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說完這句話,我好像看見秦鍾眼裡透着淚花,可他隨即緊閉雙眼,我也看不到後續。
我們在山裡享受着許久不曾有過的寧靜,在這沒有人吵吵鬧鬧說要挑戰我們。
來山裡享受安寧的原來不止我們兩,還有兩個老熟人,紅玉和瀟湘,我猜想她們是到此一遊的……吧?
見到二人,秦鍾急了,他欲逃開又被我揪了回來,滿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但他忘了他已經被師父斂去容貌,得罪她們姊妹二人的是冰蠶小屁孩,此刻在他們面前的是老醜八怪秦鍾。曾經在冰屋,對他的不屑,讓她們都不願記住他的名字。所以當我和秦鍾過去打招呼的時候,二人並沒有把他和當年的浪子聯想到一起。
我們面前有一個懸崖,一條小溪從懸崖上流過,從對面看過來就像是一個迷你的瀑布。懸崖中部有一個碗形的凹槽,水流進凹槽中,形成天然的池子。
他們二人就在池子和衣泡着,我攜秦鍾跳了下去,我還好瀟瀟灑灑的在池邊站住了,秦鍾一個踉蹌一頭栽進池水中。
突然被陌生人打擾讓姊妹二人有些不悅,畢竟我現在已是一個小夥子了,而他們認識的南映不過七歲小兒。看到她們滿臉的怒氣,似乎就要把泡在池子的秦鍾撕碎,我纔想到是我們唐突了。
男女有別,我們已經不是小孩,是不該就這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姐姐,我是南映啊”我將她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爲慌張的秦鍾解了圍。
“南映,你是南映?居然長這麼大了。”瀟湘說着,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我也糾結,跳入池中朝她走去。什麼男女有別,我是不太在乎,反正是她自己叫我來的。
“真的是南映?”紅玉也朝我走了過來。我擠出明媚的笑容,點點頭,告訴她,我是南映。
那次他們走後並沒有再來過芊池冰湖,所以也不知道師父已經仙逝,我將發生的事一一告知二人,包括我們如何被圍攻,包括師父和母親被雪水掩埋,包括我如何會來瀛圖,想來是覺得我悽慘,瀟湘滿眼疼惜,將我拉入懷中抱了起來。“沒事,來到姐姐這,以後就不用害怕。”
除了母親還真沒有人這麼抱過我,我長的已經比他高出兩個頭,爲了抱住我,瀟湘踮腳也沒有我高,最後也不踮,圈着我的脖子往懷裡塞。這感覺真奇妙,我的左臉抵在她胸前的那一片柔軟,我是吃母親的奶長大的,母親的尺寸我十分了解,單是這輕輕依靠,我便覺出瀟湘的比母親的還要大,軟軟的好舒服,一股暖流流到心間。真想伸出手摸摸那片柔軟,可我還是不敢太放肆了,我下定決心日後一定好好補償自己摸個痛快。
“他是誰啊?”紅玉伸手比了比身後的秦鍾。
我如實說道:“秦鍾,師父派了照顧我的。”瀟湘此時也把我從懷中放開,我偷偷看了她胸前一眼,感嘆道:這懷抱還真是令人着迷。
“我不喜歡他,你讓他先走,姐姐也有話要跟你說。”說什麼不重要,也把我攬入懷中就好了。
秦鍾巴不得出來都不曾出現過,見紅玉開了口,便馬上逃走了,懸崖上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人,我們說了很多話,瀟湘和紅玉都朝我靠了過來,瀟湘在左紅玉在右,她們靠的很近,幾乎貼在我的手臂上,我發現,紅玉的好像還比瀟湘的大許多,好想摸啊。
我心裡似有萬千螞蟻爬過,又癢又難受,我抵在池壁不敢妄動,生怕自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當我低着頭看見我們三個水中的倒影,好一副春宮圖。她們姊妹二人身穿一青一白的衣服,已經被池水浸溼,隱隱約約能看得到裡面的春光,裡面的皮膚白皙鮮嫩,池水盪漾開來引人無限的遐想。
她們皮膚嬌嫩白裡透紅,黝黑的頭髮半溼着披在身後,臉上有池水濺上的水珠,美得像清晨帶着朝露的紅玫瑰,我越看越覺得飢渴難耐,紅玫瑰的朱顏,移上了少年的膚色。如此尤物天地難尋!
我在池中陪她們到落日,這光景雖好,可惜就是太磨人了,看到吃不到的煎熬,假裝正人君子的我,實在是可笑至極。
“從這往西二十里就是我們的住所,映兒,有空常來找姐姐玩啊。”瀟湘撫了撫我剛長毛的毛茸茸腦袋,手指在我頭上輕撫,卻癢在了我的心裡。
“映兒會去的。”強忍着內心的火焰,我努力裝得很平靜。
我以爲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致,可是發生了一件事,我才發現,其實我還能忍。事情無非是這樣的,他們要走了,瀟湘放心不下我,於是走之前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這麼好的機會我自然要趁機揩油一把,我順勢報了回去,雙手握住她那柔若無骨的細腰上,胸前被她的柔軟低着,那一刻,真想把他捏碎塞進我的身體裡和她融爲一體。
“映兒不要怕,以後有姐姐在,絕不在讓幻世之境的人來欺負你。”
“謝謝姐姐。”她漸漸鬆開了我,我也不好再繼續抱着她。
站在不過兩指寬的池壁,我一一用三魅之火爲她們把衣服烤乾,在夕陽的餘暉中,她們的美貌越發的撩人,下身宛如被火燒,我在也不敢看她們,也不敢在胡思亂想。她們二人似笑非笑,相攜而去,我**攻心又在池子裡泡了好久纔回去,沒想到還未成年的我,輕輕鬆鬆就被人撩的如此難耐,還是人家無意的。
我可不想把自己弄乾,身上的寒冷的之感可壓住身下的那一團火,我隨意捏了個訣輕輕一躍便回到了崖頂,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在。
秦鍾蹲在崖頂上的一棵樹下,好似再想什麼重要的事。
“她們會不會弄死我?”秦鐘的擔心不無道理,誰讓他調戲了人家,以後這種事只能我做,以前竟然被他佔了先。
我知道她們姊妹二人不會如此狠心,爲了懲罰他調戲過瀟湘和紅玉的事,我便不能讓他過的太舒坦,“不是不可能,趁着她們還沒有發現你就是當年的淫賊,有什麼遺言你趁早說了,我一定滿足你的心願。”
“淫賊?連你也這麼想嗎?她們也是這麼想我的吧,我不過是表達對她們的愛意,你我一路走來也不容易,也沒什麼好給你留下的。”看他表情語氣,若不是認識他好多年,你絕對會以爲他說的就是真心話,其實假話而已。
“就這些?”
我跟自己打賭,這傢伙肯定還會說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太瞭解一個思想骯髒的人,你會懷疑是不是自己也變得思想骯髒。
“我死前想和紅玉拜堂成親,你幫幫我,憑你現在的本事一定能做到的”。再一次的,他再一次感嘆大肉蟲子想吃鳳凰肉。
“你這麼信任我,我感到很惶恐,所以,爲了以示尊敬,我是不是應該跳崖致敬一下。”
見我怎麼說了,秦鍾知道已經被我識破假裝淡然的走開了,嘴裡念着:“無妨”,最後又說了句:“天不拘來地不羈,心頭無喜亦無悲。”我無語,他知道自己念得是什麼嗎?但有一件事是要肯定的,那就是瀟湘和紅玉姊妹二人被我們兩惦記上了,秦鍾惦記紅玉,我呢,兩個都惦記,如此區別。
來到島上不久前,秦鍾在外出打獵時在瀛圖的西部找到了一個天然洞府,這裡冬暖夏涼,地方也夠大,足夠我們棲身於此,省的在到島中居住召來他人沒完沒了的挑戰,這裡人少,來找我們挑戰的人便也了許多。
秦鍾把這裡收拾的很好,遠離人類文明,我們放心的做回了自己(蛇和冰蠶)。簡單制了個牀架,秦鍾又找來一些羽毛和柔軟的稻草鋪在地上,晚上我們就在上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