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傾城轉過身一看,果然沒猜錯,正是剛纔在蓉昊房裡的那個很美的女子。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着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奴婢是伙房新來的粗使丫頭”楓傾城趕緊低下了頭不敢再去打量面前的女子,儘管此女子有傾國傾城之貌,可畢竟關係到他的生命安全。
“粗使丫頭?”玉姬打量着面前的粗使丫頭,雖是一身粗衣卻難掩婀娜多姿的身材,雖說一臉的胎記疤痕,卻難掩那宛若星辰的眸子。
雖然是低着頭,但楓傾城卻可以感覺女子緊逼的目光,心理更是緊張是不是暴露了還是-----“那個,如果沒什麼事情,奴婢就先去忙了”。
";你叫什麼名字?”玉姬總覺得面前這個粗使丫頭有哪些地方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奴婢叫小風”楓傾城暗歎,面前的女子雖然看起來薇薇若若的,但那目光卻有種能看透人心的力量。
“小風,那你先下去吧”儘管是懷疑,但也不敢捕風捉影,因爲蓉昊最討厭的就是無中生有,所以玉姬只當是自己多心了。
“是”楓傾城俯了俯身退了下去。
出了東廂,楓傾城才轉過身,看後面沒有人才停下來歇息,他本來以爲既來之則安之,可沒想到才一天就已經險象環生,先是蓉昊,再是當今皇上卿軒,再則就是剛纔的那個女子,他不認識那個女子,但凡事和蓉昊有關係的,楓傾城也明白了。
“咕咕--咕咕---”肚子叫了起來,他知道是餓了,從早晨到現在還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從知道肚子裡有了小生命以後,餓得特別快,就像是肚子裡的小生命要聶取營養快快長大一樣。
撫摸着肚子,楓傾城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雖然他沒有權利挨殺肚子裡的小生命,可讓孩子一生下來或許還不知道能不能生下來就流離失所更是揹負着種種危險,難道這就是負責嗎?
“孩子-我到底該怎麼做?”楓傾城自言自語的說道;他忽然感覺再一次迷茫了,沒有了蓉昊,就連唯一相識的白羽也不在身邊,更沒有人可以告訴他他到底該怎麼辦。
“皇上,你怎麼來了?”蓉昊吃力的坐了起來。
“聽說你生病了,我心急火燎的趕過來了,怎麼樣?好些了嗎?”卿軒趕緊坐到牀邊扶起了蓉昊。
“好多了,勞煩皇上掛心了”。
“昊,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你的軒,我不想聽你叫我皇上”卿軒不知道何時起,和蓉昊的關係盡然變得這麼生疏這麼陌生,陌生到不再是軒和昊。
看着同樣的面孔,蓉昊總是揮不去腦中那個人的影子,他恨他爲什麼不能釋懷,明明真正關心他的人就在眼前,可他盡然卻想着那個背叛了他的人。
“軒,謝謝你”蓉昊動情的握住了卿軒的手。
“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看到你又恢復成我的昊,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高興”卿軒更是含情脈脈的看着蓉昊。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你放心我以爲不會再爲不值得的人傷心難過了”蓉昊把卿軒攬緊懷裡,心中的恨變成了萬般的柔情只爲了懷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