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房門從裡面被打開,一個衣裳不整的身着僧袍的滿臉油光的大胖子走了出來,“哈哈,這小妮子的味道果然別妓院裡的老女人好。”說着一手摸着油亮的頭,一手扶着自己的大油肚,滿足的正要離開。
“慢着”
對梵音的話,那胖子絲毫不理會,徑直的走開了。
“師父留步,我有話要與師父說。”胖子依舊不理他,似乎很想離開這是非之地,見此,不等梵音開口,他的坐騎已經把胖子扔到梵音面前。
“嘶”胖子被甩到地上,感知實力不如人,卻還是嘴硬,“你走吧,我沒有斷袖之癖,而且我今天已經臨幸了一個了。”說着就指了指屋裡的方向。
臨幸?屋裡當然聽到後,心裡一緊,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慢慢而生。
“你說屋裡還有人?”
“你說的不準確,屋裡現在還有一個……死人”
死人?屋裡的人一驚,死人,自己什麼時候死的。
“怎麼死的?”梵音已經被氣的青筋暴起,他平生風流,卻最討厭對女的施暴。可他不知道,他將人迷暈非禮何嘗不是一種施暴。
胖子大笑道:“自然是被我臨幸而死的。”語氣裡滿是自豪之態。
若是平時,對這種人,梵音定將他千刀萬剮以示懲戒,只是他見到這胖子的第一眼就知道這胖子不是普通的空門弟子。具體胖子是做什麼他不知道,只是單看衣服刺青,就知道品階不小,他迫切尋找一個避風港,面前有個現成的,稍加利用就好了,如此便暫時饒了那胖子的一條賤命,以後再收走。
“何時空門戒規裡少了一個色戒?”
梵音說的意味深長,果然胖子聽話臉色大變,語氣與先前不是那般灑脫,透着一股慌張。
“穿僧袍就是空門弟子,你判斷的依據似乎太單一了些。”胖子慌慌張張的說道。
“你身上的刺青說明了你不是冒充的空門弟子,顏色樣式空門獨有,還不是一般弟子能有的。” Wωω●ttκā n●c○
“我……還俗了,怎樣?”
“你的戒疤是新的,也不過今天剛烙上的。所以,你這麼急着破戒,難不成是爲了慶祝自己升職了。我看未必吧,你這般蔑視空門門規,想必是不想在空門呆了,如此我隨你回一趟空門總都,見一見你們空門的老大,跟他細細說道說道你今日所作所爲,對了,你們空門的老大叫什麼來着,菩……什麼來着?他知道後肯定能隨了你的意將你逐出空門。”
胖子聞言,滿頭大汗連忙跪地求饒:“公子饒命,公子饒命”。他的確不想在空門呆,只是現在他還不能走。
“你的死活與我何干”貌似疑問句實則肯定句,梵音說的斬釘截鐵毫不留情。
“我還有未了的心願,求公子饒我一命,日後,空智惟公子是從,若心願了了,公子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咳咳,可是我留你何用呢?”梵音撫了撫胸口,意味深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空智,心裡說道:“終於上鉤了”。
“那公子殺我何用?”
“哼,就憑你剛剛對我不敬,咳咳。”梵音想裝狠,卻惹得自己一陣咳嗽。
“我、我……我道歉行嗎?對不起。”空智無法反駁,自己受制與人,還是個難惹的主,只好服軟以求得原諒。
“晚了”
“什麼”彷彿一陣晴空霹靂,空智瞬間軟掉了。
“走吧,我隨你回一趟空門”梵音玩味的看着空智的反應。
空智在地上一動不動,止不住的瑟瑟發抖,身上的肥肉多顯得極其的明顯,他滿臉的恐懼,想必比起死還有讓他感到可怕的東西。
“還不走?罷了,這麼着,你若把我伺候舒坦了,我便寬限你一些時日如何?但我還是會告密的哦!”
“多謝公子”說着就馬上過來攙扶梵音上了坐騎。
“空門總都等你”丟下一句話,梵音揚長而去,空智不敢耽擱,也趕緊追了上去。
後來,經空智介紹梵音入了空門,在空門潛心養傷。誰不知道空門乃八部之一,弟子上千,信徒過萬,有誰敢輕易得罪空門,梵音無疑找了一個非常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