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曉寧就沒有將被子拿下去,而南文塵也沒有那樣做,見自己的話說完了之後,便從裡面走了出去。
當鬆曉寧聽到了門已經關上的時候,想要試探着將自己的頭拿出來,可是一看到這張牀自然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跟着她馬上就將自己的頭給蒙上了。
啊啊啊啊!
那樣的事情就好像是再也沒有辦法從她的腦子裡面剔除掉一般,不停的在她的腦袋裡面一遍一遍閃過。
以前她多少是知道結婚是怎麼一回事的,因爲也看過張愛玲的小說,記得張愛玲曾經說過一句非常經典的話--婚姻就是長期maiyin,那個時候她只是想了想,覺得非常的有道理,可是畢竟沒有攤上結婚這碼事情,這一會兒又想起了那樣的話,讓她感覺無比的有道理。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不是跟那什麼有什麼區別?
她真的不知道她鬆曉寧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程度,竟然,竟然自己的身體會有反應,那個時候的她,居然還是享受着的。
天啊,快點兒殺了她吧,這個絕對不是她的身體,絕對不是她的身體!
她不停的往被子裡面鑽,恨不得讓自己變成了一個小烏龜,然後永遠的待在那個殼裡面,然後不出來。
沒有多久一會兒的時間,她便聽到了什麼聲音,將自己的頭從被子裡面拿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樣的一張臉是有多麼的紅,只是聽到了有人按門鈴。這個時候是誰會過來?
當然不可能是南文塵,他身上是有鑰匙的,而且也知道自己不會搭理他,他要是落下了什麼東西,肯定會自己開門進來,那麼會是誰?
沒有多久,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也就是說那個人居然自己進來了。
小偷?
鬆曉寧想也沒有想,剛要從牀上蹦下來,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上什麼衣服也沒有穿,想到了這裡就想到了最後她是實在受不了南文塵不停的那樣昏過去的,然後一覺睡到了之前的時候。
所以,她趕緊穿上衣服,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人已經走了進來,看到了鬆曉寧在裡面的時候,頓時一愣,隨即就明白了什麼,說道:“鬆曉寧,你還真是到我們家來享福了是不是?這都幾點了,你還沒有起來,你難道沒有看到外面的太陽都曬到了你的屁股嗎?真是不知羞恥!”
鬆曉寧看到了來的人,這不是南文塵的媽媽嗎?原來不是小偷!既然不是小偷那就是最好了,是南文塵的媽媽,她纔沒有空理會那個女人。
南文塵的媽媽在說完那些話的時候,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臉通紅,然後又看到了她身上有好多處紅色的痕跡,作爲過來人,她當然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當時就非常的氣憤說道:
“我在跟你說話,你難道沒有聽到嗎?”
鬆曉寧看了她一眼,本來打算起牀的,這一會
兒也懶得起牀了。
“我爲什麼要聽到你說話?”
本來她是想要說,爲什麼要聽一條狗在這邊不停的亂吠?可是想到了這個女人是南文塵的媽媽,結果就只好換了另外一種說法。
誰知道,這樣的話反而是讓南文塵的媽媽更加生氣,說道:“我是你的長輩,你不聽我說的話,你還想要聽誰說的話?”
鬆曉寧卻不以爲然的說道:“我真是覺得特別的好笑,我說你這個女人,你不是一直不同意我和南文塵結婚嗎?既然你都不承認我這個兒媳婦,爲什麼你還說自己是我的長輩,我哪個長輩?我認識你嗎?”
這樣的話頓時讓南文塵的媽媽一塞,因爲她說的非常有道理,沒錯,她本來就不承認這個女人。
“好,好,既然是這樣的話,你我之間就更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像是你這種敗壞門風的女人,我們南家是根本就不可能要的,你到底是要怎麼才能離開我家阿塵,只要你提出來,我馬上就同意。”
鬆曉寧看了看這個女人,很是不屑的說道:“我說什麼你都會同意?”
“沒錯,我們南家是什麼人,沒有我們南家做不到的事情。”
“可是萬一你做不到怎麼辦?”
“做不到的話……哼,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自信!
鬆曉寧對她非常的無語,總是有那樣的一種人,因爲生活在最高處早已經習慣了,所以滿身的優越感,以爲什麼事情都是他們能擺平的,可是今天,鬆曉寧就要讓她好好的知道,她鬆曉寧就是天生活着要氣死這個女人的。
所以,她說道:“好,既然你都這樣說的話,那麼我要是不說出來還不好了,好吧,那我現在就提出要求了,雖然你還沒有說做不到會怎麼樣,但是我鬆曉寧也是大度的人,就這樣說吧,如果你沒有做到的話,那麼以後就不要來管我的事情。”
南文塵的媽媽當然有信心自己能做到,說道:“好,你說吧!”
她答應了?鬆曉寧見她的臉上到現在還沒有什麼,以爲自己一定會贏是嗎?那麼她就要挫挫她的銳氣了,說道:
“如果你想要讓我離開南文塵也可以,那麼你現在就死給我看,只要你死了,我馬上就離開南文塵。”
南文塵的媽媽簡直是沒有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頓時就很生氣的說道:“鬆曉寧,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都已經將我們南家給抹黑了,現在還敢跟我提出這樣的要求,你未免也太過分了。”
“過分了嗎?”鬆曉寧想了想,好像是的確挺過分的,再怎麼說,那可是南文塵的媽媽啊,雖然她也是一樣的討厭南文塵,再怎麼說也不應該這樣對待自己的婆婆,但是這一切都是逼她的不是嗎?她鬆曉寧本來就不知道什麼是逆來順受,只知道誰要那樣對她,她就一定得反
擊回去,於是她繼續說道:“你要是覺得過分的話,不做也行,反正咱們事先說好了的話,那你就可能再管我。”
南文塵的媽媽真的是氣的要死,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這樣跟自己說話也就算了,居然還讓她去死,她應該把這樣的事情告訴南文塵,要讓他知道,他到底是娶了一個怎麼樣的禍害人的媳婦。
可是這一會兒她還不能出這口氣的話,是絕對不可能馬上就離開的。要是讓別人知道,她這個在上流社會上非常有地位的貴婦被一個不入流的女人給氣走了,那豈不是讓人覺得貽笑大方?
所以,她說道:“鬆曉寧,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阿塵嗎?到時候阿塵生氣起來,不要說是你了,就連我都拿他沒有辦法。那個時候他要是不要你了,你可從我們南傢什麼都拿不走。我看在你年齡小還是一個年輕人的份兒上,給你一個臺階下,最後問一次,你到底是想要什麼樣的條件離開?”
鬆曉寧聽到她這樣說,真的覺得很有意思,便說道:“那你就去告訴南文塵啊,我還巴不得你告訴他呢,你知道我鬆曉寧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就是趕緊讓南文塵跟我離婚。可是你看到了嗎?就在我的身子上面,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她這一會兒甚至是都不知道害羞爲何物了,反正對面也是一個女人,快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展現給她看說道:
“你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離開,是他不讓我離開,每天晚上都是瘋狂的對我這樣那樣,你要是能讓他快點兒跟我離婚的話,我就少受這份罪了。”
南文塵的媽媽看到了這樣的一幕,這個女人的舉動簡直是跟市井小民有什麼區別?當然,她甚至是連市井小民都還不如,別的女人還知道羞愧,至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她呢?簡直是讓人無語到了極點。
但是她身上的那些吻痕還真的深深刺疼了南文塵的媽媽的眼睛,上一次那個婚姻,當她知道了他根本就沒有碰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就特別的生氣,但是同時後來也多少明白,一個男人不碰另外一個女人這代表着什麼,可是偏偏南文塵這一次卻化身爲猛獸一般對鬆曉寧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當然很清楚,那就是這一次自己的兒子真的是認真了。
她也當然沒有忘記自己的兒子那天到南家跟自己和她的老公說的那一番話,雖然她這一會兒不應該過來,一旦讓南文塵知道的話,南文塵肯定會跟家裡面的人鬧掰,但是想到鬆曉寧惹出來的那個什麼騷擾的事件她就特別的不滿意,當然要讓她快點兒離開這個家裡面纔好。
但是看到了鬆曉寧這個樣子,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可是鬆曉寧卻看到了南文塵的媽媽這樣,心裡面別提有多開心了,她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的,實在是這個女人逼着自己這樣做的,於是她繼續說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