津樂道,但並沒有解釋爲何將這些字化作刺青。可是寒煙卻目帶心疼地收回手,眸中是慢慢的感嘆和一縷惆悵。如是回憶起什麼,神情之中,帶着幾分同病相憐。
莫不是寒煙明白冉羽熙爲何那麼做?纔會想起自己當初久久癡情於肖靜,卻最終如那鏡花水月,一切化作浮雲。
“秋苒現在原諒了我,帶我回家,我不會要求什麼,也不想什麼名分,我不在乎那些東西。但是這樣的機會不會有第二次,所以我才如此厚顏無恥地隨她回來。
人這一生,敵人隨處可遇,但是愛人,錯過卻不再來。說起來,珍惜兩個字也是秋苒教我的。”冉熙笑意融融,拉好了衣領。本該是一些辛酸的往事,從他的口中而出,卻如那雲煙一般清楚,他當真是放下了。
“在認識秋苒之前,我只爲復仇而活,我不知道如何得到快樂,但我渴望快樂。於是我折磨,羞辱旁人,看着那些男男女女爲我癡狂,屈服於我,我以爲那就是快樂。但其實那是自欺欺人。是秋苒讓我重生吶……”他叼起了煙桿,如同菸絲已經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緩緩吐出。
空氣中,放佛真的出現了一股淡淡的煙味,不再苦澀,而是極淡極淡的清香。
寒煙就此陷入老人沉默,他輕撫着懷裡的秋秋,無人能知他此刻的心思。是在感嘆苒羽熙和我之間的恩怨,還是在感慨冉羽熙對我的那份情。亦或是在感傷自己那段沒有結果的愛?
“這狗叫什麼?冉羽熙伸手探向寒煙的懷裡,寒煙略帶迷惑秋秋拋高了頭,主動將本我修剪曾大雪球的腦袋放入冉羽熙的手掌之下。冉羽熙似是感覺到了寒煙的疑惑,一邊撫摸着秋秋,一邊笑道,“我眼睛雖然瞎了,但聽力和嗅覺卻越來越佳。狗有狗的味道,人有人的味道。”
聽着冉羽熙的解釋,寒煙抿脣而笑,伸手拿起冉羽熙另一隻手,寫下了“秋秋”二字。
“秋秋”冉羽熙挑了挑眉,眯起了眼睛,“秋苒的秋啊”似是感嘆的輕語,讓寒煙輕聲而笑,他似是想解釋,但隨即作罷。畢竟用手指在冉羽熙掌心書寫,並不適合長談。伸手探向寒煙的懷裡,寒煙略帶迷惑秋秋拋高了頭,主動將本我修剪曾大雪球的腦袋放入冉羽熙的手掌之下。冉羽熙似是感覺到了寒煙的疑惑,一邊撫摸着秋秋,一邊笑道,“我眼睛雖然瞎了,但聽力和嗅覺卻越來越佳。狗有狗的味道,人有人的味道。”
聽着冉羽熙的解釋,寒煙抿脣而笑,伸手拿起冉羽熙另一隻手,寫下了“秋秋”二字。
“秋秋”冉羽熙挑了挑眉,眯起了眼睛,“秋苒的秋啊”似是感嘆的輕語,讓寒煙輕聲而笑,他似是想解釋,但隨即作罷。畢竟用手指在冉羽熙掌心書寫,並不適合長談。禁皺眉,冉羽熙把我當做什麼了?還四個,五個往家裡帶。娶他這個妖孽進門已經用去我所有勇氣了。
冉羽熙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面朝寒煙,叼着煙桿,淡淡而笑。那雙明明失明的眼睛,藏起了他說這番話的心思。
靜立片刻之後,寒煙側臉看了冉羽熙一眼,轉回頭,自嘆一聲,抱着秋秋離開了這個已經徹底陷入夜色的院子。
嘆息從脣中而出,冉羽熙說得對,我很快就會結束與雪銘這種聚少離多的日子,到時雪銘長居家中,我自然不會像如今常陪寒煙聊天解悶。到時說不定我和雪銘還會找尋適合的女子,讓他對男女之愛重燃希望,到時寒煙又會怎麼想?
“夫人。”忽然,輕輕的呼喚從身下而來,聽語氣,是楚楚的。心中一驚,失了重心,一下子就從牆上滑落。
本以爲會摔倒地上,卻被人穩穩接在懷中。
揚臉看去,果然是楚楚略帶尷尬,但卻嚴肅的臉。
“你……來了多久了?”我尷尬地問,爬牆被楚楚看見。
楚楚撇開微微泛紅的臉:“很久了。”
“那……你也全聽見了?”
“恩。”他點了點頭,“只聽到一些。清清說你把冉羽熙帶了回來,所以有些不放心。”
“呃……你還是先把我放下吧。“
他鬆開了手,放下了我,撇開的臉悄悄鬆了口氣。臉上的薄紅也慢慢退卻,我知道他的尷尬和臉紅於什麼,但他不是清清,所以我自不會取笑他。假裝不知,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