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恩沒有忍住,拎起了石冰玉的耳朵。
“聽到吃的你過來了,耳朵那麼靈有什麼用。“蘇培恩把石冰玉拎到了自己的房間。
“疼,疼。”石冰玉捂着自己的耳朵,可憐兮兮的,受傷的看着蘇培恩。
蔣仕雖然不理她,但是,絕對不會拎她耳朵的。
蘇培恩看她像是小白兔一樣,心裡不捨。
但是,一想到她之前的惡劣,他不想輕易原諒她。
“我和小雨有更好吃的,不需要你的食物,你自己推回去慢慢吃吧。我和小雨晚一起去看煙花,你要不要去?”蘇培恩問道。
“我不要看煙花,我要待在房間。”石冰玉說道。
蘇培恩又生氣了。
他把她的車子推了出去,“你除了吃,是睡,豬嗎?”
他沒有等石冰玉說話,砰的一聲關了門。
石冰玉摸了摸鼻子,之前還好好的,蘇培恩週期性神經病發作吧。
石冰玉不去看煙花,蘇培恩也不想去。
到了晚,他象徵性的帶着葉雨出去,想了一下,買了很多的煙花到俱樂部門口放。
砰的一聲
石冰玉被吵醒了,顫抖了下。
外面太吵了,她爬進了保護室,關掉了外面的聲音,安安靜靜的繼續睡覺。
煙花一共放了半個小時才結束。
蘇培恩時而看着門口,時而看着石冰玉房間的窗戶。
石冰玉壓根沒有出來。
結果,他更鬱悶了。
回去了房間,打開了錄像,把聲音開到了最大,門外都可以聽到裡面的嗯嗯呀呀,咿咿哦。
葉雨洗了澡,又只是圍了浴巾,紅着臉出來。
蘇培恩看她一眼。
其實,他這個人看起來風流邪魅,事實,他在身體有潔癖的。
即便,有時候在外界的感官刺激或者觸覺刺激下,海綿體有了反應,他也絕對會控制自己的谷欠望。
他下頷瞟向牀,示意葉雨躺了去。
葉雨紅着臉躺去,一副小新娘的模樣。
她等了五分鐘,還沒有等到蘇培恩,看向蘇培恩。
蘇培恩躺在沙發,一個人生悶氣。
葉雨:“……”
她起身,蹲在蘇培恩的面前,輕柔的說道:“蘇總,我也可以用嘴巴伺候您的。“
蘇培恩擰起了眉頭,看向葉雨的嘴巴,想起了石冰玉。
她爲什麼不能像葉雨一樣乖巧呢。
“去牀躺着吧。”蘇培恩說道。
葉雨趕緊回牀躺着了。
她以爲蘇培恩要來,事實是,他只是讓她在牀躺着,沒有下了。
90分鐘的錄像放到完,蘇培恩關掉了電視。
“蘇總。”葉雨不解的喊道。
“你做的很好,我覺得很舒服,休息吧,不早了,明天我帶你去商場買衣服。”蘇培恩眼眸沉沉,疲倦無力的說道。
“謝謝蘇總。”葉雨恭敬的頷首。
蘇培恩看了一眼牆,咬了咬牙,吩咐道:“你不要叫我蘇總了,以你和我的關係,叫培恩吧,以後人前人後都可以叫我培恩。”
“嗯嗯,培恩。”葉雨喊得柔情蜜意,含情脈脈,充滿了小女生的崇拜和仰慕。
蘇培恩拿了枕頭,被子,在沙發睡覺。